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臉的莫名,隨着她的動作一致的看向了後方,什麼來了,可什麼都沒有啊。
“我聽到了,是蜜蜂的嗡嗡聲。”一個有點武力值的侍衛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衆人聞言,扯着耳朵細細的聽着。
“不錯,是蜜蜂。”阿努也聽到了,他的武功修爲不低,只是最開始的時候沒留言罷了。
隨着蜜蜂羣的越來越近,全部人都聽到了這些嗡嗡聲,可是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麼,這個時代已經流行養蜜蜂了。
眼看着蜜蜂就要從眼前飄過,田七月眉頭一皺下意識的運起輕功追了上去。
水音一行人見狀也快速的追了上去,反正他們穿了護衛的衣服,有人問就說是林家公子的護衛罷了。
林子隱,二皇子楚離緊隨其後,阿努看了一眼旁邊的自家媳婦,將人攔進懷裡,也快速的飛身而起。
後面的一衆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兩條腿,最後只得任命的追了上去。
田七月一路狂奔,直逼蜜蜂羣的身後,6.0的視力遠遠的便看見了前面一戶人家的上空也飛舞着幾隻零散的蜜蜂,心裡便有了幾分計較。
只見蜜蜂羣,如她所想那般飛進了那戶人家。
田七月落在高處遠遠的觀望着“小紅,小紅,呼叫小紅,你有沒有覺着那蜜蜂有些不對勁兒。”
“哼!你這不是廢話麼,難道看不出那些蜜蜂不對勁麼。”狐大爺白了她一眼,對小紅這個名字它已經無力吐槽了。
田七月一頭的黑線,無奈的撇撇嘴“老孃又不是飛禽走獸,怎麼會知道它們哪裡不對勁。”
“哼!那羣傢伙的蜂王被抓了。”小紅同志鄙視了她一眼。
“我去,這也行,你怎麼知道的?”田七月一臉的訝異,難怪了。
“那羣傢伙一路絮絮叨叨的,不知道纔怪了。”聽得它腦袋直疼,要不是不方便它早出去噴它一個火糰子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還真是沒人性,人家蜂王都能抓,也不怕被蜜蜂羣攻麼。”田七月憤憤的瞟了一眼那個破爛小屋。
小紅同志沒再理她,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主子,蜜蜂羣呢?”水音一行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沉浸在自己思維當中的田七月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哎呦嗎呀!我叔,你們嚇死我了。”
水音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其實主子前腳剛落地,他們後腳就到了,這不是看她在沉思,就沒打擾麼。
說話間,二皇子楚離和林二貨,阿努他們也到了。
“怎麼回事兒小田子,怎麼就追着一羣蜜蜂跑了呢。”林子隱氣喘吁吁的問道,這裡就屬他跟這小丫頭最熟了。
田七月沒理他,而是將目光移向了二皇子楚離“二皇子,那羣蜜蜂就是這戶人家養殖的。”說着擡手指向了前方。
二皇子一臉的狐疑,一臉莫名的看向了林公子。
“小田子,說清楚怎麼回事兒?”問他,他哪裡知道,還不是要問這死丫頭,害得他追得氣血飆升。
“這戶人家控制了蜜蜂,讓它們四處傳播瘟疫。”田七月想了想便一臉嚴肅的開口道。
“我去,小田子,你沒看玩笑吧。”林子隱一臉的不可置信。
衆人也是一臉的驚異,這特麼的也太天方夜譚了吧,養蜂他們信,這控制蜜蜂散播瘟疫,也太難以想象了點。
田七月剛想開口解釋,耳朵裡又傳來一陣陣的嗡嗡聲“諾,又回來了一羣。”
衆人順着田七月的視線看了過去,果然沒等多久,就出現了一羣蜜蜂徑直飛進了那戶人家。
就在衆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一羣又一羣的蜜蜂再次飛進了那戶人家,到現在由不得他們不信了。
尤其是一衆星夜組織的成員,因爲只有他們見識過自家主子的本事,連大蟒都能搞定的人,會搞不定幾隻小蜜蜂?
雖然他們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可是他們卻知道她是絕對不會無的放矢的。
“先抓人,回去再跟你們解釋。”唯恐像上次那樣讓人無聲無息的跑了,田七月適時地提醒道。
經她這麼一提醒,衆人也無比贊同的點點頭,顯然也是想起了那次的不快,當然這個人不包括二皇子在內。
根本不用理會他的意見,吃過虧的小一和小九就迅速的飛身而起,徑直落在了人家地院子裡,田七月一行人也緊隨其後。
破破舊舊的小院子裡,那家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從天而降的十幾人,至於那羣侍衛正在苦逼的徒步趕來當中。
“你,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年輕的男人一臉驚恐地說道,至於那老兩口則是害怕的縮做一團。
小九一眼就認出了這人就是他監視多日還讓人給跑了的那一家人,只是礙於二皇子在沒有直接說出來。
“幹什麼?你不是應該知道麼?跑得到快。”田七月顯然也是認出了此人。
這話一出,衆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看着他的眼神也變了變,既然是這傢伙,那麼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呢。
年輕的男子見被拆穿,眼神閃躲的辯解着“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就是一老實的莊稼人。”
“哦,老實麼,那瘟疫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說你不知道。”田七月環視了一圈,徑直朝院子裡的蜂箱走去。
那人見狀,立即邁開步子追了上去,只是還沒走兩步就被小七一腳踹飛落在了地上。
以防這人突然發作,還用腳踩在了他的背上,死死的壓制着。
靠近蜂箱的田七月立即感受到了蜂羣的躁動,不自覺地嚥了一嘴口水,此時她的腦海想着的是一盤盤的油炸蜂蛹,這是她在雲南吃過的四大補品之一。
收回思緒,穩穩了心神,嘗試着跟這些蜜蜂溝通“你們別害怕,我沒有惡意,你們的王很快就能出來了。”
楚離一頭的黑線,嘴角直抽抽,話說它能聽懂麼。
眼神一瞟,發現除了那小丫頭和她身旁的男人同他一樣訝異,其他人都是面色如常,看不出有絲毫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