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細聽了半晌也沒什麼動靜,卻是能夠感受到兩道不同的氣息。
也就是說屋頂上的其實是兩個人。
這不禁讓兩人感到一陣疑惑,還有就是派出去的蜜蜂偵查小隊也沒有前來彙報。
那麼,是不是說屋頂上的額其實不是古雪蕎。
不,應該不可能,她想不到除了古雪蕎以外的人。
要麼就是她的蜜蜂偵查小隊已經暴露。
可是,這可能嗎?
屋頂上的人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遲遲不見有任何動作。
難道是在監視,可這深更半夜的是在監視什麼呢?
田七月突然刷的一下擡起腦袋,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難道,這些人是在監視自己。
除了這個,她再也想不到監視她的理由。
可是,這深更半夜的難道這些人以爲自己就不睡覺?
不要太搞笑?
顯然,慕修寒和她想到了一塊兒,單憑這男子一臉的擔心就顯而易見。
只是,爲了避免打草驚蛇,兩人並未有任何動作。
就這樣屋頂上的人可勁兒的熬着,屋子裡的人舒舒服服的睡大覺。
不然,你以爲她要陪那兩隻傻子一起熬?
就這樣不知是過了多久,久到田七月都睡醒了一覺兩人還在屋頂上。
於是,咱們的七月小姐不淡定了。
意念一動讓咱們的小紅同志撤掉陣法,一個骨碌從牀上爬了起來。
慕修寒眸光閃了閃,假意道“媳婦兒幹啥呢?”
“唔!上茅房呢。”說完便打着哈欠慢騰騰的打開了房門。
屋頂上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運起輕功悄悄的跟了上去。
走在前方的田七月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兩人看着關上的茅房門,便自覺的隱藏在能夠看到茅房門的暗處。
監視歸監視,但他們可沒那個偷窺的愛好。
可是這左等右等,差不多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都不見茅房門重新打開,兩人不禁面露疑惑。
只聽其中一人道“師哥,要不咱上去瞅瞅?”
被稱作師哥的人想都沒想便否決了“不行,再等等,師姐可是說了這丫頭鬼精的很。”
然而,師弟卻是滿不在乎的道“再鬼精也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咱們蓮花門何時怕過旁人了。”
話音剛落腦門上便捱了一掌“都這時候了還嘴貧,你忘了師傅是怎麼死的嗎?”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對勁兒,走去看看,那小丫頭該不會是掉進坑裡了吧。”說着便要起身。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茅房的門開了,田七月狀似無意的伸了個懶腰,踱着步子再次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再次回到房間,田七月便迫不及待的讓小紅同志設置了陣法,然後拉着某冰山男子一溜煙鑽進了空間裡。
哈!就讓那兩個傻子繼續挨凍受餓吧,可別小看了這冬天的寒風。。
“老頭子,那兩隻蠢貨是來找我尋仇的。”一進空間田七月便迫不及待的說道。
她實在是有些好奇這兩人的師傅是誰?
還有那所謂的師姐,到底是何方神聖。
某男子眸光暗了暗,淡淡的點點頭,他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