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王覺得還是……”歐陽梓童心中一動,但還是搖搖頭,準備拒絕。想着離開御書房,反正自己也沒想過會怎麼樣,就憑那幾句話就能改變一個人的看法,實在是希望渺茫呀!
歐陽梓童的話還沒說出口,歐陽淵的威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梓童,來了?那就過來吧,樑,你就出去吧!讓我們爺兩好好的聊聊吧!”
“是!”樑打定了主意想巴結歐陽梓童了,對着歐陽淵行禮過後,就鼓勵的對着歐陽梓童點點頭,這才退出了御書房,把碩大的空間留給了兩個身份特殊的‘父子’!
歐陽梓童也溫和的對着樑笑笑,目送樑離開後,歐陽梓童這才笑容變冷的往歐陽淵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到了相差三米的時候,歐陽梓童跪了下來:“兒臣拜見父皇,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朕召見梓童,梓童很是開心呀!不過,梓童你是真的希望朕能夠萬歲嗎?”歐陽淵剛剛一邊批改着奏摺,一邊細心的觀察着歐陽梓童跟樑之間的話語,看到歐陽梓童那溫和的笑容,心中似乎有些明瞭了!
聽着歐陽淵那平淡,話中帶話的語言,歐陽梓童有股衝上去暴打一下歐陽淵的想法。雙手緊握着,強忍着心中的怒氣,但臉上的笑容此刻也已經僵住了,眼眸裡散發着憤怒,危險的光芒。
深呼吸了一下,歐陽梓童平復了心中的憤怒,那受傷的扇子給收了起來,帶着那冷笑:“那皇上您覺的呢?”
“朕就是這麼覺得,朕才這麼問的。不知道梓童能否爲朕解惑不?”
“既然皇上您都這麼覺得了,那又何必在問呢?古言,知子莫若父,梓童也跟皇上一起住了二十年,難道連皇上您到現在都還不瞭解嗎?”歐陽梓童臉上充滿的嘲諷:“皇上,今晨去見草民,草民實在惶恐,還煩勞皇上以後不必再去梓童閣了,草民承受不起!”
“草民?朕的孩子竟然自稱草民?你說知子莫若父,但現在怎麼越來越看不清皇兒你呢?”歐陽淵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凝重,眼眸裡也射出了兩道銳利的光芒!
“哈哈,朕的孩子!”歐陽梓童的鼻子都開始發酸了:“皇上,草民真的是您的孩子嗎?那梓童就不懂了,二十年來,皇上見過你的孩子幾次?您又有幾次正眼看過梓童。二十年來,如囚犯一般,囚禁在梓童閣,現在您跟我說,我的是您孩子,不覺的可笑嗎?”
“放肆!”歐陽淵心中心虛的震動着,但臉上卻發出了憤怒。歐陽梓童的話,已經狠狠的把歐陽淵給刺激到了。
一聲巨響,把歐陽梓童拉了回來,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兩父子凝望着。一個充滿嘲諷,一個心虛的憤怒。
歐陽梓童眨眨眼,繼續笑了起來:“是,是草民放肆了!”話語之間充滿了那種解放過了愉快,歐陽梓童慢慢的走到了歐陽淵的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