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老頭兒的話音落下,但見慕風帶着幾個護院押解着幾人走進了院子。
祭祀大師王大沖見狀瞳孔一縮,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表現出了無限的震驚,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家的員外老爺。
他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幾個人,那可是當年害得他李家差點家破人亡的幾人。
雖然這些人的穿着打扮可比幾年前來得要乾淨華麗,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畢竟當年的記憶實在是太深刻了。
最重要的是,這裡面還有一人是他那愛妾的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啊他怎麼會跟這些人在一起?一連串的疑問頓時心生在他的腦海裡。
當年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他的愛妾是其實是回孃家去了,至於爲什麼他不知道是因爲那段時間正是他焦躁不安,奔波勞碌的時候,那小妾看他實在是勞累得慌,就沒有告知他。
不過卻是同他的髮妻通報了的,只是她並沒有告訴他而已,所以才導致了一連串的誤會。
還有那捲走的錢財也都悉數的帶了回來,據說是孃家糟了難,急需資金週轉便將值錢的財物拿去變賣了。
事後,他也派人去查過,確有此事,小妾也將他的哥哥給帶來賠了罪。
所以,到最後他也表示理解,並沒有追究她的任何責任,反倒是他的妻子至今都還被他禁足於祠堂之內。
當然,他禁足的時間也只是一月,至於她爲什麼直到現在都不願意出來,那是不得而知的,因爲,她並不願意見自己。
他只知道她還活着便是。
可如今猛然看到小妾那所謂的哥哥,讓他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無名老頭兒眯着眼笑了笑“怎麼,李大老爺,不認識你家親戚啦?”
李大員外微微一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蘭兒的哥哥?”
話音剛落,只見那人整個身子微微一顫,埋着腦袋沉默不語。
慕風見狀,猛然一腳踹了上去,扯着嘴角笑眯眯的說道“想死,還是想活?”語氣裡帶着些許的揶揄。
衆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一股寒意迎面襲來,凍的人直打哆嗦。
田七月瞅着人陰測測的樣子,一頭的黑線,看不出來啊慕小風還有如此深藏不露的一面哈。
小妾的哥哥一個踉蹌頓時摔倒在了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別,別殺我,我說我說。”
李員外見狀更是疑惑了,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無名老頭兒吹了吹鬍子,讚許的像慕小風投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哼!早說不就得了,你以爲你不說就能活,背後的人會放過你?不要太搞笑的好。”
地上的人聞言,下意識的擡起了腦袋,一瞬不瞬的看向了某個地方。
早已被嚇個半死的祭祀大師不斷的閃躲着眼神,衆目睽睽之下他什麼都不能做,連暗示都不行,只希望這個蠢貨不要太蠢的好。
小妾的哥哥雙眸一暗,眼睛咕嚕咕嚕的一轉,一顆心不由得沉了幾分。
“我說,我說就是,但是能不能請這位大俠饒過小的一命。”
他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好麼。
慕風小夥冷冷的哼了一聲“談條件,可以啊,不過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其餘幾人見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俠,小的們也說,還望饒過小的們一命。”
他們也不想死的啊,這個時候還裝什麼裝,那老神棍這次算是遇到對手了。
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很好,那就開始吧。”
慕風斜睨了幾人一眼,給了他們一個識趣的眼神。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的祭祀大人早已汗流浹背,可明明現在是處於深秋而已,緊握的雙手顯示着他的緊張。
當然,這些人當中並不包括田七月等人,尤其是慕大冰山。
此時的他正悠哉悠哉地躺在樹上,自然是將這一切都盡收於眼底。
小妾的哥哥瞟了一眼垂着腦袋,頓時一咬牙緩緩的開口“那個,李員外我,我並不是你那愛妾的哥哥。”
“什麼?”李員外表現出了無限的震驚,顯然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不止他,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不是哥哥,那是誰?情人?
一個雷人的想法頓時在人們的心中炸開了花,一道道同情的眼神紛紛射向了李員外。
田七月也是微微有些意外的,這貨一開始可是什麼都不說的,她還以爲那小妾真是他所謂的妹妹呢。
小妾的哥哥看着面色黑沉的李員外,不自覺的向後仰了仰身子“不關小的的事,小的只是城西的一個小混混,是,是有人找上小的冒充您那小妾的哥哥的”
“是誰?”
此時的李員外隱隱的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是。。。。。。”是字還沒出,人就瞬間倒在了地上。
這變故一出,頓時嚇得躺在樹上的慕大冰山差點從樹上掉了下來。
圍觀的吃瓜羣衆紛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反應過來後,人羣便瞬間炸了鍋,人們紛紛尖叫了起來,死人啦死人啦。
一時之間,小院裡頓時亂做了一團。
田七月暗叫了一聲不好,快速的走到已經倒在地上的人跟前查探了起來。
阿努等人也是紛紛戒備了起來,幾雙眼睛四下查探着殺手的蹤跡,誰特麼這麼不長眼,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慕修寒雙眼一凌,運起輕功縱身一躍快速的站到了最高的房頂上,將別院裡的一切盡收眼底。
慕風則是將趁亂逃跑的祭祀大師王大沖一把給抓了回來。
至於幾個跪在地上勉強算得上證人的幾人早已嚇得兩眼一翻,暈倒在了地上。
“是毒針?”
白鬍子老頭兒看着自家徒兒手上的銀針,眉頭頓時一皺。
田七月眼神一暗,淡淡的點點頭“不錯,此毒名叫青煙,一旦進入人體便能在頃刻間要了人命,生命宛若一縷青煙消散於世間。”
“死了?”躺在軟塌上的林子隱二貨一屁股坐了起來。
“不錯,是我大意了。”可這到底是誰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殺人呢。
還有,他爲什麼要殺死這人,難道他是要阻止這人說出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