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的時間,就算是生個孩子也生下來了。
一想到兩人躲在屋子裡乾的那檔子事,古蕎萱那張明媚秀麗的小臉,便刷的一下紅成了猴子屁股。
更悲催的是,那個什麼她居然和那個木頭就這樣看了一場活春宮。
額!想想都覺着丟人。
“呵!這兩人該不是有一腿吧。”古雪蕎一語中的。
她雖然討厭田七月,但這也並不妨礙她對這一時間產生的興趣。
話音剛落,便引來衆人的一怔噓唏。
自古以來,上門女婿是不得納妾的。
所以,這兩人是在暗度陳倉?
那阮元香該不會是這兩人合夥毒害的吧。
衆人不禁被這腦海裡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若是這樣,那麼這兩人是不是也太狠了點,怎麼說都是與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人。
這樑思成,還真下得去手啊。
就算是楊小碗那白眼狼夫君也是沒這麼狠的。
“呵呵!那阮老爺也不是個吃素的,只是需要一把火引罷了。”
能在江州這人傑地靈的地方開闢一片田地的人,能差到哪裡去。
“那不如咱們去引引火。”無名老頭兒瞬間來了興趣。
田七月微微勾起可嘴角,她纔不會說她早就想這麼做了呢。
於是,在某一個夜黑風高月的晚上,阮府便熱鬧了起來。
話說這阮元香死了已經有幾天了,可樑思成爲了讓阮家老倆口見上自家女兒一面便遲遲沒有下葬。
好不容易這面算是見上了,老爺子也選了個下葬的黃道吉日。
於是,今兒個便是樑思成的最後一晚守夜。
夜深人靜,微風凌凌,整個阮府顯得有些陰森而又淒涼。
但這對於連續守了幾個晚上的樑思成來說早已經習以爲常了。
雖說自個也是老倆口回來後纔開始裝模作樣守在這裡的。
可不也是有幾個晚上了麼。
再說了,這不是還有碧柳這丫鬟陪着的麼。
是的,就是丫鬟,雖說兩個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也是她先勾引的自己。
可在他的眼裡,她還是丫鬟,並沒有任何的不同之處。
憑自己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娶一個丫鬟。
當然,這些她都是不知道的。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還一本正經的坐在靈堂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可沒多久,這兩人便突然抱在了一起,互相撕扯着對方的衣服。
這可是嚇壞了隱在暗處的一行人,哎呀媽呀,這兩人要不要這麼那個啥……
畢竟這可是在靈堂裡啊,裡面躺着的可是他那嫡親嫡親的妻子啊。
幾分思量間,兩人瞬間脫了個精光,渾身赤裸的糾纏在了一起。
尺度大到連林子隱二貨這個老江湖都趕忙閉上了眼睛。
慕修寒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家小媳婦兒的雙眼,然後默默的撇開了自己的腦袋。
與此同時,慕小風想都沒想就將身邊那個正看的津津有味的臭丫頭按在懷裡,阻擋了她的視線。
心裡也是早已將那不知廉恥的兩人千刀萬颳了不知道多少遍。
田七月雖不情願,卻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