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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第307章 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田七月順着慕修寒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高老黑童鞋捂着自己的腦袋可憐巴巴的瞅着自己。

腦袋上還簌簌的淌着鮮血。

額!田七月嘴角直抽抽,這畫風腫麼有點,那個,怎麼看怎麼不和諧啊。

“老高,你咋啦?砍腦袋上去了啊?”

高老黑扯了扯嘴角,哭笑不得的說道“我說小嫂子,咱能不能先送我去看個大夫啊。”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拽着高老黑往軍醫的帳篷奔去。

田七月見狀擡起步子就要過去幫忙,沒走兩步就被一身威武的慕修寒給拉住了。

“七七,要去哪?”

“去給他們治病啊。”田七月一臉的詫異。

“用不着你,有軍醫在的。”

開玩笑,那裡都是一羣糙漢子,自己嬌滴滴的小媳婦怎麼能讓他們窺探呢。

“哈!老孃閒着也是閒着,去搭把手咋啦?”

田七月頓時覺得一陣好笑,這大男人沒救了。

“爲夫也受傷了,媳婦兒要檢查也該是給爲夫檢查纔對。”

慕修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田七月一聽這人受傷了,也不跟他擡槓了,拉着人就朝帳篷裡面奔去。

徒留下一羣面面相覷的人,老大這撒謊不臉紅的一幕,又再次刷新了衆人的下線。

額!會撒謊的人都不是好孩紙,會被雷劈噠!

而這邊田七月拖着人進了帳篷後,便伺候着人將重的要人命的鎧甲給脫了。

然後拉着男子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三遍,愣是沒發現有受傷的跡象。

“好你個慕修寒,看老孃忙活半天好笑是不是。”

慕修寒低低的笑了,一把將人拽進懷裡,下巴抵在女子的頭頂上方。

“爲夫患的是心病,媳婦兒就是藥。”

再沒有比這樣更好的生活了,血雨腥風的年月實在太多太多了,他的心早已麻痹。

哪能像現在這般,經歷廝殺,經歷了嗜血,本該悲涼的心,見到她那一刻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田七月的心瞬間像灌了蜜一般,甜進心扉。

不過,這不要臉的什麼時候學會說這等甜言蜜語了。

猶記得相識那年,這個男子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範兒呢,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相比於這邊兩人甜甜蜜蜜,你濃我濃的氣氛,水瀾那邊可就壓抑了不少。

洛陽初一臉陰霾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倒不至於像老皇帝楚淵那般躁狂症發作,動不動就砸東西。

“派人喬裝一番,到附近的村裡打探看看有沒有人家賣糧的。”

頓了頓又繼續開口道“低調點,別特麼整得別人不知道你們是水瀾人似的。”

他的計劃看似完美,卻忽略了他的對手是慕修寒這一重中之重。

那麼,是不是要先解決這一關鍵人物呢?

洛陽初眯着眼睛斜睨了一眼立於中間的人。

下首的人立即垂着腦袋,戰戰兢兢的領了命退下去了。

天知道他腿都跑斷了,也沒找到一家願意賣糧食的。

搞了半天最後才發現人家大周發出告示近期內不得私自出售大批量的糧草,違令者斬。

那可是抄家大罪

,錢跟命比起來,那絕對是命重要啊。

而他們在水瀾邊境的城裡購買的數量那是少之又少,還不夠塞牙縫的。

回京都去調糧草吧一時半會還到不了,等到的時候這幾十萬張嘴還不得餓死啊。

他這頭髮都愁白了,也沒愁出糧草來。

由於糧草的問題,水瀾在往後的幾天都掛出了休戰的牌子。

這可急壞了大周軍隊這邊的一衆將領,本想趁這個時候打他個落花流水的。

奈何,這就是戰場的規則。

慕修寒倒是一副賢亭自若的樣子,淡淡的瞟了一眼這羣吃飽了沒事做的傢伙。

“吃飽了嗎?”

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問得一頭的霧水,不過礙於老大的威嚴,還是愣愣的答道。

“飽了!”

二皇子楚離感覺一股涼意嗖嗖的襲來,爲毛只有本皇子覺得要被上眼藥了呢。

慕修寒嘴角微微一勾,斜睨了一眼危險不自知的一衆傢伙。

“飽了,那還坐着幹嘛,等着洗碗?”

衆人一驚,刷的一下站起來,往帳篷外走去。

開玩笑要是慢一點可就不止刷碗這麼簡單了。

於是,在慕修寒這裡憋屈了的一衆大小將領,一鼓作氣將氣全灑到了手下的士兵身上。

狠命的將人往死裡訓練。

當然,二皇子楚離也沒逃過這一劫,由最初的翩翩公子到現在的灰頭土臉。

是經歷了怎樣的一個跨度。

於是,當水瀾的士兵餓得虛脫倒地的時候,大周的士兵卻是意氣風發的正在接受魔鬼式訓練。

而我們的七月小姐也沒閒着,時不時的派出蜜蜂偵查小隊到水瀾的軍隊裡溜達一圈。

慕修寒看着閒得發慌的自家小媳婦,又瞟了一眼正在泥土裡打滾的士兵們,心下閃過一抹歉疚。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有熬多久,真是苦了這丫頭了。

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媳婦兒,要不爲夫帶你去城裡轉轉?”

“不去。”

田七月撇撇嘴,想都沒想就回絕了,這城裡有什麼好逛的,她又不是沒去過。

額!不去城裡轉,那去哪裡?他倒是想帶着人去打獵解解饞。

可這大西北的山光禿禿的,別說獵物了,連只鳥兒都不見。

“那媳婦兒你想去哪裡?”

去幹嘛?田七月一頭的霧水,繼而又像是明白了什麼“哎呀!寒,老孃哪裡都不去。”

在這看這些小鮮肉,老臘肉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瞧瞧這肌肉,嘖嘖!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秒殺健身房那一串。

慕修寒順着自家小媳婦的視線看了過去,頓時腦門子上一條條的黑線。

該死的,這丫頭那赤裸裸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的還不夠她看麼。

哼哼!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就不會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一把將人扔在肩膀上,大步地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意猶未盡的田七月,頓時嚇得抓緊了男子的衣袍,心裡一片哀嚎:完了完了,求放過。

可想而知的,免不了一場懲罰,簡直叫她酸爽不已啊,畢生難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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