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自家小媳婦面前假裝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罷了。
不然,這上學的第一天是誰把人家學堂的小霸王給揍了。
不然,這上學的第二天是誰把人家學堂的小霸王一家給揍了。
這事兒還是自己親自去處理的呢,只是礙於小丫頭太過於勞累便沒有說罷了。
雖然那一家子也的確該打......
總而言之,這一個個都是扮豬吃虎的小壞蛋。
看着自家小媳婦那興致高昂的樣子,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罷了罷了,就讓她自己去發現吧,希望不要太過於驚喜的好。
牽着最小的兩隻小傢伙,田七月一個拐彎進了鴻運酒樓對門的雲香茶樓。
自家師傅和無名老頭兒兩個傢伙據說正在參加什麼江南圍棋大賽。
據說這還是林子隱二貨那個傢伙倒騰出來的玩意,不用說了,這茶樓一定也是他自個兒的產業。
據說,這倆老頭在這茶樓呆了三天都沒結出那最後決定輸贏的一盤棋局。
於是,她便想着過來瞅瞅,順便將倆老頭兒揪回去吃飯,大喜的日子怎麼能少得了這倆活寶呢。
只是剛走進茶樓門口,一道諷刺的聲音便傳進了幾人的耳朵裡。
只聽那人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諷刺的說道“我說兩位老爺子,這棋局到底能不能結,不能結就趁早認輸。”
話音剛落,人羣裡便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這都三天了,就別耽誤大家的時間了,趁早認輸得了。”
田七月巡着聲音看過去,只見倆老頭和一個年約三十多歲,手裡搖着一把扇子的男子被人羣圍坐在正中央。
那男子光看長相倒是還有幾分儒雅之相,可瞧那不屑的神情就知道這人其實也是個十分自負的人。
瞧那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恐怕篤定了沒人能解得了他這棋局吧。
無名老頭兒則是充耳不聞,手裡捏着一顆白子,滿臉的愁容。
而三人的中間則是一個已經擺好了的棋盤,乍一眼看上去,應該是隻差最後一步定輸贏了。
“你......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這賽制又沒有限制時間,我們想解多久便解多久。”
自家師傅白鬍子老頭兒有些不悅的說道,隱隱的還帶着些許的尷尬。
只見那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切,你們都解了三天了,要是能解早幹嘛去了,哼!誰有時間整日跟你挨這耗着。”
瞧那寒酸的樣子,一準是哪裡跑來打秋風混吃混喝的。
要知道,這比賽可是免費提供一日兩餐的,還是鴻運酒樓大廚的指定用餐呢,平常去一頓少了二兩銀子是怎麼都吃不下來的。
白鬍子老頭兒的內心是崩潰的,活了這把歲數,哪能瞧不出這人眼裡的鄙夷,他怎麼就能成了混吃混喝的人了呢。
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想要怒懟回去,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罷了罷了,懶得跟這人一般見識。
然而,這樣的默認在他們的眼裡就等於是承認了混吃混喝的事實。
那人見狀,又繼續咄咄逼人的說道“本公子就說嘛,感情都是些附庸風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