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月諷刺的一笑,那麼接下來肯定是在衣服上查出了有毒物質,並且與這樑夫人身上的一般無二。
那麼,他們柳家的罪名就這麼定下來了。
若是再深入一點便是柳家公開染料的配方,換回清白。
那麼,隨之而來的便是柳家真正意義上的落敗。
不要問她是怎麼知道的,裡都是這麼寫的。
果然,仵作接下來說的話便應徵了此時此刻她的想法。
“回大人的話,該衣物上沾染了有一種叫柴藤的植物毒素,柴藤的造型頗爲羅曼諦克:或藍色或粉紅或白色的象小甜豆大小的花朵茂密地蔓延下垂。
倘若誤食此植物的人最開始的症狀表現爲會噁心、嘔吐、腹部絞痛、腹瀉。
嚴重者昏迷不醒,面部青黑,頭髮脫落直至死亡,而梁氏恰好附和了這所有的症狀。”
圍觀的吃瓜羣衆聞言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身上穿着柳家出品衣裙袍子的人彷彿腳底生煙一般,忙不迭失的趕回家換衣服去了。
又更甚的直接找了大夫一番檢查.....
當然,也有膽子大或者相信柳家和染蘊閣的卻是好以整暇的繼續看戲。
“柳亦澤,柳昊陽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有何話說?”
知府大人王遠知面色一黑,這樣的境況縱使這人再有權利衆目睽睽之下也是無從抵賴的。
想到這裡,方纔受的那麼一丟丟的怨氣也隨之消散了不少。
大舅舅穩穩了心神,毫不畏懼的說道。
“大人,草民還是方纔的疑問,爲什麼這麼多人買了染蘊閣的衣服布料,偏偏就只有樑夫人中毒了呢?”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相信在場的人一定有不少的人光顧過我們染蘊閣,那麼大人可否也請仵作檢查一番,看一下他們身上的衣裙,還有他們本人是不是也沾染了此毒。
大人乃是我們江州的父母官,生性善良,一定不願意看到這麼多人因此而喪命的,對吧。”
話音剛落,人羣裡便躁動了起來,人們十分感動於這柳昊陽的一番話語。
“是啊是啊大人,請您爲草民們也檢查一番啊。”
不過,這讓他們確實有了一番新的認知。
聰明一點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柳家或許被人陷害的。
不然誰會這麼傻到拉着仵作挨個檢查啊。
想想也是,這柳家一出山便搶走了多少人的生意,換誰誰眼紅。
王遠知怒瞪了人羣一眼,查查,怎麼查?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怎麼查?
看來這銀錢也不是那麼好收的,可事到如今不查能怎麼辦?
“既然如此,本官就特批仵作爲你們檢查一番,但由於購買染蘊閣衣裙的人實在太多,因此本官決定從你們當中抽調十人出來作爲檢查的對象。”
“大人,選草民,草民身上穿的就是染蘊閣近期賣的衣服。”
“還有我,我也願意。”
......
人羣裡爭先恐後的嚷嚷了起來。
捕頭劉成見狀,大手一揮,幾名衙役便快速的穿梭在圍觀的吃瓜羣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