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和城的城門外,司徒暮,夜無影,帶着兩個陌生的男子,坐在馬背上,冷冷的看着四周不安的士兵。歐陽梓童跑到了順和城的城門口,看到的來人,馬上就眼睛都亮了起來,高聲的喊着:“司徒暮,夜無影。”
歐陽梓童叫着,就笑着往司徒暮跟夜無影跑了過去。看到歐陽梓童,司徒暮跟夜無影四個人也都下了馬,笑迎向了歐陽梓童。
但是在司徒暮跟夜無影都張開的雙臂,等待歐陽梓童投入懷抱的時候,卻看到了歐陽梓童從旁邊跑過,直接跑到了後面,一箇中年男子的面前。
看着中年男子,歐陽梓童興奮的拉着中年男子的手臂,往城裡拉了過去:“想必你就是司徒暮嘴裡的神醫了吧?快跟我走,城裡面有好多的百姓,都生病了,正需要神醫呢。”
看着歐陽梓童竟然這麼的冷落了自己,去拉那個中年男子,司徒暮就感到了特別的不爽。司徒暮馬上就站了出來,攔在了歐陽梓童的面前:“歐陽梓童,有你這麼的過橋拆河的嗎?”
“拆橋?拆什麼橋呀?你要拆橋到一邊去,城裡面的百姓,正都需要神醫過去看看呢?你讓開,等一下我把神醫送進去了,我再去看你拆橋。”歐陽梓童說着,伸手就要把司徒暮撥到一邊去,免得被擋道了路。
看着歐陽梓童揮過來的手,司徒暮伸手就抓住了,氣的臉色都發青了,哼哼的說:“歐陽梓童,收到你的飛鴿傳書之後,我們連停都沒有停下休息過,那你現在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你算什麼呀。”
“我當然算王爺啦。行啦,你辛苦啦。讓開,我要讓神醫去看病啦。”歐陽梓童揮揮手,但手還是老實的被司徒暮抓隻手裡,甩不開。歐陽梓童不耐的說着。
“就這一句?不行,再說。”說着,司徒暮就跟歐陽梓童兩人大眼瞪着小眼,瞪了起來。
最後面的那個年輕的青年,吃驚的看着司徒暮跟歐陽梓童兩人的鬥話,像是吃進了一隻蒼蠅似地。轉頭看着夜無影,似乎要從夜無影的眼底,看出哥所以然。
夜無影對着年輕的男子無奈的聳聳肩:“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司徒暮跟歐陽梓童一見面,就會開始鬥嘴。據說,從兩人一見面,就開始這樣子了,哪怕現在也沒有改變。”
當夜無影說出這話的時候,嘴巴里都趕緊酸酸的趕緊,似乎什麼東西被搶了一樣。
看着歐陽梓童跟司徒暮兩人的鬥嘴越來越升級,夜無影只好大聲的對着歐陽梓童喊着:“歐陽梓童,你拉錯人啦。這邊的這個,纔是你要找的神醫,百解。”
聽到了夜無影的聲音之後,歐陽梓童就吃驚的看着被自己拉着的中年男子,再看看那邊青年的男子,腦海裡一陣眩暈。原來拉了一整天,跟司徒暮鬥嘴了那麼久的人,竟然不是自己要找的神醫。
歐陽梓童嘴巴不由的抽搐了起來,連忙甩開了中年男子的手,拖着司徒暮往夜無影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