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了小廝丫鬟,俊男美女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街上,看着跟電視裡有些相似的場景,田七月不由得一陣感嘆。
命運弄人,誰成想自己也會有出現在電視場景裡的一天。
這一切彷彿都是一場夢,醒來她還是在那個世界裡。
來到京城幾天了也沒有逛過大街,慕修寒便想帶着小丫頭四處逛逛,看到喜歡的就買一點。
記憶當中他似乎還沒有送過什麼給她呢,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愧疚。
田七月倒是無所謂,如今她什麼都不缺,沒那麼多的慾望,不過逛一逛倒是也無妨。
避開擁擠的人流,慕修寒帶着二人來到了京城最大的珍寶齋。
入眼便是一棟裝修豪華的三層樓,裡面玲琅滿目的擺放着各種各樣的物件兒。
田七月不由得一陣感嘆,這纔是大手筆啊,她那小店最多算是鴻毛一撇。
“主子,您來了。”慕林快步的走過來。
田七月一愣“慕林,你怎麼在這?”主子,這店不會是那坨冰山的吧。
“回主子夫人的話,這珍寶齋是主子的店,慕林自然在這裡啊。”雖然他們也幫小丫頭管理那兩間鋪子,可是同時他們也在爲主子打理店鋪的。
“你說,這這麼豪華的珍寶齋是他的。”田七月一臉的震驚,右手指着身旁的男子。
林二貨一臉的笑意,搖着他那騷包的風流扇“怎麼樣?是不是很震驚啊小田子,你家男人那是深藏不露。”
這傢伙明明自己那麼有錢,還老是壓榨自己,還真是的。。。嗯!。。。一如既往的奸詐。。。
田七月疑惑地看向旁邊的男子,慕修寒緩緩的點點頭。
“那這麼說這家店也就是我的咯?是這個意思嗎?”田七月露出了財迷的笑容。
慕修寒沒有開口,林二貨倒是炸鍋了“怎麼就是你的了?明明是這坨冰山的額啊。”
田七月甩了個白眼給他“哼!你是不是傻,他人都是老孃的,那店自然也是老孃的咯。”
“娘子說的是,我人是娘子的,我的錢也是娘子的。”慕修寒激動地說道,這是赤裸裸的表白好麼,他能不激動麼。
“那是當然。”七月小姐絲毫沒意識到不對勁兒。
左右看了看面前的三個男子,下一秒一張小臉便漲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是豬,蠢!
“咳咳,忽略忽略,不是要帶我看寶貝麼,走吧走吧。”田七月尷尬的打着哈哈。
慕修寒夜沒有拆穿她,邁開步子率先上了樓梯。
田七月有些微微的疑惑“怎麼不在一樓看看啊?“
“一樓都是些普通的物件兒,真正的好貨都在樓上。”慕林善意的解答道。
“啊!好吧。”可是她想在一樓看看呢,算了一會再說吧。
一行人直接來到三樓,慕修寒朝慕林使了個眼色,慕林立馬會意,將珍藏的寶物一一展現了出來。
田七月看的兩眼直冒金光,不過卻是別無它想,只是單純的覺得好值錢。
“怎麼不喜歡麼?”相處了這麼久,慕修寒自然知道小丫頭不達眼底的笑意,雖然看着她很財迷。
田七月搖搖頭“嗯!不合眼,我自己看看吧。”東西不在貴賤,最重要的還是要閤眼緣。
“什麼這都不合眼?”林二貨一陣驚呼,這些可都是獨一無二的寶貝,他想要,可是奈何這傢伙硬是不給。
“買這些東西是要講究緣分的,不是什麼都適合。”不然拿回去擺着啊,她可沒這個愛好。
林二貨一陣無語,愛不釋手的摸着手裡的寶貝。
田七月也不理她,自顧自的逛到了二樓,慕修寒自然是跟在身後的。
看着玲琅滿目的架子,田七月無奈的搖搖頭,這些東西都是很值錢也很稀有的,可是她卻沒那個慾望。
不知不覺來到了一樓,隨意的掃了幾眼,仍然沒有合意的“寒,我們走吧,沒有合意的,我們出去走走。”
慕修寒聞言心裡失落落的,他還真不知道小丫頭喜歡什麼了,一般的大家閨秀不都是喜歡這些的嗎?
難不成要到他的寶庫裡去挑選?可是那裡大部分都是兵器啊,罷了,晚點回去看吧。
三人再次走在了人潮擁擠的大街上,一點也沒有因爲冬天的寒意而退卻。
田七月興致勃勃的拉着兩人跑去猜燈謎,不過大部分都是慕修寒大神和林子隱二貨猜中的,她只知道些簡單的。
看着大街上各式各樣的小吃,田七月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後只能眼巴巴的撇撇嘴,早知道晚飯就不吃那麼多了。
最後只能應節氣的放了個花燈,許了個願望。
“許了什麼願望?”慕修寒一臉的好奇,他想看看他跟小丫頭的願望是不是一樣的。
“哼!纔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驗了,你也不要告訴我。”她寧願不知道,總比知道了讓自己糾結的好。
三人一路打打鬧鬧,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人,田七月暗道糟糕,小心翼翼的回過頭。
頓時愣住了,天殺的,撞誰不行非得撞上這死對頭,不過幸好自己蒙了面紗。
“咳咳!抱歉,這位小姐。”清了清嗓子,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本來還想發火的田蓮蓮,眼睛一瞟看見後面的慕修寒,一個激靈嚇得頓時火氣沒了三分,只能嬌弱的說道“無礙,是小女子沒看清路。”
一時之間田七月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她還寧願她發哈彪的好麼“哦哦!是小女子的不是,實在抱歉了。”
田蓮蓮也不在說什麼,臉色卻是帶着格式化的微笑。
田七月見狀也不在多說什麼,轉身打算同慕修寒林子隱一同離去。
“姑娘你的手絹掉了。”突入其來的聲音,讓田七月的腳步一頓。
她可沒有帶手絹的習慣,不過還是疑惑地回過身子,看着田蓮蓮身旁的男子。
額!今兒出門沒看黃曆啊,還真是冤家路窄了嗎?遇到這兩口子。
“抱歉,手絹可能不是我的,我沒有帶手絹出門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