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知道兩人的身份還是有這人家人一半的功勞呢。
“一個人怎麼會憑空消失了,那屋子裡一定有暗道。”田七月猜測着,這古人還真是的沒事怎麼老喜歡在家裡挖暗道啊。
“我們檢查過了,沒發現有任何機關暗道。”小一一臉的懊惱,心裡有些自責。
“呵呵,你們沒發現也不奇怪,黎昕該你出場的時候到了。”阿努挑了挑眉,一臉的笑意。
林二貨甩了甩手裡的扇子,一撩衣袍,緩緩的站起身來“那還等什麼,走吧。”
於是呼,這麼一大羣人又重新返回了城裡,阿英童鞋滿臉哀怨的留下鎮守家宅。
他們先去的是那一家人居住的宅子,畢竟消失的可是一羣人,有些匪夷所思。
林子隱環視了整個屋子一圈,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靠近窗邊上的一個盆栽上,擡手輕輕地將花盆上轉了一個方向。
然後只聽嘩地一聲側邊一道空白的牆壁瞬間開了一道門,小一和小九一臉的尷尬,田七月安撫性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一行人穿過暗門走進了另一間屋子,小九定睛一看快速的打開房門,這不是剛纔那間屋子的隔壁麼。
田七月也是一臉的懵逼,林二貨卻是沒做過多的解釋,定定地打量着面前的這個屋子。
過了好半晌他纔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張緊緊靠着牆壁,足以容得下五六個人的雕花大牀上,將手裡的扇子隨意的插在腰間,整個人就着被褥踩在了牀榻上,伸手在最裡側不停的摸索着。
一羣人就那麼一臉疑惑地看着他在哪一個勁兒的搗鼓。
“找到了,過來幾個人躺在牀上。”林二貨突然一臉興奮的說道。
待四人一趟在牀上,林子隱便觸動了機關,接着雕花大牀便瞬間調轉了一個方向,下一秒牀上的人就不見了,然後再下一秒雕花大牀又調轉了方向,人又出現了。
“裡面是一個暗道,這牀便是一個機關,必須要有重量的支持才能轉動,都上來吧本大爺帶你們去參觀一下。”林二貨一臉興奮的說道,許久沒遇到這麼刺激的事情了。
田七月雖然有一肚子的疑問,可還是乖乖的躺了上去,待所有人都進了暗道,林二貨才化身爲講解師衆人解答了起來。
“這雕花大牀其實是兩張,只要有人一觸動機關,暗道裡的這張就會自動伸縮,待鬆開機關後它又自動展開而來,我們消失的時候你們在外面看到的其實是另一張一模一樣的大牀,而我們卻是在牀上一直沒動過。”
“我去,怎麼做到的,這技術簡直是太流逼了,尤其是那伸縮技術,那麼大一張牀,怎麼伸縮的?”田七月滿腦子的疑問。
當然不止她,水音,文林等人都有這樣的疑問。
“切,這就叫技術,你懂個屁,有機會爺給你絮叨絮叨。”林子隱得瑟的白了她一眼。
田七月想這傢伙肯定也不知道,不然以他那傲嬌的性格怎麼可能不說,不過眼下也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
一路上到也沒遇到什麼噴火箭啊,陷阱之類的機關,倒是遇到了一條岔路,林二貨當即立斷的決定順着原路向前走。
一行人順着密道一直走了大約將近半個時辰,便到了盡頭。
林二貨又趴在牆壁上不停的敲敲打打,水音等人是已經做好了戰鬥的姿勢,誰也不知道這石牆後面會發生什麼。
突然轟隆一聲,石壁向側邊移開而來,林二貨剛擡起腳踩上臺階,就被練家子文林一把扯了下來,然後自己率先走了上去。
林子隱無奈的撇撇嘴,遂自跟在了後面。
事實證明大家都想多了,一行人風中凌亂的站在前面是山,後面是土坡的空地上一臉的懵逼。
“這裡是城外的十里坡。”阿努環視了一圈,自顧自的說道。
“靠,搞了半天讓人給跑了啊,不用說了那條岔道肯定是通往水瀾那人的住處呢。”田七月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
“算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城裡的瘟疫。”林子隱還算鎮定的說道,那麼大面積的瘟疫該如何是好?
聞言,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目前最關鍵的是如何解決瘟疫這件事兒。
“子隱,你認識這二皇子楚離麼?”田七月想了想開口道。
“認識,只是不太熟。”雖然不知道小田子要做什麼,還是如實說道。
“那好,你帶我去見他,以一個大夫的身份,其他人先回去,等我消息。”他們這羣人聚在一起目標太大了。
就這樣田七月喬裝打扮了一番,立即化身爲一個老態龍鍾的白鬍子老頭兒。
他們找到二皇子楚離的時候,他正急的焦頭爛額,絲毫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從哪裡下手。
瘟疫剛剛爆發的時候他便尋了不少大夫,可是那些個大夫紛紛避之不及,都表示對於這次瘟疫也束手無策。
見到林子隱二人的時候也是神情懨懨,有些訝異的問道“林二公子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二皇子,本公子是來拯救你的。”說着側開一步,將田七月整個人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這,這是哪裡找來的大夫?”楚離一臉的欣喜。
林子隱故作沉穩的道“這是本公子的隨行大夫,暫且先借你一用,記得還哦。”
楚離一個激動就要拽着田七月往外走去,林子隱趕忙緊隨其後。
兩人被帶到一個荒廢的院子,裡面聚集了不少人,看上去都是染了瘟疫的人。
“二皇子,未免染上瘟疫,還請將口鼻蒙上的好。”田七月適時的做出提醒,當然她自己已經這樣做了。
旁邊的一衆士兵聞言,立馬將自己的口鼻都捂了起來。
看着躺在痛苦呻吟的人,田七月迅速的搭上了一人的脈搏,又細細的檢查了那人身上的症狀。
然後她又將躺在地上的每一個人都檢查了一遍。
“怎麼樣?田大夫,還有的救嗎?”二皇子楚離趕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