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着女子的身子費勁的翻了個身,一把將人扔在肩上,擡手就是啪啪啪的幾下。
肩上的女子先是愣了愣神,然後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哭的那是叫一個稀里嘩啦,慘絕人寰。
慕修寒聽着小丫頭撕心裂肺的哭聲,瞬間懵了。
不知所措的躊躇着,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站在旁邊一臉尷尬的掌櫃的猶豫着問道“慕將軍,要不您帶着安平縣主在這將就一晚?”
慕修寒想到沒想就同意了。
這小丫頭一個勁兒的嚎,這若是回去一路上非得將人給招來,搞不好人家還會以爲他是人販子呢。
來到掌櫃的準備的房間,慕修寒一把將還在哼哼唧唧的人往牀上一扔。
然後自個也脫了鞋子,往牀上一趟,就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小田子童鞋自娛自樂的表演。
看着看着,嘴角還不自覺地向上彎了彎。
不知是過了多久,那不絕於耳的嚎啕聲漸漸地弱了下來,然後吧唧了兩下嘴,緩緩的睡了過去。
慕修寒無奈的搖搖頭,閉着眼睛將人脫了個精光,嫌棄的將沾滿污穢的衣服扔在了地上。
目光劃過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脣,最後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緊,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凌亂的綾羅,即使枕邊放着的明珠都抵不上膚色熠熠生輝。
。。。。。。
第二天清晨。
睜開眼睛的田七月一臉懵逼的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男子,腦子裡一片空白。
低頭一看,哎呀媽呀,該死的,她怎麼沒穿衣服。
再看旁邊一身整齊的男子,頓時一頭的黑線。
那個什麼,這個臭不要臉的死冰山該不會把自己強了吧。
環顧了一下四周才發現貌似並不是在府裡。
那麼便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從昨天下午進酒樓開始,她就沒離開過,直到現在。
她只記得,自己貌似是喝多了,完了完了。
田七月瞟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男子,不由得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不過,這睡着的大冰山,還真是,那個叫什麼來着,還真是帥得掉渣。
不過,她好像偏題了,現在是她強了他,還是他強了她的問題。
不過,貌似是看樣子是他強了自己了,一想到這裡心裡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
擡起腳就給了慕修寒一個無影退。
然後,只聽碰的一聲,慕修寒頂着雞窩頭,一臉懵逼的睜開了眼睛。
“媳婦,你踹我幹啥?”
田七月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張小臉漲得通紅“踹你咋滴?只允許州官放火,還不允許百姓點燈啊。”
慕修寒不明所以的抓了抓腦袋”媳婦,咱能說人話不?“
“去你大爺的,你丫的說的纔不是人話。”田七月狠狠的甩了個眼刀子過去。
別說,這人還真能裝,都將自己吃幹抹淨了,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慕修寒一聽就知道完了,媳婦生氣了,這事情很大,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
狗腿的說道“額!媳婦,爲夫錯了,不生氣哈。”
“我能不生氣麼我,你都將人家吃幹抹淨了,還不允許老孃踹你兩腳啊。”說着說着眼淚便簌簌的往下掉。
“是是,是爲夫不好,不該將媳婦兒吃幹抹淨,啥,吃啥幹抹啥淨了?”慕修寒一臉的懵圈。
“你這個臭老頭,你還裝,你就不能再等等嗎?好歹也要等人家及笄啊,不然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哪能經得起你折騰啊。”
田七月自顧自的抹着眼淚,一臉的委屈。
“我呸,爲夫是哪樣的人嗎?你再好好看看?”
慕修寒一臉的哭笑不得,總算是鬧明白了,感情這死丫頭以爲自己那個什麼將她給睡了吧。
田七月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咦!腫麼沒有傳說中的被火車碾壓的感覺。
一把扯過被子,往牀邊上挪了挪,沒有發現血漬。
然後忽然意識到了些什麼,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個,那個,寒,你幹嘛將人家的衣服給脫了?”
“我不脫能行嗎?也不知道是誰,喝得連爹孃,相公都不認識了,還指望自己的衣服乾乾淨淨?”
慕修寒有些吃味兒的撇撇嘴,臭沒良心的死丫頭。
“啊啊啊!搞半天原來是這樣啊,不對啊,老孃喝多咋啦?喝你家酒,吃你家米拉,也不知道是誰,從來都不記得人家的生辰,這還允許人家給老孃補過哈啊。”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田七月瞬間便炸了毛。
慕修寒微微一愣,貌似好像,是他的錯,一股濃重的愧疚由心而來。
第一次,他沒在她的身邊,所以不知道。
第二次,他在她的身邊,可是他忘了。
話說他還能再蠢點嗎?忘了就忘了,那個時候戰事吃緊,也是沒得法子的事兒。
可是,過後自己仍然沒有記起什麼。
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壓根就沒有過生辰這個概念,因爲自長大後他就再也沒過過生辰。
“那個,媳婦兒,爲夫錯了,爲夫在這裡給媳婦道歉,保證沒有下一次。”
田七月撇着嘴,看着一臉真誠的男子,心裡有些動容。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生氣,因爲當時她也壓根沒想起這事,只是心裡有些不舒坦罷了。
還因爲,他是她目前來說唯一的親人,心裡自然產生了落差。
“哼!回去寫千字檢討,要圖文並茂,三天之內交上來。”
就應該這丫的知道什麼叫文武雙全。
“嗯!好的,媳婦兒。”慕修寒忙不迭是的點點頭,生怕過了時間,晚上連牀都上不了。
“對了,媳婦兒,皇上那毒,真就查不出源頭麼?”他忽然想起了這麼一茬事。
“咋滴?老皇帝在懷疑什麼?”田七月瞪了他一眼。
這老不死的,幸好沒給他靈泉水,不然要遭天譴的,好麼。
慕修寒微微扯了扯嘴角,敢這麼稱呼當今聖上的,也怕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爲夫想,他或許是在試探什麼?有可能跟你那玉露丸有關。”
田七月一愣,那皇帝老頭莫不是看出了什麼,不過這樣也挺好。
她倒是想看看這老不死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怎麼說?一個大男人別總是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