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那是不是沒得治了。”嬌弱胖妹紙一臉的震驚,她是不是就要死了,還有父親也是。
田七月不由得一樂,這胖妹紙還真可愛“按理說是沒得治了,不過你願意讓我試試麼。”
雖然她沒有看過任何一本關於遺傳性肥胖的醫書,但是她還是想試着研究一下,醫學都是相通的。
給自己,也給別人一個機會。
嬌弱胖妹紙一臉的愁眉不展“如果治不好我可以活多久?”
“這個說不準,遺傳性肥胖一般有三個發病期,分別是嬰幼兒時期,青年時期以及中年時期,你現在屬於青年階段,如無意外的話你可以活到中年。”
她那個同學就是青年時期發病,所以才英年早逝的。
“那這麼說我父親有可能隨時都會發病。”
“不錯,概率很高。”
“那我讓你試,如果治好了那父親纔有救,治不好也就是多活兩年的事兒。”左右不過是受點苦的事情。
田七月沒想到這胖妹紙如此想的開“放心吧,沒你想象的那麼害怕,不過治療期間一切你都得聽我的哈。”
嬌弱胖妹紙緩緩的點點頭,對於眼前額的女子莫名的有一種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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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走,想留下來吃晚飯?”田七月斜睨着一旁的林二貨,滿臉的不待見。
林二貨一愣,回過神來,立即起身,消失的無影無蹤,開玩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可不想一直被那胖丫頭纏着,這麼多天他已經受夠了。
看着跑的比兔子還急的男子,嬌弱胖妹紙又是一臉的哀慼。
“甭理他,有得他後悔的。”等到這萌噠噠的胖妹紙瘦成一道閃電的時候,她相信那貨絕對會後悔的。
沒聽說過麼,胖紙都是潛力股。
一番下來,田七月終於知道這胖妹紙的名字——王婉玉,是京城正一品官員王大學士的女兒,還在孃胎裡的時候就被定下了親事。
可沒想到長大後的王婉玉會長成這樣,林子隱的娘本想着把這親事給退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奈何愛女心切的王大學士死活不同意。
她的女兒雖然是胖了點,可是禮儀,學識,才華各方面都不輸任何一家的小姐。
只是整日整日的躲在府裡,足不出戶,久而久之外面的名聲就不好了。
最後林子隱的親爹林老爺子大手一揮,命令自己的二兒子林子隱必須按期完婚,否則要將他的腿給打斷。
眼看着着婚期越來越近,林子隱便慫了,偷偷的跑來這清水鎮一住就是一年半,死活都不回去。
沒辦法兩家的長輩只得將婚期無限期的延後,這王婉玉會來到清水鎮也是在兩家長輩的威逼利誘之下才迫於無奈的。
要說喜歡或者愛那是沒有的,畢竟這纔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面而已。
自此王婉玉便在清水鎮住了下來,田七月也沒有急着爲她進行診治,而是將自己關進了書房,整日的埋在一堆書裡。
以至於將跟慕修寒通信這件事兒完全拋在了腦後。
遠在京城的慕修寒則是焦慮的等着回信,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手裡的簡體漫畫。
有時候看着看着就會突然笑起來,不知道的人都以爲他是傻子。
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天,在他人的眼裡,她就是不吃不喝的瘋子。
吱呀一聲田七月打開了房門,久違的光亮刺痛了她的雙眼,下意識的擡手去擋了一下。
大清早守在門口的慕夫人沈越秀聽到聲響一臉一激動的跑過去抱住自己兒子的小媳婦“小丫頭,可算出來了,都快急死老孃了。”
“嘿嘿,孃親,我沒事。”田七月回報了一下這三十多歲的夫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慕夫人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瘦了不少,走,孃親帶你去吃肉。”說着硬是拽着田七月出了醫館。
以至於田七月都來不及跟自家師傅和小罐子他們說一句話,她能說她不餓麼,她每天都有吃東西的好麼。
罷了罷了,有人請客吃飯這種事情,她能拒絕嗎?
在鴻運酒樓美美的吃了一頓,田七月便挽着自家孃親的胳膊悠哉悠哉的來到了七月齋,好多天沒露面,這些人都不擔心自己的說,好桑心。
她才十四歲,還是個未成年,好麼。
“小姐,您來啦。”在店裡招呼客人的木清荷擡起頭就看見自家小姐。
田七月點點頭,示意她先招呼客人,她就是過來串串門的,天氣漸漸暖了起來,生意也好了不少。
聞訊趕來的林叔匆匆忙忙的走進了七月齋“小姐,您來了。”
“林叔,怎麼了?”田七月一臉的疑惑。
“小姐,您讓我收購的驢皮我已經買回來了。”他去醫館找過小姐,可是小姐在閉關。
“哦,走,我們去看看。”原諒她差點將這事給忘記了,真是罪過,罪過。
“丫頭,你買那玩意幹嘛,腥的要命。”慕夫人一臉地疑惑兼嫌棄。
田七月看着她變化莫測的表情,頓時樂了“孃親,那可是寶,美容聖藥。”提氣血,亮膚色,可不是美容聖藥嘛。
“美容聖藥,不是吧?”慕夫人一臉地詫異,她還真沒想到。
田七月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說話間就來到了七月餅店的後院。
林叔拿出收購的十幾張驢皮放在田七月的面前。
“我去,林叔,這麼多?”田七月一副目瞪口呆額樣子。
林叔一陣尷尬“咳咳,這,多麼?”他當時想着這驢皮能治療老婆子的病,就多收了幾張。
“不,不多。”反正都是要做的,那就一起吧,做出來放些在七月齋試試,就是做起來有些麻煩。
“林叔你幫我將這些驢皮放在清水裡泡着,兩天之後記得來找我。”她怕自己又一不小心給忘了,沒辦法,事情太多。
“全部嗎?”他想說是不是有些多,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不,先泡五張吧。”一天也做不了多少,程序複雜,耗費的時間太長了。
林叔緩緩的點點頭,迅速的將桌子上的驢皮收了起來,他聞着味道也有些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