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的韓王府之後,歐陽梓童就隨便拉住了一個人就問了起來:“你家王爺在哪裡?”
語氣很不客氣,一點也沒有當做這裡是韓王府的意思。被拉住的人正巧是木炫,剛剛準備想強硬一回,但一看到歐陽梓童之後,馬上就想起了之前在韓王府門口可悲的結局。隨即就慫了,苦着臉,快哭的說:“我家王爺跟俊俏公子還有齊涵侍衛在大廳裡喝酒。”
歐陽梓童點點頭,但看到木炫的摸樣,恨恨的把木炫摔在了地上,沒好氣的說:“哭什麼哭呀?這麼老的人了,還學小孩子哭,真不要臉。”
說完,鄙夷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痛哭的木炫,轉身離開。大廳,歐陽梓童有帶人去搬過東西,也知道在哪裡。隨即身子一躍,就往大廳的方向,飄了過去。
來到了韓王府的大廳,歐陽梓童也看到了北堂若辰跟林逸等人正坐在圓桌面前喝酒。北堂若辰剛剛拿起了一個杯酒,正準備往嘴裡送去。歐陽梓童就黑着臉,撅着嘴出現在北堂若辰的身邊,伸手拿那杯酒拿了過來,灌進了嘴裡。
喝完酒,歐陽梓童就自顧的坐了下來,問着林逸跟北堂若辰等人:“你們在喝酒,聊天呀?怎麼都不叫我一聲呢?”
北堂若辰酒杯搶走了,不滿的看了一下,卻也看到了歐陽梓童黑着臉坐在自己的旁邊,心中那個驚恐,就不用說了。“呵呵,秦王爺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過來韓王府呀?不過奇怪,本王怎麼都沒有聽到下人進來稟報呀?”
“我都沒走正門,你怎麼可能得到下人的稟報。”歐陽梓童白了北堂若辰一眼,然後瞪着齊涵:“齊涵,倒酒。今晚,本王跟你們,不醉不歸。你們都不可以走哦,要陪我喝酒,泄憤。”
北堂若辰跟林逸兩人面面相覷,這個是什麼情況,做人怎麼可以這樣子,進別人的家門,怎麼可以老是這樣不走正門呢?
齊涵苦着臉,從韓王府的第三把手徹底的淪爲了倒酒的。聽着歐陽梓童的話,齊涵連忙拿起了酒壺,給歐陽梓童滿滿的倒上了一杯酒。
看着歐陽梓童拿起酒杯就一飲而盡,林逸擔憂的看了一下,輕聲的問了起來:“秦王爺,您這是怎麼了?似乎心情不好呀?雖然秦王爺也剛剛搬來不久,但我們也是一見如故,也算的上是好朋友。秦王爺若是有什麼難處,可以直接說,我們哥幾個倒是可以幫秦王爺您參詳參詳呀?”
齊涵繼續倒着酒,歐陽梓童繼續喝着,喝下了酒,歐陽梓童直接白了林逸一眼:“參詳?我都想不通,你們肯定更加想不通啦。不過既然林逸你這麼說,那我也告訴你,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父母嗎?爲什麼我們就不能自己選擇父母呢?你說,爲什麼呀?”
說着,歐陽梓童似乎很來氣,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看着歐陽梓童眼底似乎有淚水的銀光,林逸跟北堂若辰不由的面面相覷了起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