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暮氣呼呼的說,但一看歐陽梓童滿臉的不相信,司徒暮不覺的有些氣結。“愛信,你就信,不信就拉到。”
“我不信。”歐陽梓童無辜的看着司徒暮,就是不相信司徒暮跟林逸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你……”司徒暮指着歐陽梓童,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信拉到。”但一轉身,司徒暮卻奇怪了起來,自己幹嘛要跟歐陽梓童解釋呀?跟歐陽梓童又沒有任何的關係,自己幹嘛需要解釋?
“喂。歐陽梓童,你到底要不要消息?想要消息的話,最好一句話都不要再問。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消息都賤賣給越王。”司徒暮都快要被歐陽梓童給氣瘋了。
可偏偏司徒暮卻拿歐陽梓童一點辦法都沒有。想要動手,又顧忌到林逸,不想動手,用自己的氣勢,又壓不倒歐陽梓童。殺意壓在歐陽梓童的身上,也像是壓到棉花糖的感覺,打不到力。
這讓司徒暮感到很是悲催。
“好吧。”歐陽梓童有些傷悲的點點頭,走在了前面,不在亂說話。
這一路,從前廳走到荷花園,原本只要十分鐘的路程,卻在歐陽梓童的磨蹭之下,走了一個時辰。
站在荷花園的外面,歐陽梓童深呼吸了一下,顯得有些迷戀的說:“怎麼樣?本王的荷花園還是很不錯的吧?這裡面有兩百三十三種花草,都是從夜皇國的各地尋找而來的珍品,這些可都是難得一見的花草哦。”
“是嗎?”司徒暮看着得意的歐陽梓童,嘴角也不由的翹了起來,這些珍品很不錯。嘿嘿,既然如此,歐陽梓童是你惹惱了我,就不要怪我獅子大開口了。“這麼說,秦王爺的家產還是很富有呀。像這多鮮豔的話,我就從沒有見過,這應該不是夜皇國所有的吧。”
歐陽梓童點點頭:“對呀。這朵花是從西域而來的,我們夜皇國,也就秦王府跟皇宮裡有,其他地方可沒有哦。”
“不過,本王卻不富裕。”歐陽梓童剛剛還是興奮的臉,馬上就拉籠了下去:“你所看的這個華美的秦王府,是我父皇前幾天剛剛賜給了我。而你所看到的那些廳裡的豪華傢俱,卻都是本王厚着臉皮起隔壁韓王府拿他們韓王府淘汰的傢俱。”
“至於前幾天那一回宴請賓客,卻是把我從皇宮裡帶出來的珍品,還有我父皇剛剛賞賜給我的黃金都花費一空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債務,也是這幾天本王強取豪奪之下,才還清了。
前幾天看到了一個玉簪,剛剛咬牙拿出全部積蓄購買,卻被北堂若辰那混蛋給撞壞了。您說,我慘不慘呀?哎。”歐陽梓童嘆氣着。
“這麼說來,秦王爺這麼的‘窮’恐怕會支付不起買消息的費用吧?”司徒暮跟在歐陽梓童的身後,走帶了荷花池旁邊的亭子裡,安然的坐了下來,幽幽的說。
歐陽梓童搖搖頭:“這倒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