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有這樣的人存在,那麼將身上的毒氣很好的作用也就不是什麼難事兒了。”無名老頭兒無比贊同的點點頭。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要練成這般收放自如的狀態也不是簡單的事,至少他得以身試毒,讓自己渾身都充滿着毒氣。”
田七月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好惡心,有木有?哪有人將自己整了渾身都是毒的,又不是特麼的怪物。
不過,這樣正好也能說明隱藏在暗處人的不簡單。
只是這些人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自傲了,明目張膽的警告這事兒都能做出來。
衆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有了這事兒以後一切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敵在暗,我在明。
說話間,家裡來了幾個村裡的婦人,說是來幫着準備午飯的。
按照習俗,送葬的人是要留在主家這邊吃飯的,畢竟這家裡也沒個女人,倒也正常。
田七月眼睛珠子咕嚕一轉,狡黠的一笑,趕忙屁顛屁顛的湊了過去。
“姑娘別別,快放下,你去歇着吧,就這點活兒哪能勞你動手哩。”
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很樸實的大嫂,據她自己說是阿恆大叔的妹妹,也是懷叔家的兒媳婦。
田七月淡淡一笑,繼續手裡的活,半點沒有停下的意思。
“嬸子說的什麼話,這些活我在家可是經常乾的,不礙事的。”
“喲!看不出來,瞧你這細皮肉嫩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嬌小姐。”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潛伏抿着嘴打趣道。
“嗨!嫂子說的啥話,什麼有錢沒錢的,還不都是吃大米長大的。
你們這小山村也不錯,吃飽穿暖的,可比我們村強多了,你都不知道我們錯至今還有吃不上飯的,那叫一個可憐啊。”
田七月緩緩的擡起腦袋,故作一臉哀慼的說道。
懷叔家兒媳婦抿着嘴笑了笑“可不是嘛,俺們這小山村啊雖然封閉了點,至少餓不死。”
“好什麼好,呆了這麼幾十年已經夠久了,外面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可是還盼着出去享福呢。”
三十多歲的少婦沉着臉噼裡啪啦說了一通。
懷叔媳婦收斂了笑意,有些囔囔的說着“我說水煙啊,瞧你說的,要是能出去誰願意呆這啊,可這不是族裡的規定嘛。
再說了,人家族裡少你吃,少你穿啦,沒聽人家七月姑娘剛說了啊,外面多少人還吃不上飯呢。”
“話是這麼說,可咱們出去還不是照樣能吃能穿的,難不成還真要老死在這裡。”插話的是另一個正在洗菜的嬸子。
看那樣子,顯然也是有些不太樂意的。
“可不就是嘛,誰願意啊,只希望下一任族長能早日將這件事解決啊。”
三十來歲的少婦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一臉期待的說道。
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絕對少不了七七八八的是非,都不用她開頭的。
田七月眸光一閃,有些不在意的說道“哎!你們這小山村啊也不錯,過過修生養息的日子,呆長了也就是那麼回事。
女人啊,這輩子還是要多看看,多走走,眼界要放高一些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