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心中暗道着:第一次參加祭祖大典,竟然還姍姍來遲,哼,真是不懂規矩的雜種。
歐陽梓童也看到了越王不懷好意的冷笑着心下一凸,但也沒有表現出來,溫和的一笑,走上了前:“兒臣拜見父皇。兒臣見駕來遲,還望父皇贖罪。”
“免了。起來吧。”歐陽淵淡然的說:“李愛卿,秦王可能還不知道祭祖的禮儀,現在帶秦王下去說一下吧。”
“是。”李榮心中高興着,上回在秦王府被歐陽梓童給整了,自己的女兒在廟會回來後也鬱鬱寡歡的樣子。不過今天,有這麼的一個機會,可以整回來,李榮當然高興了。不懷好意的往歐陽梓童看去,但卻也看到了歐陽梓童正一臉詭異的微笑看着自己。李榮咕嚕了一下,心下有了不好的感覺。
看着歐陽梓童沒有反駁,溫順的跟在李榮的身後出去,歐陽淵心中也感覺好了許多。可是就在歐陽梓童出去沒多久之後,歐陽淵還沒有張開嘴巴跟各位大臣聊天,就看到了一臉微笑的歐陽梓童跟後面冷汗淋漓的李榮走了進來。
隨即歐陽淵馬上就皺起了眉頭,不滿的看着歐陽梓童:“秦王,你不是出去學禮儀的了嗎?怎麼現在就進來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很浪費朕的時間。李愛卿,怎麼回事?”
聽着歐陽淵生氣的話,歐陽梓童卻沒有一點的害怕,笑吟吟的搖着摺扇,對着李榮說:“額。李大人,說呀?要是不說的話,父皇就要生氣了。”
哐啷了一聲,冷汗淋漓的李榮馬上就跪了下來,磕着頭顫顫抖抖的說:“啓稟皇上。秦王爺天賦異稟,微臣只說了一遍,王爺已經把所以的祭典禮儀全部都學會貫通,甚至比微臣還熟練到位。微臣無能,還望皇上贖罪。”
在李榮說完了之後,所以的大臣跟歐陽淵都譁然了一聲,吃驚的看着滿臉笑意的歐陽梓童,再看看顫抖的李榮,怎麼看都感覺,李榮是被歐陽梓童給逼得說出這樣的話一般。而且兩人出去的時間,最多隻有一刻時,絕對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禮儀都做完的。
心下,所有人都不覺的懷疑着歐陽梓童使了手段。甚至連歐陽淵也疑惑的看着歐陽梓童,滿眼的失望:“梓童,你當真會祭典的所有禮儀?一個都不會錯?”
歐陽梓童聞言,就收起了摺扇,笑吟吟的看着歐陽淵:“父皇,覺得兒臣沒有經過祭典,所以不會祭典的禮儀?那既然如此,父皇何不挑幾個祭典的禮儀,考一下兒臣呢?”
歐陽梓童自信的模樣,看的北堂若辰新發怒放不已。心中說着: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沒有經過祭典,聽一遍就已經學會了禮儀,我家的梓童,還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
北堂若辰灼熱的看着歐陽梓童,一點也沒有顧及到這裡是御書房。歐陽梓童感受到,恨恨的瞪了北堂若辰一眼,隨即就恭順就低下了頭,不看北堂若辰,免得自己等下又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