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緩緩的開口道,他想過這裡窮,卻不知道會這麼的不堪。
自打那以後,好多年了,不曾回到這裡,說不驚訝那是假的。
看着幾人晦暗不明的神色,田七月心裡不由得又是一陣疑惑。
腫麼一個個看着好像不對勁的樣子,還有啊這個男人爲什麼是一副這樣子的表情。
有點哀慼,有點憐惜,還有點那個叫什麼來着,悲傷。
慕夫人沈越秀則是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什麼都沒說。
當然田七月也沒有去問,她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最不愛明知故問。
只是在城裡面安頓好後,慕小風同學卻是失去了蹤影。
飯桌上的氣氛也隨之沉默了不少,隱隱的還有些怪異的趕腳。
就連平常歡騰的林子隱二貨都顯得有些格外的安靜。
到了晚上,一行人便早早的洗洗睡了,連日來的奔波都讓人有些疲乏。
田七月和慕修寒亦是如此……
夜深人靜,男子深情地凝望着躺在自己懷裡的女子。
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最後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悠悠嘆出的一口氣。
小心翼翼的起身,穿鞋,打開房門,然後再輕輕的合上。
同一時間,躺在牀上原本該睡着的人兒此時突然睜開了雙眼。
女子悠悠的瞟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扭頭翻了個身,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
或許是經過了一晚上的沉澱,翌日清晨見面的時候衆人又恢復了原來的豪放樣。
田七月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聰明如她,明知道事情的不對,也還是假裝不知道一般。
“我們大概什麼時候啓程。”
下一站便是江南了,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
怎麼說呢?
她下意識的對這裡有些抗拒,即使心存疑惑也不願嚮往常一般去探究。
這句帶着疑問的話語一出,衆人的第一反應便是微微一愣。
繼而,就是異口同聲的回答……答案不一。
不過,大致的意思卻是一樣的,衆人都希望在幷州多停留一些時日。
當然,歐陽巖夫婦乃是一臉的莫名。
田七月一愣,微微牽起了嘴角“好啊,你們高興就好。”
於是,本該只是暫做停留的幷州,便成了不定期留宿。
慕修寒深深的看了過去,當看到女子一臉笑意的說着話的時候,懸着的心方纔稍稍落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慕夫人便嚷嚷着要出去走一走,幷州雖然窮。
但是,該有的還是一樣不少,並且這裡的風氣很不錯。
男同志們自然和以往一般,各自活動。
在城裡逛了一圈,田七月便失了興趣,這古代每一座城鎮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
更何況這幷州城壓根就沒什麼特色。
不過,這裡的小吃還是很不錯,最高興的還是幾個孩子和阿音童鞋了。
慕夫人看上去似乎也是很有興趣的樣子。
一路吃吃,買買買,一行人直到傍晚時分,方纔回到客棧。
只是,客棧裡的氣氛,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對勁。
田七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趴在男子懷裡的一個女人那是叫個一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