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一開,只見一個黃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門口,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骨碌骨碌的轉了幾圈。
這少女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而她的身旁站着一個俊美絕倫的男子,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
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一座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約莫三十來歲的婦人一臉的疑惑的問道“你們找誰?”
田七月微微一怔,打量着面前這個清秀而又滄桑的人兒。
“請問這裡是柳如煙的家嗎?”
柳如煙?那不是她那夫君的妹妹,她的的小姑子麼?
“你們是?”
“額!我是她的女兒柳七月。”田七月如實說到。
倘若人家不歡迎她得話,那麼她走便是。
“你,你是如煙的女兒……”
三十多歲的婦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陣突如其來的聲音便闖了進來。
“娘,你怎麼出來了?”
婦人扭頭一看,趕忙迎了上去“娘,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屋呆着去?”
“沒事,我出來透透氣,悶得慌。”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繼而扭頭看向了門外站着的兩人,雙眸定定的盯着田七月看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
“如煙呢,你是如煙的女兒?我是你外祖母,我的如煙呢?”
說着還不忘踮起腳尖,朝兩人的身後看了過去,眼裡是讓人不容忽視的期盼。
田七月趕忙握住老太太遞過來的雙手,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
“祖母,我娘她,她已經走了好多年了。”
這聲祖母她以爲叫的會很艱難,沒想到會令人如此的親切。
她知道不改將自己孃親去世的消息說出來,畢竟老人家的身子不太好。
但是,這件事始終都是要知道的,現在不說以後還是要說的。
老太太微微一怔,身子不自覺的顫了三顫,眼淚瞬間簌簌的往下掉。
“走了,怎麼會走了呢?”
她的煙兒明明身子骨很好的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
田七月見狀,趕忙扶住老太太的手臂,並且趁機按住了她的脈象。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咳血癥,她的祖母居然患了咳血癥。
“祖母,咱們進屋裡說。”
脈象上只能看到大致的情況,所以她想要進一步檢查。
老太太木訥的點點頭,緊緊的拉着田七月的手不肯撒開。
似是還沒有從那不幸的站着中緩過神來。
三十多歲的婦人趕忙將人給迎了進去,方纔她已經仔細看過了。
這小丫頭還真就有那麼幾分像她那小姑子,想當年那人可還是美人一枝花呢。
一陣倒騰,田七月爲老太太細細的檢查了一番,然後又問了一些問題。
最終確定爲老太太患上的就是咳血癥,並且已經有一兩年的時間了。
如今已經到了最嚴重的時候,一般也只能在牀上躺着。
今天下牀活動還是頭一遭,就被兩人給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