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隱二貨見三皇子目瞪口呆的樣子,一臉的得瑟。
命人守在洞口,兩人快速的下到了暗室裡。
悲催的是暗室裡除了一條長長的暗道,什麼都沒有發現。
順着暗道一直走到頭,整整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暗道的盡頭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暗室,四面都是牆壁。
不用說暗門一定是四面牆壁中的一面。
林子隱沒有急着按下機關,因爲誰都不知道這牆壁的另外一面究竟是個什麼地方。
趴在牆壁上靜靜的聽了一炷香的時間。
他才緩緩的按下了暗門的機關。
只見轟隆一聲,暗門緩緩的朝兩側移開而來,嗆了兩人一嘴的灰塵。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院,小院裡沒有任何生活的痕跡。
若是一定要說明些什麼的話,那麼便是厚厚的灰塵上那些凌亂的腳印。
三皇子楚墨打量了一番,發現這小院仍然是處於京城當中,只是位置有些僻靜。
四周居住的人很少,難怪這房子空置了那麼久都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順着密道回到皇后的寢宮,林子隱又在裡面翻翻找找,搗鼓一陣。
看得三皇子一頭的黑線,話說這樣真的好嗎?
只是下一秒就讓他傻眼了,林二貨不負衆望的在牆壁上找到了一個暗格。
看着放在裡面的瓶瓶罐罐,一股腦的將它掃蕩一空。
皇帝老頭的寢宮裡。
田七月看着面前這一堆的瓶瓶罐罐滿頭的黑線。
不過還真讓她找到了一些認識的,當然都是毒言。
還有一瓶居然是誰言寸草心。
田七月想唐亦然那後孃估計就是從柳芸籬這裡得來的毒藥吧。
只是不知道這兩人二十多年前到底幹了什麼勾當。
還有這毒,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水星夜研製出來了的。
可是爲什麼又會到了柳芸籬的手上。
一連串的疑問盤旋在她的腦海裡。
至於皇帝老頭兒中的毒,這一堆裡面卻是沒有找到的。
田七月也沒多在意,當着皇帝楚淵的面將毒藥瓶子收了起來。
然後,準備帶着林子隱二貨立馬滾蛋。
皇帝老頭的毒已經解了,剩下的事情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至於,慕修寒是怎麼都要留下來的,這一爛攤子的事。
皇帝老頭看着田七月的動作,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想要讓她將那些毒藥都留下。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田七月就已經拉着林子隱三步並做兩步飛奔了出去。
“哎哎!我說小田子你能不能慢點。”林子隱被她帶的快要飛了起來。
“慢個屁,再慢點那老頭兒就要追出來了。”田七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林子隱扭過頭朝身後看了看“哼!瞧你那出息,人都躺在龍牀上了,還能起得來?”
田七月想想也是,便放慢了腳步,悠哉悠哉的朝宮外走去。
此時,已經是九月了,離中秋也只有幾天的時間了。
想到自己的生辰又這麼稀裡糊塗的過了,七月小姐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田子,你怎麼啦?”林子隱一臉的不明所以。
“老孃在感嘆,都沒人記得人家的生辰。”田七月撇着嘴說道。
“生辰?你該不會是七月出生的吧?”林子隱一臉的懵逼。
“嗯哼!咋樣,不可以?”田七月白了他一眼。
額!你丫頭還真是,一點也不矜持“走走,跟着本大爺吃香的喝辣的去,就當是給您老人家補過生辰了。”
於是乎,兩人勾肩搭背的來到了林子隱在京城的酒樓。
以至於,慕修寒回到將軍找了一圈,都沒有見到小丫頭的蹤影。
有心想去找,卻又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找。
最後只得眼巴巴的坐在兩人的屋裡等着。
可是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仍然不見人回來。
慕修寒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亂轉,運起輕功快速的朝林子隱的宅子奔去。
到了地方纔發現林子隱這個蠢貨居然也沒有歸家。
這下不用想也知道了,這兩人絕對是約着去哪裡打野了。
他倒是沒想着兩人會遇到什麼危險,憑小丫頭的本事,一般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難免也會遇到不一般的人,比如想上次那黑麪天師。
想到這裡慕修寒的心瞬間揪了起來,運起輕功朝林子隱常去的地方一家一家的找去。
走到一半忽然又想起,兩人出宮的時候正到了晚飯時間。
會不會兩人約着去吃飯了呢。
想到這裡慕修寒便調轉了方向朝林子隱的酒樓奔去。
酒樓的人看到慕修寒簡直是那叫一個雙眼放光“慕將軍,您可算來了。”
“怎麼說?慕修寒一臉的疑惑,隱隱的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您上去看看就知道了。”酒樓的掌櫃的訕訕的笑了笑。
話音剛落,一聲聲殺豬的叫聲就傳進了兩人的耳朵。
慕修寒一頭的黑線,再看掌櫃的已經是麻木了,只是表情略微的有些僵硬。
離雅間的門越近,聲音就越清晰。
門口候着的小二哥捂着耳朵,一臉的糾結。
看到慕修寒彷彿是看見救星一般,灰常自覺的打開了雅間的房門,然後一溜煙迅速的撤退了。
那個什麼,實在是這兩人的嗓音太不絕於耳了。
慕修寒定定的站在雅間的房門口,一張臉黑得能滴下墨汁,渾身的寒氣呼呼的往外冒。
只見,他的小丫頭抱着酒瓶子站在軟塌上手舞足蹈的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兒。
而林子隱二貨則是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嘴裡還嘟囔着什麼。
或許是察覺到了些什麼,田七月刷的一下擡起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慕修寒。
然後嘻嘻的笑了起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寒,唔!你,來啦!”
說完邁開步子就要朝慕修寒走去,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所處的位置。
慕修寒見狀,魂都嚇沒了,一個閃身,下一秒只聽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田七月一臉懵圈的躺在男子的懷裡,嘴裡哇哇的直叫。
慕修寒一頭的黑線,死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摟着女子的身子費力的翻了個身,一把將人扔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