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冰山不鹹不淡的瞟了這所謂的知府大人一眼。
“跪,你確定?”
波瀾不驚的語氣讓王遠知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讓人膽寒的男子,不由得瞳孔一縮。
“你,你是……”
他不是劉全那個沒眼力見的,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人明明就不是一般人嘛。
要知道自己就是憑着這識人的本領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
這樣的人,顯然就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啊。
慕修寒難得的衝着他笑了笑,只是你笑容中的帶着些許的詭異。
“不知大人這麼大張旗鼓的將我柳家人請來所爲何事?”
王遠知微微一愣,柳家人麼?
可是據他所知,柳家並沒有這號人物啊,也沒有什麼可以靠得上的關係?
不然自己也不會收了那人的銀錢了,難不成是自己看走眼了?
不,不對……一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於是,這位知府大人便在這衆目睽睽的公堂之上走神了。
一旁的縣丞悠悠的看一眼柳家人,不自覺地簇起了眉頭。
突然他的雙眼一亮,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湊到王遠知跟前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
知府大人先是微微一愣,繼而便是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柳家的小女兒麼,看起來不太像,看那年齡就知道不可能是的。
不過他知道無論怎樣,這人是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索性便對二人這藐視公堂的做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他不知道的是,從衙役上門抓人那一刻他便註定了他的不歸之路。
“咳咳!柳亦澤,柳皓陽你們二人可認罪?”
老爺子和大舅舅噗通一聲跪倒了地上,他們可以不跪自己家人,但是面對威嚴的公堂是怎麼都做不到忽視的。
“回大人的話,請恕草民直言,草民對您口中的罪責實在是有些不知其然,還望大人明察。”
有了田七月和慕大冰山助陣,老爺子的底氣是那叫一個足啊。
果然,王遠知拿着驚堂木的手剛舉起又緩緩的落下了。
天殺的,這明明就是大夏天的哪裡來的寒氣。
“柳亦澤本官問你,你們柳家的染蘊閣近來是不是推出了一批新的布料?”
“是的大人。”大舅舅柳昊陽如實答道。
“哼!那就對了,來人將原告給我帶上來。”
王遠知大手一揮,候在一旁的衙役便立馬帶着一個年月三十來歲的男子上了公堂。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躺在擔架上不知死活的一名婦人。
田七月下意識的擡眸,面色青黑,雙脣緊閉,表面看上去顯然就是中毒的症狀。
到這裡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哼!這些人還真是不餘遺力啊。
幾分思量間,那三十多歲的男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人,請爲草民做主啊,一定那要讓這柳家的人爲草民的娘子償命啊。”
柳輕鴻定睛一看,不由得一陣驚呼“額!樑思成怎麼會是你?”
再看大表哥柳輕羽也是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