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着小媳婦那瑩白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的美好,一股火頓時燒上了心頭,不自覺的嚥了一嘴的口水......
此時不上,更待何時,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剝了個精光,獨留一條不得不留下的褻褲,然後一步一步悄悄的下水了。
傲嬌貨小紅同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嫌棄的撇撇嘴,意念一動便出現在了外界的牀上。哼哼!它纔不要看那辣眼睛的真人秀呢,可是它也不要獨守空牀啊,嗚嗚嗚嗚,小銀子,倫家好想你......
而此時不遠處小山村裡,趴在柳恆之懷裡呼呼大睡的小銀子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越發的往恆之小夥的懷裡鑽了鑽。
而此時,閉着眼睛享受着靈泉滋養的田七月對一隻大灰狼的靠近一無所知。
半個身子浸沒在泛着層層靈氣的泉水中,墨色青絲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張妖異的網,潔白的身軀上泛着滴滴水珠,襯得她整個人越發的靈動。
若隱若現的美好一起一伏,引得人流連忘返,心潮彭拜。
女子的嘴裡還時不時的還發出陣陣的哼唧聲,不要太舒服的好。
這香豔的一幕,引得慕修寒一陣心癢難耐,愣是半點聲音都沒發出,一步一步靠近自家小媳婦,微微勾起的嘴角顯示着他的愉悅。
然而,當他站到自家小媳婦面前的時候還是被察覺到了。
田七月刷的一下睜開了雙眼,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前的美好,瞪着眼睛衝男子翻了個白眼“你,你要幹嘛?”
該死的,她是不是傻,一看見靈泉水就兩眼放光,居然忘了這麼個大色狼的存在。
還有啊,她又不瞎好麼,怎麼會看不見男子眼裡那熊熊燃燒的大火。
慕修寒見着小媳婦兒傲嬌的模樣,低低的笑出聲來“嗯哼!媳婦這麼明目張膽的脫衣服,難道不是在勾引爲夫?”
“說你的毛線,老孃需要勾引。”這人明明是自己到處發情,還賴在她頭上。
兄弟,咱要點臉,成不?
“嗯!不需要,媳婦兒只要隨便往那一站,爲夫就情難自禁了。”說完還不忘埋首在女子的頸間啃了一口
啊啊啊!這是誰家的,快來領走,實在是太特麼的不要臉了。
“你,君子動手不動口,不要亂咬哈。”
慕大冰山雙眼一亮,挑了挑雙眉“哦!這樣啊,那爲夫不動口,那可就動手了。”
額!她都說了什麼?此時的七月小姐早已欲哭無淚,她腦子裡裝的是漿糊麼。
“錯了,是不準動手,也不準動口。”
然而,爲時已晚。
慕大冰山已經整個人都撲倒在了自家小媳婦身上,兩手開弓,輕輕一拉,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肚兜不翼而飛。
爲了防止小丫頭逃跑,只好輕輕地一帶,將人牢牢地固定在了自己懷裡,閉上眼睛頭抵着她不停晃動的臉龐繼續吻她,不讓她有任何逃跑的機會,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溫暖的胸膛裡。
他緊緊擁着她,低下了頭,雙手撫摸着她的臉,無視她的掙扎,只是將脣湊了上去,四瓣紅脣緊貼在一起,她停止了掙扎,怔怔地
看着已閉上雙眼、彷彿享受着的他,也閉上了眼,加深了這個吻…..
無疑,此時此刻的她已經被男子熱烈的吻點燃了心中那份悸動,想要,那麼就不必矯情。
男子微微一陣詫異,然後是接踵而來的狂喜,兩人並不是第一次這樣坦誠相見,卻是他最爲之興奮的一次。
嗯!因爲這次是在,水裡。
漸漸的他不在滿足於親吻,雙手不安分的附上了女子嬌柔的身軀,眼中火勢似乎隨着雙手所到之處一寸寸點燃,手下觸感與眼前所見交錯衝擊,緊接着田七月似有似無的發出幾聲喟嘆。
慕修含雙眸一暗,不由得加大了手上搓揉的力度,緊接着雙手撫摸腰際,又探下小腹,惹得田七月只感全身酥麻毫無氣力......
翌日清晨,天氣越發的寒冷了,所幸這小山村地理位置優越,四周都是懸崖峭壁,到是擋了不小的風。
一夜的貪歡導致兩人華麗麗的起晚了。
左等右等不見來吃早飯的兩人,衆人感到一陣的莫名。
林子隱二貨擡腿就朝兩人的房間走去,這兩人太不像話了,但人家家裡做客居然睡懶覺,哼!怎麼滴也要約好本大爺的嘛。
阿努見狀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拉住了“別去,說不定一會就來了。”
這人啊,還是要有點眼色的好,別人不懂,他這個過來人能不懂嗎?
這不,話音剛落,將被唸叨的兩人外加一隻小狐狸,便相攜而來了。
“唔!我說你們倆昨晚是不是幹壞事兒了,居然睡到現在!”林子隱不滿的嘟囔着。
瞧大冰山那眉飛色舞的樣子,絕對沒少吃。
田七月小臉頓時一紅,嬌嗔的怒瞪了那罪魁禍首一眼,然後繼續埋頭喝粥。
只要一想到昨晚那限制級的畫面,她幾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嗯!早飯是阿恆送來的。
慕修寒對自家小媳婦那曖昧的小眼神照單全收,末了還不忘得瑟瞟了衆人一眼。
然後,具體吐血,這人真是太欺負人了。
無名老頭兒捂臉仰天長嘯,他表示不認識這人。
“月兒,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歐陽巖的關注點顯然並不在一個頻道上。
田七月聞言緩緩的放下了手中呢粥碗,一陣思量“歐陽叔以爲呢?”
歐陽巖微微扯了扯嘴角“依我之見,靜觀其變,以靜制動。”
“可以,不過,偶爾還是需要唱唱戲的,不然就太沒意思了。”慕修寒微微勾起了嘴角。
阿努贊同的點點頭“不錯,咱們該幹嘛就幹嘛。”
“哎!月兒,那皓軒的病。。。。。。”
還有啊,他有些不懂,如果這一切都是離歌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報復自己可他已經出現了。
那她爲什麼又不現身呢?
“歐陽叔,我會想辦法的,您甭着急。”田七月訕訕的笑了笑。
原諒她,一鬧騰就將此事給忘了,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