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呢?還有其他人呢?”慕修寒拿掉英婆子嘴上的破布,然後邊解繩子邊問道。
英婆子看上去還算鎮定,畢竟是在京城呆了幾十年的人,深宅大院裡什麼醃髒的事情沒見過。
“少爺,夫人他們被一羣人黑衣人給抓走了。”英婆子語氣裡顯得有些焦急。
哄的一聲,田七月腦子裡炸開了一朵花,被人給抓走了。
“歐陽叔和無名師傅呢?”不應該啊,這兩人雖說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一般的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無名師傅和歐陽老爺你們剛一走不知怎麼的就昏迷不醒了,夫人他們是昨兒才被人給帶走的......”一想到夫人和小少爺們受的那些罪,英婆子就忍不住一陣傷心。
她十三歲就跟在夫人的身邊,看着自家小姐長大,嫁人,生子,其中的情誼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田七月聞言,和慕修寒互相對視了一眼。
“英婆你還記得那些黑衣人長什麼樣子嗎?“田七月擰着眉頭問道。
英婆子茫然的搖搖頭“那些人都是蒙面的,奴婢看不清他們長什麼樣。”
“他們一共有多少人,對了,雪蕎小姐呢?”沉吟了片刻,慕修寒突然道。
“他們一共六人,雪蕎小姐也被他們給帶走了。”
帶走了麼,田七月擰着眉頭細細思量着這句話,面上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哦對了,英婆你仔細的想想無名師傅和我歐陽叔是怎麼昏到的?“
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
對了,還有自己放出去的蜜蜂偵查小隊也不見蹤影,難道被發現了?
不,不可能,誰會去在意幾隻蜜蜂呢。
英婆子聞言,也不敢怠慢,趕忙將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遍。
原來在幾人離開江州的第二天,正在下棋的無名老頭兒和歐陽巖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暈倒了。
作爲大夫的白鬍子老頭兒將兩人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任何的不對勁兒。
也就是說兩人的脈象顯示是正常的,就是怎麼都醒不過來。
“英婆這麼說我師傅和歐陽叔還在府裡?”慕修寒很快抓住了話裡行間的重點。
英婆子微微一愣“奴婢不知道,他們將夫人小少爺們抓了以後便將奴婢一行人給綁了。”
所以她也並不知道兩個昏迷的人到底是在,還是沒在府裡。
田七月更傾向於前者,如果那背後之人想要帶走無名老頭兒和歐陽巖的話就不會選擇將兩人給弄暈。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背後之人忌憚兩人的武功,所以乾脆將人給弄暈。
事實證明也是如此,沒一會兒便在柴房裡發現了仍然處於昏迷狀態的倆人。
兩人看上去面色如常,一點兒也不像生病的人。
同英婆子說的一般無二,田七月並未在兩人身上發現任何的不對勁兒。
這讓她不由得想到了當初在大西北時男子與現在倆人相似的病情。
同樣是毫無徵兆,同樣是診斷不出任何情況。
不同的是,那個時候有人看見黑氣侵入了男子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