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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叫成禍水

又被叫成禍水



被改造後的王殿寢室內,某女帶着滿頭黑線看着正在席夢思上打滾的妖王,這廝從剛剛坐下的驚呼到躺下的感嘆,接着就像現在一樣滿牀打滾,邊滾邊誇她是天才,她是天才沒錯,不過,“死狗,牀壞了你賠張一樣的出來。”

不是冥月小氣,她是心疼自個,在這裡造張席夢思多不容易啊,還是那麼大的,她纔不想再來一次。

某狼聽了立刻下牀撲到某女身上,再次不滿的糾正,“小狐狸,又叫錯了,本君是狼。”

“有在牀上打滾的狼嗎?”某女涼悠悠反駁。

某狼無力反駁,他自個也覺得剛剛有失形象,不行,他得補救在小狐狸心中的高大形象才行,什麼都不說了,低頭印上懷中人兒的小嘴,品嚐專屬他的甜美。

雙脣相貼,一開始只是淺嘗,他忽然變得緊張起來,就像初嘗愛情的少年,心中自嘲自己真的愛慘了這隻來歷不明的小狐狸,明知道不能靠近,可如何剋制呢,她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他感動,不管有意無意,不管爲了誰。

那日湖上見到她的身影那刻,他就知道自己的生命不再蒼白,沒有讓手下去調查,他用了自己辦法,得到的結果卻是一片空白,她突然出現在靈鷲山,與凌陌曦相遇相戀,他逼着自己放手,而她卻離開了那個男子,既然如此就抓住她吧,從此不再分開。

剋制着要她的叫囂,妖王依依不捨放過她,深情的褐眸帶着火種跳動,懷中的她因爲缺氧雙頰緋紅,比平時更嫵媚動人,蠱惑了他的眼,他的心,一個用力,抱起她來到牀邊,將她輕輕放在牀上,自己隨即傾身覆蓋。

某女被吻得七葷八素,直到躺倒在牀上才恢復了一絲清明,這的姿勢太危險了,她可沒打算獻身給還不知道名字的妖王,小手抵在他健壯的胸前不讓他繼續,那

雙深邃的褐眸中傷痛一閃而過,柳眉微蹙,她鄙視自己此時竟然心生不忍。

想說什麼妖王先一步動作了,握住她的手帶到背上,薄脣靠近她精緻的耳朵,輕輕吐出了自己的名字,他說,“本君叫南宮汐絕。”

紫眸瞪大,冥月沒想到妖王這時候會告訴她名字,一時間竟愣在那裡反應不過來。

南宮汐絕見此張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輕輕舔舐,輾轉着來到她白皙的頸間,重重吮吸,身下人一顫,一聲不可抑制的嚶嚀自紅脣溢出,“恩~別。”

“月兒,我知道你依然無法完全相信,但是我忍不住了,整整兩個月,你忙着改造王殿,可有想過我對你的思念像海水一樣涌來,月兒,本君發誓不會背叛你,所以把自己交給我吧,我想要你。”此間兩人的腰帶不知所蹤,衣衫敞開。

冥月則滿心複雜,紫眸凝望着身上的男子一片幽然,他的話讓她越發不安,若是同意只怕傷得更深,若是不同意兩人會如何,罷了罷了,誰讓她心軟呢,嬌嫩的紅脣輕喚,“汐絕。”

南宮汐絕動作一頓,心下狂喜,她同意了呢,他激動的迴應,“在,我在,我的月兒。”

衣物不斷落下,兩人坦誠相見,紅帳飄動,角落幾尾金魚見證了這場歡愉,調皮的風竄進時不時吹開牀帳,羞人的畫面若隱若現。

寢殿外,宮人紅着臉跑出,妖王寵幸妖后的消息不脛而走,衆人懷着激盪的心情期待着下一任王者,除了美狐王府。

自冥月被封爲妖后以來,一向歡樂的王府總是流淌着一股憂傷,還是那個房間,還是那個名字,只是裡面少了一位女子,接到她被寵幸的消息後,凌陌曦就待在房間裡一動不動,手中那個包袱似乎成了他唯一的寄託。

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即使遲了

整整兩個月,凌陌曦心痛難耐,一想到曾經在自己身下嫵媚動人的她承歡於別人身下,那痛楚可入骨髓,終究還是這樣了嗎?沒關係,只要最後在她身邊的人是他就好,現在就讓自己痛吧。

五天後,某狼又被某女趕出去了,原因無它,這廝根本就是一戰鬥機嘛,整整五天都沒吃飽,外面對她的議論已經從尊敬變爲鄙視了,據說那些官員一個勁的叫她禍水,該死的,爲嘛所有人都叫她禍水,明明就是這匹狼不知道滿足,她腰痠背痛的同時還要被人罵,絕對不幹。

某匹身材特棒的狼抱着衣服不斷敲門,也不管自己現在一點沒穿的身子,搞什麼,好不容易吃到了還不讓他吃夠,不管,什麼流言飛語都是浮雲,吃小狐狸纔是正事。

“死狗,你再敲試試。”門內傳出某女的咆哮,房子都快塌了。

某狼縮縮脖子,真就不敲了,若無旁人般穿上衣服,褐眸中的犀利一閃而過,這羣老不死的吃不了沒事幹就別怪他,好像邊境一帶又不平靜了,找個傢伙過去處理順便殺雞儆猴,都是他們亂說話害他被趕出來,本來他還想再來幾次的說。

“來人,傳令上朝。”南宮汐絕冷冽的開口,說完快步向議事廳走去。

宮人看得一愣一愣的,自家妖王變化好大,剛剛不是畏妻的樣子嗎,怎麼一轉眼又變得和以前一樣令人畏懼了?

這羣傢伙哪裡知道,只有面對冥月時妖王纔會變樣,他的溫柔深情只爲她綻放,其他人就算了吧,他可不想自找麻煩,可見妖王對冥月的情意不淺。

隨着腳步聲逐漸離去,冥月才從牀上下來,低頭望了一眼滿身逐漸恢復的青紫,不得不說血族的自愈能力特好,剛剛還酸的不行的腰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光着兩隻腳丫子去泡溫泉。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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