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古雪蕎就放佛是沒看見一般,坐在車上一動不動。
“慕哥哥說的什麼話?蕎兒不是和慕哥哥一起長大的嗎?說白了就是青梅竹馬,你說這蕎兒和慕哥哥是什麼關係?”
古雪蕎彷彿沒看見慕修寒那一臉的嫌惡,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再說了,蕎兒也是慕哥哥的救命恩人不是麼?”
女子目光流轉,一副牲畜無害的模樣,那神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哦不,正確的應該說是憐愛。
一眼望去就讓人有一種保護的慾望。
然而,在坐的人可都是算得上是人中龍鳳,又怎麼會聽不出那話裡話外的意思。
他們不是傻子,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尤其是對於咱們的慕大冰山來說,那是無比的嫌惡。
林子隱二貨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複雜,他從小與寒之一起長大,對於這個青梅竹馬自然也是認識的。
小時候的古雪蕎其實長得還是挺可愛的,白白胖胖的,像是個糯米糰子,打小就十分討喜。
誰又能想到二十幾載,再次相見竟然會是這個樣子呢?
無疑,眼前的這個古雪蕎對他而言是陌生的。
狀似無意的話語傳遞的卻是這不爭的事實,也是在刻意的提醒着某些不可磨滅的往事。
慕修寒雙眸不由得暗了暗,面上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抿着脣淡漠不語。
古雪蕎見狀,不經意的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甚至快到讓人難以捕捉。
就連田七月也只是感受到一股轉瞬即逝的異樣氣息,仔細一看,卻是什麼都沒有。
這個女人是高手,這是她作爲女人的第一直覺。
心裡不由得微微一陣訝異,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女人,這人有些怪異,你要小心些。”小紅同志那軟糯糯的聲音突如其來的闖入了她的耳朵裡。
田七月心下一驚,果然她的直覺還是對的“怎麼個怪異法?”
在她看見不見的地方小紅同志卻是搖了搖頭“本大爺還暫時看不出來,你不要妄圖去試探,這個女人的防備心理很強。”
也就是因爲她的防備心理,所以它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破綻。
縱然,它是一隻有道行的狐狸......
“呵呵,雪蕎小姐說笑了,寒是跟你鬧着玩的,馬車本來就是給人坐的,不存在給誰坐的問題。”女子突然輕聲笑了出來。
其他幾人均是一臉的不解,殺姐姐月鳴公子還好,雖然相識,但其實他對她的瞭解也僅限於生意上的瞭解。
而林子隱二貨和慕小風就不是這麼想的了。
在他們的眼裡,這丫頭就不是一個會輕易妥協的人,尤其這還是變相的等於是讓出自己的男人?
慕修寒倒是沒有多少驚異,他了解她,再者方纔那抹異樣的氣息他其實也是察覺到了的。
很快,但不容忽視。
古雪蕎美目流轉,定定的盯着面前巧笑盈盈的女子,似是再確認着什麼。
突然的她淡淡的笑了“慕哥哥原來是在跟雪蕎鬧着玩啊,虧得雪蕎還一陣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