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心裡頓時一緊,一把將人攬進懷裡,抿着脣道“七七,不要隨便說離開我的話,我怕,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不能沒有你。”
額!田七月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兄弟啊,她不過是開個玩笑,玩笑而已啊,轉瞬看到男子一臉悲情的樣子心裡也跟着不舒服了起來。
緩緩的擡起手安撫的拍了拍男子寬厚的脊背“好了好了,答應你答應你,咱不說了不說了。”
她腫麼覺着自己好像是在帶孩子一般。
這個男人,時不時的需要哄一鬨,還說也說不得。
男子深深的看着眼前的人兒,只覺得怎麼也看不夠,埋頭懲罰性的給了某個不聽話的小丫頭一嘴。
惹得田七月一陣驚呼。
如此,慕修寒也不打算放過她,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緻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脣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裡霧濛濛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
嘴脣微微張着,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着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脣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着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溼……
田七月也從最開始的被迫承受,到後來的慢慢融入與=情動,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就在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闖了進來。
“我說你們倆夠了哈,白日宣淫是不對滴,”
田七月一驚,猛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然後一臉嬌羞的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小紅同志。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丟人丟到家了。
額!不對啊,誰特麼白日宣癮了,這時候明明是深更半夜好不。
於是,仰着一張包子臉,氣鼓鼓的吼道“誰特麼白日宣淫了,明明是晚上晚上好不。”
躺在草地上的慕修寒聞言低低的笑了,白天晚上有什麼區別呢。
小紅同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哼!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調情,屋頂上可是有蒼蠅在看着那。”
我勒個去!田七月大吃一驚“你這該死的老狐狸,怎麼不早說?”
“靠!你才老呢,你全家都老,明明就是你們不給本大爺機會說好麼,真是不害臊。”
屋頂上的蒼蠅可是看了老半天了呢,若不是這倆人不顧場合的發情,自己又怎麼會到現在才說。
額!田七月頓時微微一怔,竟無言以對。
倆人互相拉着手一個閃身出了空間,田七月也沒有讓小紅同志立即撤掉陣法,而是和男子兩人若無其事的趴在牀上,實則是在偷偷的觀察着。
冒冒然出去,必定會打草驚蛇,以倆人現在的聽力和視力完全不在話下。
起初聽到小紅同志的提醒的時候,他們以爲是小白花古雪蕎。
可是仔細聽了半晌也沒什麼動靜,卻是能夠感受到兩道不同的氣息。
也就是說屋頂上的其實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