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躺在地上裝死的倆老頭兒便悠悠轉醒了,面對這樣的境況是一臉的懵逼。
愣是呆愣了好半晌才晃過神來。
末了還不忘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哎呀媽呀,嚇死俺了,他們這是遭遇了什麼?
如果沒看錯的話,那是大蟒蛇吧......
那請問,他們這是怎麼活下來的?居然沒被吞吃下腹。
難不成這大蟒蛇還嫌棄他們身上的肉?
不得不說,您這二老真相了,人家萌萌噠大蟒還真就是嫌棄你們這兩把老骨頭來着。
面對這樣的境況,二人也顧不得多想。
忍着渾身的疼痛,老懷叔一把扛起地上的歐陽離歌迅速的逃出了暗室,誰特麼知道這大蟒蛇會不會又突然冒出來呢。
至於那些個什麼金山銀山的,人家一個食肉動物哪裡看得上。
還是莫鹹吃蘿蔔,淡操心了,保命要緊。
隱在暗處的田七月看着倆老頭兒踉蹌的步伐,可勁兒的憋着笑意。
誰能想到白日裡威風凜凜的兩個臭老頭兒,此刻竟會如此狼狽。
意念一動,將身後眨巴着無辜小眼神的大蟒蛇送進空間,然後快速的跟了上去。
負責斷後的阿奴朝身後一看,疑惑的抓了抓後腦勺,咦!大蟒兄走了麼?沒聽見動靜啊?
還真是撞了邪了......
一路尾隨二人進了村子,來到一戶人家的門前。
歐陽巖看着打開院門的人,微微一陣詫異,族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據他所知這族醫一般是不管村裡的事兒的,因爲他是村裡唯一的一個外姓人員。
沒有人知道他來自那裡,不,現在應該說是他自個兒不知道他來自哪裡?
或者,似乎,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幾位族老的陰謀。
又或者,說不定,這整個村子的人都有份參與,那麼這也未免太過於恐懼了。
他不敢接着往下想,因爲越想,他就會越覺着恐怖。
只見老懷叔不知道跟人家說了什麼,族醫便將人給請了進去。
爲了防止暴露,三人並未上前一探究竟。
識趣的幾隻小蜜蜂見狀,揮灑着小翅膀嗡嗡的跟了上去。
然而,其實它們內心是苦逼的,一個採花的小蜜蜂被用來偵查消息,也真是沒誰了。
真真是是應了那句,一入侯門,深似海啊。
沒一會兒,倆老頭兒便扶着腰桿,顫顫巍巍的出現在了三人的視線中。
與此同時,兩隻小蜜蜂也揮舞着翅膀回來了,湊在自家主人跟前,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
田七月一邊聽,一邊時不時的點點頭“乾的不錯,小傢伙們,接着回去監視,有情況要及時彙報。”
小蜜蜂們點點頭,扭動着屁股堪堪的離去了。
.......
清晨的冬天,天色亮的總是比較晚,但古代人一向都習慣早起,即使不用幹什麼活兒。
牀榻上,阿恆大叔扶着自己的腦袋迷迷糊糊的一陣晃動。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一般,趕忙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旁。
幸好幸好,幸好還在。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說好的要和巖哥嘮嗑呢,怎麼嘮着嘮着就睡着了呢?
“巖哥,巖哥,該起牀了,今天不是說好要上禁山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