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他便着急了起來,剛想讓慕風叫上幾個人的時候,空中又是兩聲炸響。
一聲響是出事了,二聲響是平安,三聲響是報平安,但是有事。
現在是響了三次,那麼就是有事兒了。
這兩人去打獵,又是平安的,那麼應該是收穫不錯了。
讓慕風叫了幾個兄弟,推了個板車,一行人快速的往山上奔去。
趁這會的空檔,兩人又獵了一隻狍子,兩隻野雞,不過都是在狐大爺的指揮下完成的。
所以田七月打算晚上偷偷的留下一些野味兒犒勞兩隻小傢伙。
慕修寒帶着人順着山道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好在田七月用沙土掩蓋了血腥的氣息,不然他們又怎麼會如此的輕鬆。
一行人看着地上放着的一堆獵物,不禁有些咋舌,這麼小半會功夫兩人就獵到這麼多野味兒,要知道這山他們也是來過的。
可是那些獵物彷彿成精一樣,很難找到。
幸好他們推了板車上來,慕風指揮着幾人將獵物擡到車上。
慕修寒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小丫頭,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方纔鬆了一口氣。
林二貨站在一旁捂臉,這個臭沒良心的,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秀恩愛,完全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我說你們倆夠了哈,現在是眉目傳情的時候麼。”
田七月一張小臉刷的一下紅成一片,扭扭捏捏的朝山下走去。
慕修寒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繼而快速的跟了上去。
回到軍營,那二百多斤重的野豬引得集體一片眼饞,他們彷彿看到了眼前飄過的那一坨一坨肉。
“傳令下去,今晚舉行篝火晚會。”慕修寒一聲令下,一衆士兵又是一陣歡呼。
田七月和林子隱兩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他們又吃不完,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林二貨饒有興趣的跟着慕風他們一起去圍觀分屍大野豬的工程。
田七月覺着有些累了,便沒有跟去,而是回到了慕修寒居住的屋子。
兩人靜靜的呆在一起,沒有說話,男子繼續他未完成的公務,女子躺在牀榻上閉眼休息,好不和諧。
直到夜幕來臨,女子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男子帶着笑意的臉龐。
“媳婦兒,醒了嗎?”慕修寒一臉溫柔的說道。
田七月迷迷糊糊的點點頭,擡起腦袋在男子的胸膛上蹭了蹭,軟糯糯的說道“寒,什麼時辰了?”
慕修寒順勢將人摟進懷裡,大手輕輕撫摸着女子的臉蛋“酉時了,餓了沒?”
“額!都這麼晚了,怎麼不叫醒我?”田七月伸了個懶腰,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
慕修寒看着女子嬌俏秀麗的小臉,忍不住送上了一個香吻“爲夫怎麼捨得打擾媳婦兒的美夢。”
田七月被男子的香吻刺激到了大腦神經,心神一片盪漾,不知不覺的送上了自己的雙脣。
慕修寒一喜,雙手捧住女子的腦袋,細細的回吻着,自從上次差點越線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這麼親密了。
不是不想,而是這小丫頭時時刻刻都守的死死的,一發現有苗頭,直接踹走。
一吻畢,兩人都不由得有些氣喘吁吁,田七月難得的嬌羞道“寒,我餓了。”
“走吧,篝火晚會早就開始了。”細細的握住女子的小腳,溫柔的替她穿上了鞋子。
田七月又是一陣感動,十指緊扣,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到的時候,篝火晚會已經開始了好大一會,老遠的就看見林二貨和慕風他們喝成了一片。
田七月想要掙脫握着自己的大手,奈何男子死活都不放手。
就這樣他們堂而皇之的牽着手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當中。
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着這一幕,反應不一,早就聽說他們的將軍定親了,莫不是這位就是將軍夫人?
林二貨,慕風等人則是捂臉痛哭,老大你這樣真的好麼,能不能考慮一下這一軍營的單身狗,活脫脫的孽狗啊。
話說他們要不要也趕緊找個媳婦暖暖牀,感觸最深的估計就是林二貨了吧,畢竟他可是看着這兩人一路走來的。
不過大都還是祝福的,他們一度以爲老大這樣冰山的性子估計要孤獨終老了,沒想到人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七月小姐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看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無奈只得紅着小臉死死的低下頭。
反觀男子則是一臉的坦然,大大方方的牽着女子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媳婦兒,要吃什麼,爲夫給你弄。”慕修寒語不驚人死不休。
一旁的衆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當真是將軍夫人啊,幸好他們沒亂說話,不然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田七月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沒臉沒皮的傢伙“誰是你媳婦,老孃跟你很熟?”
本以爲慕大神會生氣,誰知人家反而笑呵呵的壓低聲音說道“呵呵,不熟,只是睡在一張牀上而已。”
“去你丫的,以後都不準上老孃的牀。”田七月氣急敗壞的低吼道。
慕修寒聞言,討好的說道“好了好了媳婦,不生氣,來來,這是你最愛吃的。”
將筷子上夾着的烤豬肉遞到了小丫頭的嘴邊,田七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尼瑪,難道要她在衆目葵葵之下接受餵食。
拜託,她可沒這麼放的開好麼,眼神示意他放在盤子裡。
吃着香噴噴的烤肉,陰鬱的心情才稍稍緩解了一點,酒她是沒有喝的,白酒太烈,她下不去口。
說是篝火晚會,其實是有些單調的,沒有歌聲,沒有樂聲,只是圍着火堆喝着小酒,暢談着人生。
不由自主的哼起了小曲,唱她是不行的了,雖然不至於五音不全,可是卻算不上好聽。
慕修寒坐在一旁聽着這不知名的小曲兒,心情莫名的好,這單調枯燥的軍營生活也不是那麼的無趣了。
“臭女人,本大爺的雞呢,肉呢,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小紅同志的聲音突如其來的打斷了她的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