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你醒了啊,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田七月走進屋子,打量一下小年輕。
“楚墨。”冰山小夥十分不爽,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
“啥?”田七月猛地聽到這兩個字,有點沒反應過來。
冰山小夥皺着眉頭“我說我叫楚墨。”
“哦!”原來是他的名字啊。
完了這就沒了,冰山小夥正在等待七月的下文,哪不知七月就一個字,隨即月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的田七月。
田七月有點迷茫,爲啥這樣看着她“我說,那個楚墨,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田七月以爲是他腿還疼。
“我餓了。”在七月期盼下冰山小夥,哦不對,楚墨憋出三個字。
田七月抽了抽嘴角,原來是餓了,你丫的不會直說啊搞那麼深情是要幹啥“等着。”扔下兩字出門了。
田七月來到廚房盛了一碗粥端着回到房間“諾,吃吧,不夠還有。”幸好小爐子的火一隻沒滅,就怕這丫的起來肚子餓。
冰山小夥楚墨接過粥一口一口的喝着。七月看他喝的差不多了便開口問到“還要嗎?”
冰山小年輕搖搖頭,表示不要了。
“你家在哪,我叫你家人來接你。”接過他手裡的碗。
家啊,那個不過是他暫時生活的地方“我家裡沒人。”
沒人?田七月一頭霧水,難不成他一個人生活。
“你的意思是你家裡只有你一個人嗎?”田七月很艱難的問出這句話,畢竟是在戳人家的傷疤。
然而七月卻多想了,這麼多年楚墨已經習慣了“是的,我家只有我一人,沒有其他人了。”
“這樣啊,那不如你就在我這裡養傷如何,好了再回去,在這裡也有人照顧你。”田七月想到這個孤身的人兒要是沒人照顧該怎麼辦,罷了罷了,就好人做到底吧。
楚墨很緊張,人家真的願意收留自己,不確定的問道“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對了,你還沒有人需要我幫你通知下的。”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冰山小夥楚墨想了想“你幫我通知下林大哥,就是上次跟我一起的那人。”
“好,我這就去給你通知,你再多休息一會,你失血過多,需要多休息,還有啊那兩頭老虎你要怎麼辦。”七月忽然想起還在院子裡的兩頭老虎。
“你扛回來啊,嗯,這樣你去叫林大哥來一趟,我跟他說。”楚墨很震驚,這小姑娘居然把老虎扛回來了,他還以爲扔了呢。
“好,你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就叫小月兒,那是我姐姐。”又囑咐了兩句,才走了出去。
院裡,柳小月嘰嘰喳喳的在跟其他人說着話。
咳咳,田七月走過去,除了柳小月其他四人立即站了起來,田七月好不自在,好尷尬的有木有。
”咳咳,你們坐吧,不要那麼拘禁,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來來都自我介紹一下。”田七月走過去坐下。
“坐啊坐啊,小姐人可好了。”柳小月怕大家不自在便插嘴道。
那個十七歲的姑娘走上前先行禮“奴婢叫清荷,這是我弟弟清恆,家父姓木。”
這樣啊“那你父母呢?“雖然明知十有**是死了,但是七月還是問了出來,明明白白的比較好。
”回小姐的話,奴婢的母親在生弟弟的時候難產去了,父親前些年外出做工,不小心摔成重傷,在前些日子也去了,我們姐弟是爲了還父親看病欠下的錢自賣的。”回想起往事清荷心裡一陣煩悶,想起父親死後那些來要錢的人的嘴臉。
此時七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男人見七月沒說話,便帶着自己婆娘走上前“奴才姓林,單名一個福字,老婆子叫陳桂花。”自家的事小姐都知道了,也沒有必要再說了。
“好了,我都知道了,以後我就叫你們林叔林嬸吧,至於清荷跟清恆我就直接叫名字了,在我們這裡你們沒必要自稱奴婢奴才的,我聽着不舒服,你們直接喚我七月或者小姐就行了,沒那麼多規矩的,只要你們衷心於我,踏實努力這裡就是你們的家,雖不說大富大貴,但是吃飽穿暖那壓根不是問題。”田七月誠心的說道,只要沒有二心她是不介意把他們當做自家人的。
聽到七月的話,四人不約而同的跪下“多謝小姐,我們定當不負小姐所託。”
這一跪把七月嚇得從椅子上掉了下來,這是要讓她折壽嗎?我勒個去,古代人真是沒得救了,這是能夠隨便跪的麼“你們這是幹什麼,趕緊起來,我這裡可不興這一套。”將林叔林嬸扶起來“好了好了,我就是一村姑,沒那麼多這的那的,我給你們說一下我娘在我們小的時候就死了,我爹另娶了一個填房,就把我們姐妹趕出來了,所以我家裡沒有長輩,以後林叔林嬸就是長輩了,往後我們都是一家人,明白了嗎?至於清恆年紀還太小,不用做什麼,不會少你吃穿的,等我的生意起來了,也可以把你送去學堂認字。”
木清荷聽到小姐這麼說心裡一片感激,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伺候小姐,不辜負小姐的期望“小姐,多的清荷就不說了,日後有機會必定報答小姐的大恩大德。”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自己分配誰做飯,誰做你們自己的衣服,我得先出去一趟。”田七月拔腿就跑了,實在見不得這種煽情的畫面。
柳小月見小姐一走就樂顛顛的“我就說我們小姐很好的,這下你們相信了吧。”
在鎮上的時候他們以爲小姐買布匹是要給家裡人做衣服的,沒想到是給他們做的,常年在外漂泊的林叔林嬸看出了小姐是真心待他們好,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
就在大家沉浸在這樣的氣氛的時候,院子裡出現了一道聲音“對了,家裡有個病人,你們將廚房那隻野雞燉了。”田七月又忽然出現在門口,說完這句話一溜煙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