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田七月先是下山找了村裡的木匠師傅,之前訂做紅酒瓶的時候考慮到古代的瓶蓋子密封性不好,估計會漏氣,而紅酒最重要的就是密封性,所以便沒有訂做蓋子。
剛剛看到紅酒瓶才猛然想起這個事情,得先把蓋子這個事情解決掉,不然等紅酒釀好了,沒有蓋子這可怎麼好,所以釀酒這個事情只能改在明天了。
來到村裡,田七月先是去了里正家,找了二娃哥給她帶路,畢竟村裡不是每個人都見過她們,這樣貿然過去會顯得十分唐突。
走進木匠家,這是一個簡單的小院子,只有四間房子,兩間臥房,一間廚房,一間堂屋,看起來有些簡陋,不過還是能遮風擋雨的,看來木匠王叔家的日子也不好過。
“王叔,您在不?”七月尾隨二娃哥走進了院門。
只見一個皮膚粗糙黝黑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堂屋走了出來“是二娃子啊,今兒怎地有時間過來了。”
“王叔,不是我找您,是七月妹子找你做木活那。”說着身子往邊上挪了挪,將跟在身後的七月暴露出來。
七月無奈的賞了二娃子一個白眼“王叔你好,我是七月,我想讓您幫我做幾個木塞子。”
“木塞子,啥樣子的。”抽了兩口老焊煙。
“這樣王叔,我先做個給您看看。”說着從院子的木材堆裡挑了一根比大拇指粗了些許的樹枝棍,用刀具將外表的樹皮削掉,將有疙瘩的地方打磨平,再用鋸子按需要的長度鋸段,一端打磨成圓形,這樣一個紅酒塞子就做好了,只是以七月的手藝來說還是比較粗糙的。
王叔拿着紅酒塞子打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就這樣,這就是你要做的東西?”似乎有點懷疑這是不是也太簡單了,你丫的在糊弄我啊。雖然沒明說,可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七月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呵呵,是的,這個就是我要做的木塞子。”
“姑娘,我能問下這木塞子是要幹什麼用的?”王叔看着手裡的木塞子,實在想不出來這木塞子是用來幹啥的。
“王叔,這木塞子是用來做酒瓶蓋子的,我雖然也會做,但是手藝沒有王叔的好,所以就只能拜託您了。”反正撿好聽的來說一準行。
可是人家王叔顯然沒注意到七月在拍馬屁。
這能做酒瓶蓋子?王叔雖有疑問卻也沒有問出來,畢竟那是人家的事“那你需要多少個這樣的木塞子,什麼時候要呢?”
“我需要六十個,明兒來拿可以嗎?”七月思索了一下,五十個瓶子,留十個備用。
“六十個,可以,明早來拿。”王叔沉吟了一下說道。
“行王叔,那就麻煩您了,我就明早再過來。”
王叔不在意的擺擺手,這拿錢辦事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事情辦完了,二人也沒有多留,直接去了里正家裡。
還未進門,便碰上了正要出門的李叔,他正要去找她呢,沒成想這小妮子倒是先來了,省的他這把老骨頭又要跑一趟“七月啊,你來的正好,我正好要上你家去呢。”
“喲!李叔,您是不是要去給我送地契啊?”
“可不是嘛,事情辦下來了,諾,這是地契,你瞅瞅看。”將地契遞給了田七月。
田七月接過地契仔細的看了看,不是她小氣,這有關身家財產的事兒肯定是要看清楚的。
半晌過後“叔,沒有錯,真是謝謝您老人家啦!”
里正大叔搖搖頭,這小姑娘真是太客氣了“還有啊七月,打點花了三兩銀子,這是剩下的,你數數。”
她沒有接那銀子“李叔,這剩下的銀子啊您老就收着吧,這本來就是給您的,你幫了我這麼多忙,還不許我孝敬一下您。”
“這,這怎麼行,幫忙都是應該的,誰家我是咱們村的里正呢”里正大叔不肯要這個錢,這兩姑娘不容,怎麼能收人家那麼多錢。
看里正還要推辭,七月使勁衝二娃哥使眼色,可是二娃哥就當沒看見,他頭扭一邊。
無奈七月只能揣着地契迅速地遁走了。
等里正反應過來的時候七月已經沒了蹤影,算了改明兒給她送過去。
二娃哥像是看出了自己爹的想法,欲言又止的說“爹,你還是收下吧,七月那是孝敬您的,您要是給她送回去,下次人家有事就不找你了。”
里正想了想也是,七月是把他當自己人呢。
從這以後里正大叔對七月的事那是叫一個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