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裡哄的一聲炸開了鍋,這鄭家的臉可真是大啊,居然能夠城裡的貴人來爲他們講話,這得是多大的福氣啊。
原本以爲先前那幾個已經算頂天了,誰能想到這修了路,又辦了廠子的小姐還給人家治了病。
這特麼的是走了狗屎運麼……
既然如此,那這個面子他們是不給也得給了,再一個他們可真是不想將這人給惹了。
賣人家個面子,以後在人家廠裡做工也能說得上話。
於是,人羣頓時一窩蜂的散去了,可比方纔幾人輪番上陣要來得雙快。
至於那王小年早被特麼的拋到了九霄雲外,或許也是源於對村長的信任罷了。
田七月自己也沒想到這些人會那麼的好說話,不過轉瞬一想便釋然了。
若是沒有那瓷器廠,若是沒給人家修路,人家誰知道你啊......
至於這肥頭男王小年,田七月是不打算這麼輕易的就將人給放了的。
這件事兒她和林子隱二貨同樣感到疑惑,明明這人都回來好幾天了,怎麼偏偏今天就找上門來了呢。
要說湊巧,她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這世上湊巧的事兒大多都是有意而爲之的。
不過,這會兒時間好有些早,殺人嘛總得到月黑風高的時候纔好下手的嘛。
幾人對田七月方纔那一番話感到十分好奇,就連古雪蕎也不例外。
這人是不是妖怪,她能怎麼證明?
對此田七月只是但笑不語,一副老孃就是不告訴你的樣子。
沒一會兒白鬍子老頭兒也醒了,田七月躲在廚房悄悄的灌了一碗靈泉水遞給了自家師傅。
白鬍子老頭兒也沒多想,只當是自家徒兒的孝心。
一口下去,一股子舒爽的氣息襲遍全身,整個人瞬間精神了不少。
以往田七月都是將靈泉水加到飯菜裡面,這麼直接喝的倒是第一次。
一時間生怕自家細心的師傅發現端倪,直到一碗水喝完自家師傅也沒露出異常,方纔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到了傍晚,糙漢子鄭銘便醒了過來,田七月將自己特意做好的十全大補湯的端了進去。
引得鄭銘又是一番痛哭流涕的感謝。
鄭銘這個情況屬於失血過多,如今也只能進行食補了。
至於小路子,年齡還小,身體機能不行,所以暫時還沒有醒來。
不過,也沒有異常的地方,總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站了一天的肥頭男王小年就悲催了,看着小院裡一羣胡吃海塞的人,心裡頓時恨得不行。
這塞着玉米棒子的嘴巴早已麻木,一張臉忍得都快要變形了。
哼哼!田七月纔不會說她就是故意的,這就叫精神折磨。
一羣人吃飽喝足後,提溜着王小年來到了狼牙山。
嗯!滅口還是需要氣氛滴。
果然,一到狼牙山王小年便驚恐得不得了,若不是嘴裡塞着玉米棒子早特麼嚇得六神無主了。
沒讓他等太久,田七月便一把扯下了玉米棒子,讓無名老頭兒解了穴道。
然後啪得一聲將人給扔在了地上。
嘴角微勾,斜睨着地上瑟瑟發抖的男子“王小年,誰借的膽敢到老孃面前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