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想他怎麼辦?”田七月一臉的哀傷,算下來兩人已經有四個多月沒見了。
阿努先是一愣,繼而放聲大笑“哈哈,相思病犯了。”這小丫頭還真是不害臊。
林子隱二貨也是一臉的鄙視“咱能有點出息,成嗎?”
“哼!老孃就不信你不想嬌弱妹紙,說不定人家已經棄了你呢。”田七月甩了個白眼給他,做人要實誠。
林二貨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沒事幹嘛老給自己挖坑。
“嬌弱妹紙又是何妨神聖?”阿英一臉的好奇。
“不就是他那未婚妻咯,不過估計很快就不是了。”哼!她就不信了這傢伙能不急。
“什麼,就是那個胖姑娘麼?怎麼回事?”阿努疑惑地問道,據他所知自己的兄弟可是避之不及呢,又怎麼談得上喜歡。
田七月一臉的得瑟,一雙明亮的雙眸裡盡是得意“人家現在纔可是一支瘦弱的嬌美花,上門提親的人都快把門檻給踏破了。”
“不是吧,什麼情況?”阿努一臉的不可置信。
田七月瞟了一眼悶聲不出氣的林二貨,嘴角彎彎“切,愛信不信,老孃出去放風,今晚就不回來了哈。”
說完,叫上小一和小九不顧衆人一臉哀怨的表情,迅速的遁走了。
林二貨表示無奈,這小丫頭他是管不了啦。
進城的時候免不了一番盤查,好在三人都長了一副老實的樣子,倒也還算順利。
大清早的,城門口的告示欄上貼了大大小小的幾十張畫像,吸引了一羣羣的吃瓜觀衆。
田七月湊上去用她那6.0的視力瞟了一眼,好傢伙,貌似都是通緝令,好像是那通敵叛國的前任城主一家。
來到城裡,三人先是換了一番裝束,變成了公子和兩個小廝的模樣,當然公子是小一,小廝是小九和小七。
只有不起眼的身份纔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畢竟是非常時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人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街上,田七月一點都沒有小廝的模樣,擡着一雙眼睛好奇的四處亂竄。
這裡的集市跟清水鎮的還是很不一樣的,物質匱乏,看上去有些蕭條。
空氣很乾燥,前幾天一直沒出門倒是沒多大的感覺,這一出門嘴脣都開始起皮了。
隨便轉了一圈,田七月就覺着沒勁兒了。
便尋了城裡最大的一家酒樓,點了一桌子的菜,好不容易出門一次,不好好犒勞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胃。
接連一個月的奔波,肚子裡那點油水早就被榨乾了。
要了一個二樓臨街的雅間,田七月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百無聊賴的盯着樓下的大街發呆。
“嘿嘿,主子,咱們要不要去找慕大將軍啊?”小九小心翼翼的問道。
田七月頭都沒擡一下,微微嘆了一口氣“我到是想去找,就是不知道人在哪裡,算了,吃完飯咱們就回去吧。”這城裡也沒想象中那麼有意思。
“別啊,主子,慕將軍。。。。。。”田七月突然擡斷了小一,衝二人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一和小九一臉的莫名,都不明白自家主子的用意。
田七月現在哪裡顧得了這麼多的,緩緩的呡了一口茶,靜靜的聽着隔壁雅間傳來的說話聲。
聽那說話的聲音,隔壁似乎是有三個人,而且都是男人。
此時的田七月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聽力了,窺探別人秘密的感覺還不賴。
更何況這三人似乎還是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
或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三人連飯都沒吃,說完事情就匆匆的離去了。
田七月衝兩人打了個手勢,將腦袋探出了窗外,看着三人離去的方向頭也不擡地說道“看清那兩個人的長相沒?”
小一和小九緩緩的點點頭,眼裡帶着希冀,有任務了。
“那就好,跟上去,兩個時辰後在這裡集合。”剩下那個出城的方向,她要親自去看一看。
於是乎,當酒樓小二端着菜上來的時候迴應他的只有空蕩蕩的房間。
要不是桌子擺放着三個喝過的杯子,和一錠耀眼的銀子,他幾乎都以爲是自己走錯房門了呢。
而這邊田七月運着輕功小心翼翼的跟在那人的後面,這黃土高原一路除了塵土還是塵土,都沒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好幾次她都差點暴露了。
大白天的也不敢跟得太近,離得太遠了呢,人家是騎着小馬兒的,又怕跟丟了,還真是一個糾結的距離。
就在她暗自糾結的時候,那人突然一扯繮繩調轉方向衝她藏身的小土堆直奔而來。
田七月大驚失色,這人還真是犀利啊,意念一動趕忙閃身進了空間,隱身的地方卻留下了兩個明顯的腳印。
眼看着小馬兒就要走到土堆這裡了,田七月慌亂不已,眼神瞟見草地上正在打盹的大蟒。
不禁一喜,意念一動大蟒就出現在了小土堆旁,剛好蓋住了腳印的痕跡,可憐的大蟒蛇到現在都還是一臉的懵逼。
靠近土堆的小馬兒突然感覺到了一股令它恐懼的氣息,猛地一下停住了前進的腳步,任那人怎麼鞭打都不肯再向前走一步。
無奈,他只得一臉疑惑地縱身跳下馬背,手裡握着劍緩緩的向前移動。
也就是在這時,田七月纔看清了這人的長相,大約三十多四十歲,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如此犀利敏感的人,也難怪他會察覺到自己被跟蹤,還有此人身上的殺氣很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蟒察覺到了陌生氣息的靠近,下意識的一下直起了身子,露出了它那巨大的腦袋。
那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呆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田七月看得着急,生怕大蟒一嘴將人跟吞吃下肚了,她可是還要靠這人拉出幕後主使呢。
事實證明田大小姐想多了,那人也只是呆愣了片刻,就快速的運起輕功溜之大吉了。
徒留仍然是一臉懵逼狀態的大蟒,搞不懂,明明是在睡覺得自己,怎麼就出現在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兒,難道是主人不要自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