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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茶雲鶴

第343章 茶雲鶴

慕修寒放開懷裡的人兒,改爲牽住女子柔弱無骨的小手,微微一笑,徑直走進了面前那古色古香的宅子。

田七月一臉懵圈的將目光移向了男子,眼裡帶着些許的詢問。

不待男子回答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忽然闖了進來

“你來了。”那是一道暗啞低沉的男聲。

擡眼入目的是一個年約六十來歲的中年老者,微微弓着身子,邁着沉穩的步子朝他們走來。

這人一定是個高手,這是田七月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個想法。

迅速的轉着小小的腦袋將前後左右看了個遍也沒發現個人影,最後將疑惑地目光落在男子的身上,心裡頓時掀起了一股驚濤駭浪,難道......

慕修寒莞爾一笑,安撫的拍了拍女子的手背,繼而將目光移向了正況況而來的老者,抿着脣說道。

“茶伯,我回來了。”語氣裡隱隱的帶着些許的興奮。

茶伯淡淡的一笑,眼神若有若無得瞟向了田七月“這位想必就是公子中意的姑娘了吧。”

慕修寒微微勾起了嘴角“茶伯,她是我的夫人。”

田七月一張清秀白皙的小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一片,嬌嗔着怒瞪了這沒臉沒皮的人一眼,誰特麼是他夫人了。

對於心愛女子那溫情滿滿小眼神,男子全盤接受,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

看得茶伯一陣無語,這還是他那個整天板着死人臉的公子麼。

猶記得第一次見這人的時候,那氣勢直接能夠凍死個人,當時他還在吐槽,以後哪家的小丫頭要是看上這不知冷暖的人,那一定是眼睛長歪了。

誰成想僅僅是兩年的光景,這人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那笑容啊還真是扎眼。

“哼!這次回來打算呆多久?”茶老頭板着一張死人臉,一副我不開心,快來哄我的樣子。

田七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老頭兒變臉這速度還真是快哈,看來也是個逗逼老頭兒。

老頭兒一臉莫名的瞟了她一眼,然後她就立馬噤聲了,開玩笑這老頭兒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還是小心爲妙。

慕修寒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這次會多呆些時日。”

“你兵權不都交出去了,就不能多呆些時日。”茶伯眯着眼,一臉的嫌棄,哼!還想蠻瞞着他,可拉倒吧。

慕修寒微微扯了扯嘴角“那個,我要帶着媳婦兒去一趟江南,回來的時候再過來住些時日。”

茶伯聞言,緊繃的神色方纔緩和了不少“先去休息吧,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說完也不待人回答,自顧自的揹着手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田七月感到一絲詫異,這人早就知道他們回來的麼,還是說他們一進這茶樹鎮就被盯上了。

慕修寒安撫的捏了捏小丫頭的手指,帶着人悠悠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老實交代,這是什麼情況?”女子一臉的懵逼,頭頂上飄着無數個問號。

“呵呵!那個,爲夫就是他們口中的茶公子。”慕修寒弱弱的說道,不過他只是名義上的好麼。

“什麼?茶公子?你特麼什麼時候姓茶了?”田七月一副遭雷

劈的樣子。

慕大冰山訕訕的笑了笑“爲夫不姓茶,那只是一個代號。”

其實這個真正的茶公子是另有其人的,不過人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夭折了。

還記得那是八歲的那一年,他獨自一人外出歷練,遇到了被人追殺的茶雲鶴,一時手癢就將人給救了下來。

然而當時的茶雲鶴早已身中劇毒,在茶伯帶着人找到他之後就毒發身亡了,當時的他不過纔是八歲,同他一般的年紀。

後來,他也跟着茶伯回到了這茶宅,因爲當時他爲了救茶雲鶴身上也捱了幾刀。

再後來,爲了掩人耳目,茶伯便央求他以茶雲鶴的名字活在這個世上。

只因,當時的茶雲鶴是整個茶氏家族的唯一繼承人,父母早亡。

倘若他這麼一死那麼其他茶氏的旁支就會加入到這爭奪繼承人的大戰之中。

茶雲鶴之所以會身中劇毒也是拜那些人所賜。

面對茶伯的要求,慕修寒是無法拒絕的,便只得同意了下來。

這一切都只因茶伯這個人,他是茶雲鶴的祖父,也是茶氏家族剩下的最後一個人。

慕修寒不忍,不忍拒絕這樣一個可憐的人兒。

在後來的日子裡茶伯便以外出求學的名義將人給送到了無名老頭兒那裡。

實則是將人送回了京城,不過後來慕修寒又自己找到了無名老頭兒拜師學藝。

易容術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學會的,所以在世人面前他是有三個身份的。

世人只知他是大周國的戰神將軍,卻不知道他還是赫赫有名的聖香大師,更不知道他還是這茶樹鎮的雲茶公子。

期間也經歷了不少的刺殺,試探,都被他給一一的化解了。

後來,到了十五歲他便以雷霆手段接手了這茶族世家的家主之位。

將隱藏在茶族的暗瘤一併拔除,並且帶領着茶族一併走到了今天這樣繁榮富裕的道路上。

不過他也只是動動腦子,執行還是一併丟給茶伯的,因爲那時候他早已身在軍營。

再後來,回來的時間便少了,在遇見田七月之前都是每年兩次至少。

所以,爲什麼說沒有人知道茶公子的長相,也幾乎沒人知道他就是茶公子。

“那這麼說那臭老頭是知道你這一層身份的咯。”田七月白了他一眼,想不到這人居然還有這一層身份,隱藏得夠深哈。

“嘿嘿!媳婦,師傅是知道的,除了師傅還有大哥也知道。”慕修寒討好的湊了上去。

田七月抿着脣,微微嘆了一口氣“那茶伯豈不是很可憐,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

慕修寒聞言雙眸不由得暗了暗“是啊,所以媳婦爲夫想多在這裡呆些時日,可以嗎?”

他發現一年多不見,茶伯又蒼老了不少,他有些於心不忍。

“當然可以,要不我們就多住兩月,要不我們留下來過年如何?”

老實說她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可是聽到這樣的一個故事,卻是莫名的有些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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