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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水星夜之殤

第65章 水星夜之殤

就在田七月手觸碰到屍體的時候出現了一幕不可思議的現象,只見那屍體就像被什麼東西吞噬了一樣,首先是腿,然後是身子,再接着是頭消失不見了,留下的只是一堆像灰塵一樣的東西,七月想那應該就是骨灰了吧。

一人二狐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狐大爺還好只是驚訝了片刻就回過神來了,它活了上千年什麼沒見過。

田七月不敢相信的擡起手使勁揉了揉眼睛,沒眼花啊“怎麼回事,我什麼都沒做啊。”

“應該是你得到了她的認可,她會告訴你的。”狐大爺斜睨着七月一副高深的樣子,這人絕對不簡單。

像是要證實小紅的說法,狐大爺話音剛落,緊靠着木牀旁邊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暗格,田七月緩緩的走過去,伸手拿起裡面唯一的一個信封。

田七月撕開信封,一口氣看完了整整十頁信紙,原來這名女子名叫水星夜,跟自己一樣來自於二十一世紀,是大周國鎮國將軍的獨生女,因愛上大周國最不受寵的三皇子楚淵,在三皇子的甜言蜜語攻勢下答應幫助其奪得皇位。

哪不知在登基之****的愛人楚淵露出了狼子野心的真面目,將鎮國將軍府兩百六十三口人全部誅殺了,還將她囚禁於皇宮的密室之中不斷的折磨了,娶了她曾經的閨中密友爲妻,也是到那時她才驚覺自己原來一直活在陰謀當中。

就這樣成而惶恐的過了一年直到大周朝的閒王楚沐,曾經的太子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將她從地獄拉了出來,不過在將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後閒王楚沐卻毒發身亡了,而那個毒藥卻是她當初親手下的,當初爲了不給楚沐活的機會她根本就沒有研製解藥,所以它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愛她如命的男子死在自己的眼前。

她痛苦不堪,守着楚沐的屍體在屋子裡呆了三天三夜,再次出來的時候原本烏黑髮亮的三千青絲已經變成了銀白如雪的白髮,人們見到水星夜都將她當做妖怪,紛紛閃躲。

而她也不介意人們看她的眼光,帶着楚沐的屍體來到了這個曾經短暫停留過的地方,十三歲的時候水星夜獨自一人出門遊歷了,途徑這裡覺得這裡的生活很悠閒很適合生活,隨即就在這裡起了這麼一個小院,生活了一段時間,當時的她很慶幸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有這麼一個地方,大概那時候覺得沒必要吧,沒曾想卻成了自己最終的歸宿之地。

來到這裡後她設制了一個陣法,把楚沐的屍體給燒了,將骨灰撒在了這悠悠的山林間,因爲她知道他需要的一直是自由,他從來沒有稀罕過那高高在上的位子,他曾經跟她說過最大的心願便是與她擇一方桃園,過着閒雲野鶴般的生活,只是那時她的心裡一直只有楚淵。

或許愛是盲目的吧,所以她纔會矇蔽了自己的雙眼,害死了她的親人,那個視她如命的人兒。

就這樣她絕望了,她沒有了親人,沒有了愛人,她愛的人一心想要她死,愛他的人都爲了她而死,她吃下了當初餵給楚沐的毒藥,楚沐當初有多痛現在她就有多痛,這是一種慢性毒藥,毒發的時候會讓人渾身徹骨的疼,就如同一個人被活生生燒死那種疼,或許也就是因爲這樣楚淵纔沒有將他放在心上,沒有將之斬草除根的吧。

楚沐當初救她出來已經耗盡了心神,毒性發作的時候身體超出了負荷所以才當場斃命,而水星夜則是給自己持續不斷的加重毒藥的份量,在楚沐死了一年的祭日當天她吞下了另一種劇毒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不是沒有想過報仇,可是報了仇又能怎麼樣呢?她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她要去找她的楚沐,那個愛她如命的男人,找到他後她要向他愛她一般愛他,然後再也不放開他的手。

最後她請求未來有一天有緣能夠來到這裡,見到她屍身的人將她的屍體火化,並將她的骨灰撒在這山林裡,她還留下了一張研製玉露丸的方子以及所需藥草的名稱和配置的比例。

田七月看了一下有關玉露丸的一切信息水星夜是用英文寫的,或許是爲了防範不懷好意之人,不過她怎麼就肯定一定有人能看懂這英文。

對於這個問題,小紅同志是這樣回答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田七月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沒事兒整那麼高深幹嘛,不過這或許就是天意吧,不然今天她怎麼會站在這裡呢。

除了玉露丸的方子,水星夜還留下了一枚玉佩,田七月仔細的看了看好像是一隻飛鷹,玉質倒是一般,不是什麼值錢貨,不過一個女子隨身帶的玉佩怎麼會是一隻飛鷹呢,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隨即將玉佩和方子隨手扔進了空間。

看着牀上的這一堆骨灰,田七月有點莫名,不是說需要我將前輩擡出去火化麼,怎麼的她就自己化成灰燼了呢,對此狐大爺也表示不太清楚。

田七月從櫃子裡拿了一件衣服平鋪在牀上,用手將骨灰抓了放在衣服上拎着出了密室,小紅同志和小銀子也跟上了她的步伐。

找了一個還算的上空曠的地方,閉上眼睛默唸了幾句,隨後一把一把的將骨灰撒落在了這山林裡,骨灰隨風飛揚,與天地融爲一體。

田七月想水星夜要求將她的骨灰撒在這個地方,或許她是想死了也跟楚沐在一起的吧,她不知道水星夜和楚沐之間的故事,不過她想水星夜是愛楚沐的吧,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不然爲何會她不願獨活,不願去復仇呢。

就在田七月將水星夜的骨灰撒落的時候,同一時間二十一世紀首都某軍區醫院重症監護室,躺在潔白病牀上渾身插滿管子的某女子手指微不可尋的動了,當然目前誰都沒有看見這小小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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