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中午我們吃水煮魚。”田七月急中生智,胡扯了一個菜名。
“我沒買魚啊。”小罐子同學很不給面子的拆了七月小姐的臺。
田七月那個氣啊,不怕神一樣的隊友,最怕豬一樣的隊友“呵呵,我這就去買。”
說完不顧二人的表情,一溜煙不見了,唐亦然再次感嘆這丫頭的速度,我有這麼可怕麼?
七月小姐跑到菜市場買了一條活魚,又買了些配菜後快速回到醫館。
前後不過一刻鐘時間,看得小罐子是目瞪口呆。
中午田七月就做了個酸菜魚,小蔥拌豆腐,素炒茄子,白菜豆腐湯。
吃的幾人欲罷不能,尤其是那酸菜魚,就連平常剋制大魚大肉的自家師傅都吃了不少。
“七月啊你這廚藝不比酒樓地大廚差多少啊。”自家師傅由衷的誇讚。
“嗨!那是。”七月小姐毫不客氣的附和道。
白鬍子老頭微不可尋的扯了扯嘴角,你就不能謙虛點嗎?
自家師傅這個微表情田七月自然發現了,卻是當作沒看見,不得不說自從師兄回來後自家師傅的表情豐富了不少呢。
吃完飯小罐子負責洗碗,田七月接替了自家師傅到前面接診,至於大師兄多數時候是在後面研究醫書。
田七月隨意一瞟發現他拿的是一本毒經,難道說師兄想學用毒。
如果是的話,那要不要幫幫他呢,七月想到了空間裡的幾本用毒心法。
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再看看,在需要的時候再給吧。
她雖然有些受不住自家師兄的氣場,可是她知道師兄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兒。
只有嘗試過世間的冷情纔會使一個人如此將自己塵封起來。
不是誰都可以像她這般,經歷了喪命之殤還可以活的這麼自在灑脫。
這麼一想她就有些心疼這個男子,不知不覺的想去了解他,關心他。
到了晚上七月小姐請了三個店鋪的所有人去鴻運酒樓美美的吃了一頓。
一天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了。
第二天清晨。
來到鎮上的田七月沒有直接去醫館,而是直接去了一趟七月齋,昨兒來的四人她得去看看,不能把人丟着就不管了。
到了七月齋交代了清荷和林嬸製作護膚品和餅的時候帶上幾人,至於由誰負責哪一塊則由她們自己協商。
又在店裡跟幾人交流了幾句方纔離開。
回到醫館的時候,田七月發現居然是師兄在接診,而自家師傅就站在一旁監督。
看到七月進門,二人同時擡起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低下頭繼續給人看病。
可能是礙於自家師傅,病人都沒有反抗,乖乖地接受那坨真冰山給他們看病。
田七月了得自在,跑去後院整理新收的藥草。
然而她卻不知道,林子隱二貨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林二貨聽說居然有人能鎮得住七月小姐,昨兒就興奮了一天。
直到今天早上實在按耐不住渾身好奇的細胞,大清早的就跑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牛逼的。
可是當他來到醫館的時候卻發現小田子似乎不在,只見一個老頭和一個比他還好看的男子在接診。
小罐子見這人有些面生“請問,你是要來看病還是抓藥的。”
“額!那個我找七月。”也不知道如果那丫頭知道他是來看笑話的,會不會將他一腳踹出去。
小罐子一怔,找人的哈“你找小田大夫啊,稍等哈我這就去給你叫。”
“呵呵,勞煩了。”不得不說林二貨僞裝的蠻好。
不知道的人都以爲這是一位翩翩儒雅的公子呢,也只有我們的小田子知道他的德行。
在後院整理藥草的七月小姐一聽小罐子說有位翩翩公子在找他,愣是沒往林二貨身上去想,懷着疑惑的心情朝店裡走去。
待走到店裡一眼就看到門口的林二貨,隨即指着林二貨對着小罐子道“你說的翩翩公子就是他?”
小罐子朝門口看了看“對啊,沒錯就是他找你。”
田七月太想說你是不是瞎,這哪是翩翩公子,這明明是一隻二貨。
“咋說,找老孃啥事?”都親自上門了,莫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在一旁接診的唐亦然聽到這身聲自稱老孃,一頭黑線滿天飛。
“呵呵,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啊。”林子隱在絞盡腦汁想借口。
田七月甩了個白眼給他“哼!沒聽過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句話麼。”
“那個那個真沒事,我就是想吃你做的菜了,過來蹭飯吃,順便看一下你接診的風姿。”話說這個藉口是不是太拙劣了些。
不過雖然藉口拙劣了些,但是旨在有效果啊。
“說你是吃貨你還狡辯,走吧。”七月小姐也沒多想,率先朝門口走去。
“幹啥去啊?”林二貨一臉懵圈。
“你只吃飯不吃菜啊。”今兒廚房沒菜了。
哦哦哦哦!原來是去買菜啊,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上,末了還不忘讓跟着的小廝自己先回去。
跟着伺候的小廝對於這一幕早已見怪不怪了,他們家少爺早已顛覆了溫文爾雅的形象。
兩人走走逛逛買了不少菜,好些都是林二貨點名要吃的,對此七月小姐深感無奈,這傢伙還真是得寸進尺。
一頓飯下來大家都互相認識了,可惜的是林二貨一個上午都沒見到大師兄欺負小田子的場面。
難道是他幻聽了麼,不過現在這個不重要,因爲他發現這所謂的大師兄會是一個很強勁的對手。
這小田子每天跟他朝夕相對,會不會對他產生感情。
不行不行,那慕大神怎麼辦,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就坐不住了。
匆匆的離開了醫館回到酒樓迅速的寫了封信,飛鴿傳書給慕修寒。
然而他卻不知道,因爲這封信致使慕大神差點喪命,不過也使歸期整整提前了半年之久。
再說剛剛修整完隊伍的慕修寒,坐在荒涼的草地上回想着第一次見到七月小姐的場景。
最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海裡時時會突然冒出她的面孔。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風趣,她的不拘小節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吸引着他。
他以爲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什麼是思念,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卻是沒想到如今真的知道了,而對象卻是個只有十三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