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月本能的想要拒絕,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男子想要幹嘛。
空間裡面那麼多的小動物,她可沒這被人觀摩的癖好。
“不去,在外面呆着就好。”
“爲啥?”慕修寒一愣,有些疑惑地問道。
空間裡不是更好麼,兩人的相處時間也可以更多一些。
“那個,那個,你若是保證不動老孃一根手指頭,那麼人家就帶你進去。”
田七月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樣的經歷一次就夠了。
“呵!你想都別想,爲夫已經忍了整整九十七天了,你就忍心麼。”
慕修寒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媳婦兒你乖哈,咱們到小屋裡關着門不讓它們看見。”
田七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沒同意。
慕修寒沒了轍,一把將人被撲倒在了牀上,然後迅速的湊上了自己的雙脣。
早在見到這個女子那一刻起,他就想這麼做了。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反覆吮吸着女子的雙脣,感受着她的溫情。
只有這個時候,他能感覺到自己是活着的。
所有人都只知道他生的富裕,過的瀟灑,甚至位極人臣,卻不知道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有多麼的堅辛。
每當獨自一人的時候,他便會想起往事一幕幕。
田七月沒有抗拒,慢慢的試着迴應起男子。
因爲她也好想好想他。
田七月的迴應,讓慕修寒壓抑了許久的思念如潮水般洶涌襲來。
此刻的他早已失去理智,撕拉一聲扯開了女子的衣服。
慢慢的將脣移到了脖勁,鎖骨,流連忘返。
在男子的挑逗下,田七月整個人都戰慄了起來,腦海裡一片空白。
然而,男子並沒有就這樣打算放過她,放佛要將所有的思念都化在這柔情裡。
剛找回一點理智的田七月,就這樣又被淹沒在了男子洶涌而來的思念裡。
放佛過了一個世紀,慕修寒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女子。
然後極力的壓制着內心深處那股想要將人吞吃下肚的慾望。
他怕再不放手,就剋制不住自己了。
田七月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面上一片潮紅。
羞死個人,十五歲啊,萬惡的十五歲啊,她還是個孩子哇。
什麼時候才能將這個男人給睡了啊。
這一覺兩人一直睡到日曬三杆才悠悠轉醒。
而小院裡早早起牀的人們看着緊閉的房門不禁有些疑惑。
這七月小姐平日裡可是起得很早的呀,今兒個是怎麼了。
還有啊,門口那可憐巴巴的小馬兒是哪個混蛋的。
衆人就這麼心不在焉,食不下咽的盯着田七月門口的方向。
這麼一等就到了午飯時間,咕嚕咕嚕叫個不停的肚子,顯示着她是被餓醒的這一事實。
緊緊抱着他的男子卻還仍然處於沉睡當中。
田七月雙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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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看着緊閉雙眼得男子,心裡一片柔軟。
動了動身子,掙脫了男子的懷抱,躡手躡腳的掀開被子,想要跳下牀去。
可是下一秒,她便迥然了,看着自己衣不蔽體,星星點點的身子一陣尷尬。
該死的老男人,她怎麼忘了昨晚被扒了個精光了呢。
好死不死的正在沉睡的男子卻又在此時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呵呵!慕修寒低低的笑出聲來,帶着亮光的雙眸裡意味不明。
田七月手忙腳亂的拉起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給老孃出去,等我換了衣服你再進來。”
慕修寒有心想要逗一下小丫頭,畢竟這樣美好的早晨實屬難得。
只是一想到那咕咕叫個不停的肚子,便也就作罷了。
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子,隨性的給自己披上衣服就朝外屋走去。
田七月的這個小屋子是分兩室的,外部是一個小廳,裡面纔是睡房,中間用沙簾隔開而來。
所以慕修寒倒也不用出去,只消走出睡房就好。
田七月不滿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裹着被子快速的跳下牀,從衣櫃裡翻出一身衣服套上。
片刻後,夫妻雙雙把門開,震驚了一衆的吃瓜小夥伴。
“好吃,你這個臭小子,深更半夜跑回來偷吃。”
無名老頭兒刷的一下站起來,一溜煙沒了蹤影。
再看的時候,人就已經出現在了慕修寒的面前。
而慕修寒卻只是面不改色的瞟了他一眼“師傅,別來無樣哈。”
被自動忽視地老頭兒,頓時就怒了,一言不合兩人就打到了一起。
田七月淡淡的瞟了一眼掛在半空中打的不分你我的兩人,快步的朝廚房奔去。
填飽肚子纔是真的,至於打的不亦樂乎的兩人,她纔沒心情去理會他們的。
可慕修寒顯然不是這麼想的,見到一路小跑逃離的人也無心戀戰。
一個回身就敗在了老頭兒的掌下。
“哼!叫你小子敢無事你師傅。”老頭兒邪邪的一笑,壓根沒意識到人家是故意敗給自己的。
慕修寒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朝田七月的方向追去。
無名老頭兒則是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一旁的白鬍子老頭整個人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吃過午飯,又在清水鎮呆了一天,慕修寒便帶着田七月踏上了迴歸京城的道路。
他倒是想在這裡多呆幾天,又怕引起老頭的懷疑,想想便還是算了。
不過,只要與他的女孩兒呆在一起,那麼他們去哪裡都行。
時隔幾月再次回到這裡,田七月有一股說不出的情懷。
只是,她知道那不是喜歡就是了。
。。。。。。
皇帝老頭楚淵看着正在爲自己檢查的田七月,猛的想起了記憶中的那個女子。
曾幾何時,也是有那麼一個人這樣細心認真的爲自己包紮傷口。
事到如今,他還清晰的記得當時的情形,甚至是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
是的,他後悔了,後悔那樣傷害那個女子。
那樣的欺騙,那樣的殤,若是換成自己,又會是一番怎樣的境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