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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怪異的氣息

第390章 怪異的氣息

田七月腳下一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低上,幸好慕大冰山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扶住。

衆人紛紛疑惑的將目光移向了她,有些不明所以。

田七月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不能怪她會如此失禮,實在是那句‘我家兒子’,實在太特麼的有些雷人啊。

她大師兄什麼時候變成這歐陽巖的兒子了,她腫麼不知道?

歐陽巖訕訕的笑了笑,恩!他確實是將唐亦然當作自己兒子看待的啊,媳婦的兒子,不就是他的兒子麼。

“楓巖啊,你的意思是懷疑你爹孃的死另有蹊蹺嗎?”懷叔擰着眉頭問道。

歐陽巖抿着脣,緩緩的點點頭。

於是,歐陽巖的老爹歐陽君千和她老孃葉曦雲的遺體便在衆目睽睽之下被移了出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田七月才發現這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是怎麼都扯不開的,這也讓她瞬間明白了這兩人爲什麼會在同一口棺木裡,原先她還以爲是這歐陽巖老爹的意思呢。

不過,現在看來也是人家的意願,並且是不容改變的意願。

古代人對於墓葬是很講究的,爲了突出這個時代男子的地位,他們一般是不屑於跟女子合葬的,哪怕那人是自己的結髮妻子。

她記得歷史上,特別突出的一對夫妻皇帝合葬陵就是唐王朝第三位皇帝高宗李治和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是,這卻是震驚了整個歷史的存在。

由此看來,這個男子或許是真的很愛很愛這個女子。

將歐陽君千和葉曦雲兩人的屍體來來回回,裡裡外外的檢查一遍,然後她就瞬間懵逼了......還真特麼的什麼問題都沒有,難道真是自己多慮了?

她不禁有些懷疑。

嘗試着釋放靈氣去感知,咦!不對,這是什麼?

她能感覺到歐陽君千的體內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這股氣息很怪異,讓她感覺很不舒服,至於是什麼,她還真不知道。

同樣的,葉曦雲的身上也圍繞着這股讓她感到不舒服的氣息。

“怎麼樣?月兒,有什麼不對嗎?”歐陽楓巖蹙着眉頭問道,小丫頭剛纔那一抹詫異他明顯的察覺到了。

田七月微微一怔,顯然還沉浸在那股怪異的氣息裡。

“額!歐陽叔,真是抱歉,月兒沒有檢查出任何不對的地方,看樣子兩位老人真的是自然死亡的。”

歐陽巖有些詫異,有些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這?看來是我多慮了。”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懷叔,今日吉時已過,不如再另選吉日下葬吧,我這剛回來想多陪一陪父親母親,好讓他們走的不那麼孤單。”

懷叔聞言想想也是,這吉時過了搞不好要出問題的。

“行吧,那就後天吧,之前算了兩個日子,一個是今天,一個便是後天,那時候想着讓他們早點入土爲安,現在你回來了也正好。”

懷叔話音剛落,慕修寒明顯的察覺到小丫頭緩緩的鬆了一口氣,這讓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地上的屍體......

這裡便是

歐陽巖的家,於是他們這一行人便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

族長不愧是族長,這石頭宅子也不是一般的大,裡面的裝飾也挺有特色,他們幾人住在這裡是綽綽有餘。

懷叔是族裡的老人,也是族裡爲數不多能說得上話的人之一。

歐陽巖說像他這樣的人族裡一共有六位,當然是加上了他的父親。

而今,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還有多少是活着的。

晚餐是由田七月親自掌勺,大部分蔬菜都是從院子裡的菜地上拔的。

可見,葉曦雲活着的時候是一個怎樣的人,因爲她發現這裡是沒有什麼丫鬟小廝的,所有的一切都得自己親自動手。

吃過飯,歐陽巖就迫不及待的嚷着要讓阿恆帶他們去找歐陽皓軒。

“巖哥,我這就帶你去,但是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哈。”阿恆有些不放心的叮囑。

歐陽岩心裡一緊,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涌上心頭。

跟隨着阿恆的步伐,一行人來到了歐陽家族的祠堂。

額!其實這祠堂吧就在歐陽楓巖的家裡,所有他們壓根就沒出去。

說是祠堂,田七月也是從那門口掛着的牌匾上知道的,然而,事實卻是這裡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祠堂。

因爲,這裡沒有供奉着任何牌位,反倒是供着一根毫不起眼的銀簪,最奇葩的是銀簪的面前擺放着一個香爐,香爐裡插着三根香燭。

田七月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活了兩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葩的祠堂。

哦!不,應該說是第一次見到供奉銀簪的,恩!怎麼看,怎麼覺着詭異。

林子隱阿奴也是明顯的一怔,然後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歐陽巖,眼裡帶着些許的詢問。

可是一心牽掛着自己弟弟歐陽巖壓根就沒注意到幾人的表情,匆匆的跟在阿恆的後面......

順着祠堂的後方走進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暗室,裡面傢俱設施配備齊全,顯然是一個小小的臥室。

而那唯一的一張牀上躺着一個面色慘白,瘦骨嶙峋的男子,看不出他的年齡。

額!瘦到什麼程度呢?就是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兒一般。

但據歐陽巖說他的弟弟歐陽皓軒只比他小五歲,也就是說他的實際年齡是四十歲。

“這?他是歐陽皓軒?”歐陽巖不可置信的眨着雙眼,看着阿恆。

阿恆噙着淚花緩緩的點了點頭“巖哥,他是皓軒,你的弟弟歐陽皓軒。”

“啊啊啊!皓軒,他怎麼會變成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歐陽巖撲倒在牀前,不可抑制的失聲痛哭了出來。

田七月稍稍向前挪了挪步子,擡眼望去,不禁嚇了一跳,額!這是什麼鬼?

這人的皮肉看上去,是不是有些太過於鬆弛了,就像是內裡被掏空了一般,然後就只剩下了一副皮囊。

林子隱定睛一看,一時沒忍住嘔的一聲,晚飯算是白吃了,並且還引來了阿恆那憤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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