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蘇櫻雪的由於頭部大量缺氧,嘴巴張的大大的,有極力要咳嗽的趨勢,喉嚨發出磁磁的響聲,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慕修寒卻像是彷彿未看見那般,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手裡的人。
他知道這樣的事兒,小丫頭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但即使是這樣,也並不代表別人就可以隨意的來欺負他的人,就算是女人之間的鬥爭也不行。
其他幾人見狀,依然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絲毫沒有任何的同情可言。
照他們的瞭解,如若不是被惹火了,小丫頭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辱罵她人的事情滴。
所以,可憐之人是有必有可恨之處的。
而這邊,一覺睡起來就找不到自家姐姐的幾個小傢伙硬是急的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
門口守着的小廝無奈只得將人給領到了管事面前。
於是,就看見了這駭人的一幕。
大一點的三個娃兒還好,雖然害怕,可面上仍是一副鎮定的表情,最小的兩隻就不行了,哇的一聲,當場便哭了出來。
倆老頭見狀,手忙腳亂的趕忙上前將人抱在懷裡,輕聲細語的哄着。
這畫面,額!怎麼看怎麼覺着詭異。
或許是小傢伙的哭聲挑起了到某一處的神經點,蘇櫻雪的隨身丫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面色有些慘白,顫顫巍巍的說道。
“公子,公子饒過小姐吧,那幾個人奴婢知道在哪?奴婢這就帶您去。”
慕修寒聞言,雙眸不由得暗了暗,一把將人給砸在了地上,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子隱,那眼裡暗含着濃濃的警告。
跪在地上的小丫鬟見狀,趕忙爬起來也顧不得蘇櫻雪是死是活,帶着一行人快步的朝別苑外走去。
林子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看着地上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什麼都沒說,邁開步子快速的朝門外追了上去。
同時他又不禁懷疑當初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對還是錯。
而這廂慕修寒等人跟着小丫鬟一路來到縣衙,當站在縣衙門口的時候,他不禁笑了,嗯!看來有人要倒黴了。
縣衙門口執勤的衙役見氣度非凡的幾個來人,心下飄過一絲疑惑。
不過,下一秒當看見放在自己眼前的令牌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帶路的小丫鬟腳下一軟,不禁攤坐在了地上,眼裡是止不住的驚恐,天哪她都做了什麼。
慕風嫌棄的瞟了他一眼,將令牌往兜裡一揣,沉聲說道“帶路,去找你們縣太爺。”
一下子回過神來的衙役,趕忙畢恭畢敬的將人給迎了進去。
徒留下仍然處於風中凌亂的小丫鬟。
這邊,縣令大人王遠德正一臉無奈的看着正在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的幾個婦女同志,心下無限的感嘆,還真是應了那句請神容易送神難的老話。
這安平縣主,也不知道在打着什麼算盤,非要在這破破爛爛的小院裡呆着,眼瞅着這就快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呢。
<a href='/xiaoo/20222/'>
/>
慕修寒一行人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縣令大人站在一旁唉聲嘆氣,小丫頭和自己的老孃她們聊得火熱的一幕,而旁邊還跪了幾個聳拉着腦袋的衙役。
再看這小院裡的佈置,儼然就是對犯人施以刑法的地方,雙眸一暗,面上的臉色更是黑了幾分。
阿努等人見到這番場景也是不由得爲之一怔,若是七月不會武功,那麼是不是跪在地上的人就是她們了呢。
只要一想到那樣的場面,衆人就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面上的臉色自然也就好不到哪裡去了。
縣令大人一看來人這架勢就知道完了,不用說他也知道這來人是誰了。
傳言這慕大將軍可是個護犢子的人,尤其是對自己的未婚妻,也就是安平縣主,那可是人家放在心尖上的寶貝呢。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恭敬得朝慕修寒行了個跪拜之禮。
慕修寒彷彿未看見一般,徑直朝自家的小媳婦走去。
奈何還是被幾個小傢伙搶先了一步,小傢伙們一進門就看見自家姐姐,雙眼頓時一亮,小跑着朝田七月的方向奔了過去。
倆老頭見狀則是一陣的無語,心裡拔涼拔涼的,這兩個小子也忒沒良心了點。
察覺到動靜的田七月扭過頭,繼而面上是會心的一笑,張開雙臂將最小的兩隻擁進了懷裡,末了還不忘對着幾人俏皮的一笑。
“月兒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太子大人笑着打趣道。
田七月甩了個白眼給他,這人是不是瞎,明擺着呢不是嗎?
慕修寒也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的刷存在感。
歐陽巖和阿努則是快步的朝自家的媳婦兒走去,這他們一離開人就出事,看來以後還是得寸步不離的守着才行。
無名老頭兒躊躇了半天最終還是邁開步子走向了沈越秀。
隨後進來的林子隱二貨快步上前,拉着人就是一番檢查,沒有發現任何受傷的痕跡後方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又是一臉的複雜。
“小田子,那個沒事就好,咱們先回去吧,回去再說?”
“呵!回去再說,說什麼,說你金屋藏的嬌把老孃扔來這濫用私刑的事兒?”
田七月諷刺的一笑,她這大仇未報,回去幹嘛。
“呸,誰特麼說那是本大爺金屋藏的嬌了,那隻不過是本大爺隨手救回來的一個小丫頭而已。”
林子隱二貨急急的辯解道,開玩笑要是被京城的那位知道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田七月心下一片瞭然“那你還真是好樣的哈,隨便養的一個小丫鬟都能爬到老孃頭上拉屎,居然還不怕死的膽敢辱罵孃親。”
一旁的縣令大人聽着那犀利的話語,簡直是一頭的黑線,誰能告訴他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縣主是誰家的。
慕修寒聞言,渾身的寒意嗖嗖的往外冒,一張臉黑的能滴下墨汁,下一秒又恢復了那面對女子時纔有的風情萬種。
“媳婦兒,咱不氣哈,犯不着爲這等無關緊要的人生氣,小心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