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林嬸的鮮花餅也新鮮出爐了,田七月拿起一個咬了一口,慢慢的品嚐起來。
有點過於甜膩,應該是糖放多了。林嬸肯定是忽略了糖份的比例,按照了自己平時做糕點的糖分。
鮮花餅最重要的就是糖分的比例,太過甜膩會掩蓋了玫瑰花醬的醇香。
將糖粉比例和一些細節部分重新跟林嬸子強調了一遍,讓她自個再琢磨琢磨。
看時間還早今兒個貌似也沒什麼事做,便帶了清荷到研發室製作護膚品,這研發室還是七月將一間儲物房改造了用來專門製作護膚品的。
田七月照例先做了一遍,讓清荷仔細的觀察,又讓她跟着做了幾遍後七月便停下手讓她自己做。
木清荷腦子轉的很快,製作程序幾遍下來已經記了個**不離十,只是技術還有各種成分的比例掌控的不太準確。
要做到田七月的水平還得要多加練習才行,不過七月也沒有非要讓她做到那樣的水準,能做到七八成就行了。
開業的存貨田七月預備了五百份,足夠應付好幾天了。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
“小姐,昨兒個二娃子讓我跟您說一聲,地裡的活今天再做一天就可以收工了。”林叔走到七月面前恭敬的說道。
田七月原本計劃着怎麼都要二十來天,沒想到還真是快呢,四十畝地只用了九天便翻好了,古代人的效率真不是蓋的。
記得前世在農村,養父養母起早貪黑一天最多也只能翻兩畝地呢。
“沒想到這麼快,你去跟大家說下今兒做完休息一天,後天還有活做問問他們還做不做,工錢一樣的。”葡萄藤的架子也需要搭的,不然隨意扔在地上葡萄會腐爛了。
“若他們不願意的話你就在村子裡重新招工就成了。”末了七月又想到萬一這幾人有事兒呢,畢竟這幾天都在幫她做工,人家家裡都撂挑子了。
“好的小姐,一會我就去問問。還有個事兒鎮上的鋪子已經裝修好了,我們準備什麼時候開業呢?”最近他可是兩頭跑,就是爲了這鋪子的事。
“你去鎮上的打鐵鋪看看上次我訂做的爐子打好沒。”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這爐子可不是一般的爐子,跟現代的烤箱差不多,只不過人家是插電的,她這是燒柴火的。
“好的小姐,那我先忙去了。”說完朝田七月福了福身。
“嗯,去吧。”糾正不過來便不糾正了,只要不下跪怎麼都成。
林叔走後,田七月拿上揹簍準備進山,自從上次救了楚墨以後到現在都**天了,都還沒有進過山呢。
運起輕功,只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就到了山裡。
清晨的山林顯得格外的靜謐,田七月一路走走停停,時不時的往揹簍扔幾把藥草。
沒錯諸位不要懷疑確實是藥草,田七月在空間裡找到一本“百草經”,結合着幾本醫書大概認了個七七八八。
山裡的資源很豐富,村裡人又不認識藥草,田七月不一會就挖了小半籮筐,還扔了些不常見的藥草進空間。
嗚嗚嗚嗚。。。。。。
什麼聲音,田七月隱隱約約聽到嗚咽聲,小心的拿起匕首順着聲音的地方走去。
只見一隻銀白色的小狐狸被一個獵捕獸夾夾住了一隻左前腳,小狐狸已經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已經染紅了一隻狐狸腿,嘴裡發出虛弱的嗚咽聲。
小狐狸也發現了七月,見她手裡拿着匕首,神情更加絕望了,雙眼帶着祈求,好似再說:求求你放了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跟狐大爺相處久了,看到這樣的一幕,七月的心莫名的很難過。
趕忙走過去將小狐狸腿上的捕獸夾拿下來,小狐狸得到解脫,不停的掙扎起來。
“你乖乖的,我給你包紮傷口那。”田七月一手按着小狐狸,一手給她順毛。
小狐狸似是聽懂了七月的話,猶豫了片刻便不在掙扎,感受到溫順起來的小狐狸,七月放開按着它的手,用靈泉水細細的給它清洗了一下,再從空間裡拿了點仙鶴草搗爛敷在上面,用包札布給它包好,又拿了些靈泉水餵給小狐狸喝了。
“好了,你現在沒事兒了。趕緊回去吧。”拍了拍小狐狸的腦袋,真可愛。
田七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背上籮筐就要擡起腿向前走去,猛地腿上一重,原來是小狐狸整個身子趴在七月腿上。
“啥意思你這是,你先下來,好好說話。”田七月一頭黑線。
說完又覺着哪裡不對勁,“不對啊,你說了我也聽不懂,真是的,這樣吧你先下來我問你話要是說對了你就點點頭,可好。”
田七月等了半天小銀狐還是一動不動的扒在腿上,生怕她走了似的。
田七月表示很憂桑,尼瑪你不會是想跟我回去吧。
不得不說田七月真相了,小銀狐狸喝了那充滿靈氣的水就打算賴上她不走了。
“得了,你下來我給你放籮筐裡總行了吧,你扒在老孃腿上怎麼走路。”話音才落小狐狸果真下來了。
田七月將小銀狐提溜着扔進籮筐裡,便繼續向山裡前行。
很快就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田七月在山林裡抓了幾隻野雞,準備吃烤雞,正好彌補一下狐大爺。
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意念一動狐大爺便出現在七月眼前。
“女人,你把本大爺叫出來。。。。。。嗚嗚嗚嗚?”狐大爺還沒將話說完嘴裡就多了一隻烤雞。
“喲!某人終於良心發現了哈,還記得欠本大爺的烤雞。”某狐爪子拎着烤雞狠狠的咬了一口。
田七月兩手不停翻滾着火堆上的烤雞“哎呀!您老就別傲嬌了,我這不是現在就彌補你了嘛,一次給你吃個夠。”
末了又想起籮筐裡還有一隻小賴皮“狐大爺,你去老孃籮筐裡將你的同類拎出來。”
啥,我的同類,狐大爺走到籮筐面前,頭伸着看着框裡那隻小銀狐。
“這這這,哪來的?”狐大爺手指着某銀狐。
田七月沒發現狐大爺的異樣,她正忙着烤野雞那“咋啦,山裡撿的。”可不是撿的嘛。
“唉喲!我說你這女人運氣雜那麼好,你知道這是啥嗎?”
“切,不就是一隻狐狸麼。”眼睛都沒擡一下就回答道。
狐大爺快被這笨女人氣死了“你這不是廢話麼,我能不知道是隻狐狸嗎?我是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狐。”
這下輪到七月傻眼了“難不成這狐狸還分品種?不都是長一樣的麼。”
在她的認知裡狐狸都是一個樣子,無非就是長的顏色不一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