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妃狂天下
“太子,您剛纔有沒有發現,那三人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強烈的金光,好似有一扇門,自動開啓。”任逍遙頓時滿臉驚恐,世上怎會有如此奇異的事情發生。
“剛纔本太子看的清清楚楚,那道金門並不是突然間出現的,而是其中一名女子,右手只是稍微向前方一揮,三人的面前出現了一道金門,兩扇門自動開啓,他們踏過去之後,金門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名女子是來自天上的神仙,否則身手怎會如此厲害?”楚天爍語氣中含滿了驚訝。
“而且這三人,其中的兩個還是北冥國的四王爺和大將軍,難道他們都是朱雀門的人?”任逍遙在一邊猜測出聲。
“最近一個月,四王爺和朱雀門走的很近,尤其是與朱雀門主的關係,甚爲親密,早已是朝廷上下衆所周之的事情,那凌月寒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加入了朱雀門,所以,他們兩人能夠進入朱雀門,並不稀奇。”雪鴻飛語氣淡然的提醒兩人。
“怪不得北冥國的大將軍,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身體周圍散發絢麗的紫光,變的這麼厲害,看來是有原因的。”任逍遙恍然大悟。
“可不止他一人變的如今這般強大。”雪鴻飛在一邊說道。
“太子,你有沒有發現,剛纔走在這兩人中間的那名女子,從穿衣打扮上看來,與昨天我們在北冥國皇宮見到的那位,康王府小郡主,十分相似。”任逍遙發現了最重要的一點,連忙提醒身邊的楚天爍。
“本太子也覺得剛纔的那名女子,像極了康王府的小郡主——上官雲傾,難道他們都是朱雀門的人?”楚天爍滿心疑惑。
“上官雲傾以前原本是一名弱小女子,自小體弱多病,膽小怕事,身上更是一點戰力都沒有,自從她加入朱雀門後,不知道和誰學了一身好功夫,身上的招式十分怪異,甚至就連本掌門都不是她的對手,她與柳含煙一樣,狂傲不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手段又極其的殘忍,曾經當着京城百姓們的面,一連殘忍的挑斷過慕王府世子和左相二公子的全身經脈,使他們從此變成了一個廢人。”雪鴻飛咬緊了牙說道,心裡恨極了上官雲傾。
“一個弱小女子,做起事來,怎會如此心狠手辣,竟然一連挑斷兩個人的全身經脈,並且這兩人,身份還不一般,手段簡直比柳含煙還要殘忍,狂傲不羈。”任逍遙的語氣中含滿了驚詫。
“就算上官雲傾再厲害,身手再好,康王府再與四王爺經常來往,最後繼承皇位的仍舊是太子,這個事實誰也無法改變,總有一天,本掌門一定會讓上官雲傾,付出慘痛的代價。”雪鴻飛的臉上盡是陰險之色,不由的握緊了右拳。
“這麼說來,那朱雀門主和康王府的小郡主,還真不是同一人了。”任逍遙不由的一聲長嘆。
“剛纔你們可是親眼所見,難道任掌門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雪鴻飛有些生氣的問。
“太子,我們現在要不要去朱雀門,探個清楚。”任逍遙問道。
“當然要去了,本太子出宮的目的,就是爲了去朱雀門一探究竟,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還是上前去看看吧。”楚天爍留下這番話,擡步便向前走去。
“走吧,雪掌門。”任逍遙提醒身邊的雪鴻飛,兩人一同擡步緊跟了過去。
來到朱雀門的府邸門前,三人一同停下腳步,不約而同的擡頭,向前方望去。
當看到眼前出現的這一情景時,除了雪鴻飛外,楚天爍和任逍遙的臉上,瞬間佈滿了震驚之色,心中頓時感到驚詫不已!
只見位於前方的這座府邸,門口的正上方掛着一個大大的額匾,上面題名爲‘朱雀門’,十分醒目,每個字的邊緣,全都散發着微弱的金光。
兩人稍微一轉眼,目光一同落向駐守在府邸門前的幾名神兵身上,只見他們每人身穿華麗金甲,手握兵器、姿勢威武、目不斜視、一動不動的注視着前方。
每人的額間,都有一朵暗紅色的楓葉印記,特別明顯,他們的這一身裝扮,甚至都比皇宮中的御林軍,還要顯的威嚴莊重。
這幾人的容貌長的幾乎相同,每人的身體周圍以及手中握着的那把武器,與江湖中武林人士手中的武器,完全不同。
武器的周身並不是忽閃光效,而是全身散發微弱的金光,在太陽的映照下,十分刺眼。
半月之前的那場國戰,朱雀門主曾經親自帶領朱雀門的三十多名弟子,一同前往主城。
從駐守在府邸門前這幾人的穿衣打扮上來看,楚天爍很快認出,眼前的這八兵將士,與半月之前參加國戰的那三十名朱雀門的弟子,全都出自一個門派——朱雀門。
沒想到,這朱雀門在北冥辰國確實存在,而且,個個非比尋常。
“朱雀門的弟子,每人都是這身打扮嗎,全身周圍以及武器的全身,散發微弱的金光?”楚天爍望着出現在眼前的這幾名神兵,不由驚訝的脫口而出。
“一模一樣。”雪鴻飛說道。
“看來這朱雀門果真是非同一般,不知道,駐守在府邸門前的這幾人,是不是也能腳踏雲彩,飛到上空中?”楚天爍不由的猜測出聲。
“你去看看。”楚天爍吩咐身邊的任逍遙。
“是,太子。”
“任掌門,這朱雀門的府邸門口設有機關,前方會無緣無故的出現一道強烈的金光,擋住去路,一般戰力低的人,根本無法走近,你可千萬要小心。”雪鴻飛好意提醒任逍遙。
“一道金光能有如此威力?”顯然,任逍遙根本不相信剛纔雪鴻飛的那番話,下定決心要上前一探究竟。
任逍遙根本沒將雪鴻飛的話放在心上,擡步便往前走去,他也就是剛剛往前走了沒幾步,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強烈耀眼的金光,瞬間擋住了他的去路,身子不由的向後倒退兩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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