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記得是跟慕修寒和玲瓏公主說話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不對,一定是哪裡不對,他不是這樣一個沒有分寸的人。
他怎麼覺得,隱隱的有些不對勁兒。
“王太醫,朕有沒有中毒的跡象?”皇帝老頭皺着眉頭說道。
太醫院首一愣“皇上並無絲毫中毒的跡象,若是不放心,微臣可以重新診斷。”
老皇帝楚淵趕忙將自己的手遞到了他的面前,意思再明顯不過。
片刻後,將老皇帝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的太醫院首再次得出結論。
仍然是沒有一絲一毫得中毒跡象。
“那朕的腿,有幾成的治癒機會?”老皇帝滿懷希望迫不及待的問道。
絲毫沒有一個帝王的形象以及威嚴。
“額,這,三成的機會。”其實什麼三成不三成都是瞎扯的。
一成都不成,好麼?
皇帝楚淵聞言,心裡說不出的鬱結,一股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左顧右盼的想要找東西發泄一番,最後擡手將牀榻上的被子一把扯了砸向太醫院首。
太醫院首一頭的黑線,這都是什麼事兒。
也幸好牀榻上沒有什麼可以讓他下手的,不然老頭這次可就要遭殃了哈。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治好朕的下半身,否則你就去陰曹地府懺悔吧。”
老皇帝楚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眼氣勢全開,讓寢宮裡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院首老頭王太醫一臉的驚恐,這樣的話還不如讓他直接去死了的好。
“這,不是老臣不給皇上醫治,實在是微臣學藝不精啊。”
眼看着老皇帝就要發火了,又趕忙說道“不過,有一個人或許有辦法的。”
剛想發火的老皇帝聞言,雙眼突然一亮,急急的問道“是誰?”
“安平縣主。”額!小丫頭只能對不起你啦。
他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實在是經不起折騰。
皇帝老頭楚淵一怔,顯然也是想起了上一次那丫頭救他的事。
面上不由得一喜“福全,你去找慕將軍,務必讓他親自將安平縣主給朕接來。”
被稱作福全的太監大總管立刻領命親自,逃一般的離開了皇宮。
生怕這老皇帝拿自己出氣。
或許是因爲有了希望,皇帝老頭兒也沒那麼沮喪,沒那麼生氣了。
冷靜下來的他,立刻命人將鳳昭公主莫玲瓏給帶了過來。
雖然太醫沒有查出他中毒的跡象,可是他依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既然不是他,那麼便是莫玲瓏。
仍然處於昏迷狀態的莫玲瓏就這麼被人冷不丁了潑了一身的水。
在本來就寒冷的冬天裡,更是刺激到了骨子裡。
被扔在地上的莫玲瓏渾身打了個寒顫,一個激靈猛的坐了起來。
摸了一把臉上冰涼的水珠,一臉懵逼的看着面前的幾人。
皇帝老頭眯了眯眼,臉上的神色意味不明。
“玲瓏公主似乎是忘了昨兒發生的事?”
莫玲瓏聞言,猛的將目光移向了聲音的來源地。
瞳孔一縮,顯然也是想到了些什麼。
“你,我,我們。。。。。。”她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想起來了,她好像似乎是將這老不死的給睡了。
“呵!想起來了嗎?那麼就來說說你爲什麼要來勾引朕,是有什麼企圖麼?”
老皇帝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玲瓏公主一怔,勾引,她只記得當時自己很燥熱,身子感到前未所有的空虛。
她知道,那是一種最原始的慾望驅使,因爲這種慾望,曾經的水瀾太子讓她深有體會。
甚至要更強烈些。
不過,眼睛骨碌一轉“皇上當時難道就沒有看出本公主的不對勁麼?”
其實她也說不清哪裡不對勁,只是有些不明白怎麼就突然燥熱起來了呢。
淡淡的瞟了一眼牀榻上的老頭,嗯!年輕得時候應該挺英俊的。
冰涼的地板無時無刻不再提醒着自己,這已成既定的事實。
那麼,那個男子是不是也知道了這件事兒,畢竟是他帶自己進宮的。
爲什麼不是他,要是這個糟老頭,莫玲瓏有些欲哭無淚。
不對,似乎有些不對勁,爲什麼偏偏是他離開的時候發生的這件事兒。
可是從將軍府出門前,慕修寒回來的時候他並沒有吃過喝過任何的東西啊。
在宮裡倒是喝過茶水,可是她並認爲那個男子的手可以伸那麼長。
可是,不是他,又回是誰呢?
畢竟唯一不想跟自己成親的人只有他。
心思幾回翻轉,不待老皇帝回答,繼續說道“那個,本公主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呵!你一句不知道就完事了嗎?王太醫還不快爲公主殿下好生檢查一番。”
老皇帝斜睨了她一眼,語氣裡帶着些許得諷刺。
正看好戲看得津津有味的王老頭被這麼一吼,趕忙蹲下身子,手忙腳亂的爲莫玲瓏檢查。
“啓稟皇上,玲瓏公主的身子並不大礙,只是有些勞累過度,導致身子虛弱而已。”
“沒有中毒或者其他什麼現象?”老皇帝一臉的期待。
王老頭一怔,搖搖頭,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沒有。”
哼!他就那麼不值得相信?看來他也該是到告老還給鄉的時候了。
老皇帝一臉的不可置信,趕忙命人將自己的寢宮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
自然也包括那吃的喝的,最終也沒查出個所以然。
然後,這件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了,縱使兩人都有千般萬般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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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起不了了之的還有慕修寒的賜婚。
老皇帝生怕田七月知道他乾的好事,而不肯給自己治病,立馬下了道聖旨取消了慕修寒的婚事。
而莫玲瓏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他的妃子,衆目睽睽之下,即使她再不要臉。
也無從反抗,再說了這也不是他鳳昭國,由不得她爲所欲爲。
這消息一出,倒是沒引起多大的反響,一個破了鞋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他們心中的神。
而這邊得到消息可以離開京城得慕修寒一陣狂喜過後,便快馬加鞭不吃不喝酒的趕往清水鎮。
如今已經是第三天的午夜時分了。
深更半夜的醫館的門就被這麼突兀的敲響了。
正在睡夢當中的全順小夥一個激靈就從牀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