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個家裡除了幾個小傢伙,她就是最小的,準備年貨什麼的都輪不到她。
但是,她這樣躺吃等死的行爲無疑遭到了一行人的嘲笑。
這不,好不容易被某冰山男子揪起來活動活動。
便收到了一個個曖昧的眼神,原因是她在屋子裡呆了多久,某男子就呆了多久。
白鬍子老頭是嫌棄外加無奈,這個徒弟他是管不了啦。
“我說小田子,你這賴牀的毛病有點嚴重啊,難不成是有了啊。”林小二甩着風流扇一臉的賊笑。
話音剛落,衆人齊刷刷的將目光落在了女子身上,包括小白花古雪蕎。
與衆人眼裡的曖昧與希冀不一樣的是,小白花眼裡的則是隱晦的憎恨與驚訝。
田七月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尼瑪她還是回去接着睡吧。
這都哪跟哪啊,還沒睡那孩子就有了,她這是自產自銷麼。
還有啊,那該死的男人是怎麼回事,那小眼神往她肚子上一瞟一瞟的是個什麼意思?
睡沒睡難道自己心裡沒個數?
“那個……你丫的纔有了呢。”
某女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爲自己洗白,所以乾脆惱羞成怒了。
“別別,孕婦可不能激動,小心傷到我乖孫。”慕夫人沈越秀激動的跳了起來。
“啊啊!沒有啊,我沒懷啊。”田七月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無力。
“不能啊,都那麼長時間了,難道是……兒子你不行?”沈越秀呢喃道,面上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話音一落,衆人又齊刷刷的將目光移向了某冰山男子。
慕修寒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他這哪是不行啊,明明就是沒機會啊。
田七月幸災樂禍的笑個半死,哼!誰叫這貨方纔袖手旁觀的。
“我說徒兒,你該不會真不行吧,趕緊的讓這老頭兒給你瞧瞧,別耽誤了爲師我抱孫子。”無名老頭兒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是就是,寒之,這是病得治,沒什麼好丟人的。”林子隱二貨強忍着笑意說道。
他當然知道這個男人至今都還沒搞定小丫頭,可難得能看到這貨出糗的樣子,何樂而不爲呢。
“對對,兒子啊,你可不能諱疾忌醫啊。”沈越秀趕忙符合道。
天大地大,還是孫子大。
再看小白花古雪蕎麪上是一臉的惋惜,不知道是在替田七月惋惜呢,還是在替自己惋惜。
……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說着,一副爲你好的樣子。
慕修寒的一張老臉早已黑成了鍋底,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個傢伙都敢肆無忌憚的嘲笑自己了。
難道是許久沒殺人,失了威嚴了麼。
啪的一聲,一掌拍在了跟前的桌子上,然後衆人便感覺到一股子凍死人不償命的寒氣撲面而來。
“臭小子,冒什麼冷氣啊,再冒也改變不了你不行的事實。”無名老頭兒說完刺溜一聲不見了蹤影。
話音剛落便聽見啪的一聲,是杯子碎落的聲音。
一瞬間的時間,屋子裡圍坐在一起的人瞬間沒了蹤影。
徒留下慕修寒和田七月大眼瞪小眼的兩人,外加小白花一枚。
而這邊一溜煙跑出林家別院的無名頭兒則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
哎呀媽呀!嚇死老頭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