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便只得作罷,回到城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當然,他不會知道,在他走後,某女子又偷偷的跑到豬圈裡加了些肥料……
嗯!那是必須的。
於俊成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飄香坊,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一定是在那裡。
自打兩個兒子和丈母孃被他藏起來後,兩人便撕破了臉皮。
楊小碗便所幸住到了鋪子裡,眼不見心不煩。
此時的他其實是後悔的,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猶記得當初兩人剛成親的時候,明明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現在想想,或許就是從自己和那個女人滾到一起的時候開始變的吧。
是啊,若不是那個女人在自己的耳邊整日裡編排小碗的不是,楊家的不是。
那麼,又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不過,說到底這一切終究還是自己的錯,爲什麼非得糾結孩子跟誰姓呢?
那不都是自己的骨肉麼?
現在好了,跟自己姓的那個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了?
雖說和自己長得像,可這不還是有萬一的嘛。
而正在鋪子裡收拾的楊小碗看着這一件件熟悉的物件,心裡不免有了那麼一絲黯然。
這裡可是陪伴了自己大半輩子的啊,也不知道那人要怎麼合作。
罷了罷了,不管怎樣,人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裡她便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又恢復了前兩日那個堅強的楊小碗。
只是一擡頭便看見了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男人,那個和自己相伴了二十幾載的男人。
雲淡風清的瞟了一眼,便繼續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於俊成被她那淡漠的一眼給生生的震撼到了。
他從她的眼裡看到了淡然,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般的淡然。
無愛亦無恨。
不不,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恨他啊,她應該恨他的啊。
他一下一便慌了神,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小碗,我……”
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面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啦。
還有他的兩個孩子,他必須要找到他們,決不能讓那兩個賤人的奸計得逞。
想到這裡,他便又快速的離開了飄香坊。
щшш ◆Tтká n ◆℃ O
在他走後,楊小碗方纔擡起了自己的腦袋,眼裡帶着些許的疑惑。
方纔那一聲久違的小碗,讓她渾身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眼裡的淚水不爭氣的掉了下來,畢竟是自己愛過的男人。
不過,最後一次吧,最後一次爲了他哭。
這邊於俊成出了飄香坊後又氣勢洶洶的回到了城外的那個小破莊子。
大有一種不問出三人的下落,誓不罷休的趕腳。
而豬圈裡此時正上演着一副精彩絕倫的美好畫面。
當然,一切還是源於七月小姐那坑死人不償命的肥料。
休息了半天還沒逛過身來的小青梅剛醒來便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有一種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慾望,空虛,寂寞,冷。
如果放在平時她可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她的需求一向很大。
只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分明就是處處透露着詭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