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蕁對於我這個樣子,那是很明顯的感覺到不滿的,她的疏遠的態度,已經是很明顯了。
而我在楞了一下之後,看着楚雨蕁,眼神裡面都是很是不爽的神情。
我看着楚雨蕁,整個人很是不滿的說道:“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我跟你說這些東西,會讓你覺得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說的都是最爲實在的話語啊,你不能夠隨隨便便的用這種眼神來看著我,好像是我都不是什麼好人一樣。”
“我可以確定的就是你不是好人,一個好人是不會隨隨便便的來殺人的,而且我看你殺殺人的時候,眼神裡面居然是有着很多很多的興奮的情緒的,這就可以看得出來,其實你在殺人的時候,是你最爲自在,最爲高興的狀態對吧?”
而我看着楚雨蕁,對於楚雨蕁如此的說話,那是感覺到不滿的,我繼續的說道:“我現在不管是說什麼做什麼,你都會給我仔細的分析一下對吧?你這麼做 ,真的是讓我感覺到很是惱火啊。”
說着,一股很是冰冷的氣息,進入到了我的腦子裡面,然後我對於楚雨蕁,居然是有了很多很多的不好的情緒。
然後我的主體意識就開始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而我的主體意識,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纔算是拿回了自己的身體的控制權力。
而在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之後,我發現居然是天亮了,而我就坐在了店面門口的一個椅子上面,而楚雨蕁就站在我的身邊。
現在應該是凌晨,周圍還沒有什麼人路過,只有在很遠的地方看到了幾個上班族們,那是嚼着煎餅,急匆匆的對着公交車站趕過去。
而我此刻那是呆滯了一會之後,就回頭看着楚雨蕁,整個人的眼神裡面,那是有着很多很多的疑惑。
楚雨蕁看到我看着她,她先是退後了一步,然後就盯着我仔細地看了一會之後,才說道:“你回來了?”
我一聽就覺得很是迷糊,脫口而出說道:“爲什麼你會這麼跟我說話?什麼我回來了?”
“你不知道你的身體裡面,還有其他的人格嗎?我現在算是懂了啊,爲什麼你會對於殺戮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畢竟你都是一個人格分裂的精神病啊。”對着我的眼神裡面,楚雨蕁居然是微微的同情的樣子。
而我看着這樣子的楚雨蕁,整個人都是很是鬱悶的說道:“難道之前那個殺人的人格不是我現在的這個人格嗎?”
楚雨蕁那是笑笑,搖頭回應道:“我覺得應該是的,但是呢,你的主體人格應該受到了你的其他的人格的影響的,這樣子的你,纔是最爲可怕的啊。”
“所以你要離我而去了嗎?”我看着楚雨蕁,眼神裡面都是不置可否的樣子。
而楚雨蕁此刻的樣子,那是很自然的情緒,她對着我很是隨意的說到:“你跟我說這個,我還是不知道需要做什麼來回應你的,但是了,你必須要知道,在這個時候,對於你自己來說,目前的你肯定是不好的,對吧?”
“嗯,我知道是不好,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我的精神分裂的情況,已經是從小時候就開始了,我的師傅都沒有辦法改變我,那我還能夠從哪裡尋求得到幫助呢?”我聽着楚雨蕁的話語,整個人也是無比的空洞的說着。
“我知道你這個時候的內心深處的很多很多的鬱悶的情緒都是在滋生着,可是你必須要記住,你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殺人犯啊,你是個很是有正義感的驅鬼師,你需要讓自己變得快活起來,而不是沉浸在這種情緒之中。”對着我說話的時候,楚雨蕁的眼神裡面的同情的情緒,那是在涌動着。
而我對於這種同情的眼神,其實是感覺到很是煩躁的,我說道:“你不要用這種眼神來看着我,現在的你,還不足以來同情我,因爲你的處境並沒有比我好很多。”
楚雨蕁聞言那就是笑笑,迴應道:“是嗎?那我們走着瞧吧,看看是誰能夠將自己的日子過得更好。”
“對了今天你的店面要開張了,難道你不做一點活動嗎?”楚雨蕁看着貌似是隻是收拾了一下,然後在前面弄了一套桌椅板凳之後的店面,就隨意的說着。
而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需要做一點宣傳,但是呢,這種宣傳,貌似是不是對於這些個城鄉結合部的人,畢竟我在這個附近看了,這附近也沒有孤魂野鬼或者是附身到人體之上的鬼魂。”
看着我起身將店面給關上之後,楚雨蕁就是微微的詫異的看着我,說道:“所以你現在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現在當然是要做到我應該要做到的事情了,而你也不要擔心,我肯定是能夠有生意的。”
我說着,然後帶着楚雨蕁走上了公交車。
而公交車之上很擠,很多的人們都是基本上不需要抓住扶手,只需要在緊緊的挨着的人羣中站着,就不會摔倒了,雖然是公交車開得很快,搖晃的也很嚴重,但是隻要有人來作爲墊背,那就可以了。
而這個時候,楚雨蕁已經是回到了圈子裡面了,按照她的說法,自己討厭公交車,因爲之前活着的時候,貌似是在公交車之上被一個猥瑣男給揩油的,那個混蛋拉着她的裙子不放手啊。
我現在在公交車之上,那也是看到了一個猥瑣男,他在一個女孩子的身後,不停地將自己的身體裡面的衝動在抒發着,而且我看起來覺得這傢伙整個人都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而已啊。
我相信就是這個公交車之上的封閉的環境,讓很多的之前都沒有膽子,也沒有機會的色狼,能夠近距離的接觸到女孩子,而就是因爲接觸到了女孩子之後,他就開始將自己的最爲猥瑣的一面開始暴露出來了。
而我能夠看得到那個女孩子在不停地躲避着,但是實在是沒有空間,女孩子躲不了多遠,而且女孩子好幾次回頭盯了這個男人幾眼,但是這個男人都只是用一個很是淡漠的表情看着女孩子,一副有本事你就叫出來的樣子。
天朝的女孩子,在被欺負的時候,還真的是很難在大庭廣衆之下叫出來的,所以這個女孩子也是如此,在那很是痛苦的搖着頭,但是無論是做什麼,都貌似是不能夠讓人家改變初衷的放過自己。
“你這個傢伙,還在等什麼?”楚雨蕁雖然是在圈子裡面,但是也感覺到了這種事情,她很是不爽的對着我說着。
而我則是點了點頭,直接的暴力性的從自己的身邊的幾個人碾壓過去,將周圍的人都給擠開了,然後我從自己擠出來的空間裡面走出去,到了那還在揩油的男人跟前,一把就抓住給他的頭髮,很是不善的說道:“小子,你在做什麼?”
而被我給抓住了的男人,這個時候那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在公交車之上還有人出頭啊,於是他一邊徒勞的想要將我的手從他的頭髮之上拉開,但是比我死死的揪住了。
男人想要用拳頭打我,但是我猛然的一拉他的頭髮,讓他整個人都是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渾身都是軟綿綿的,不知道應該要做什麼。
男人看到自己完全的不是我的對手,就直接的服軟了,說道:“哥們,都是誤會 ,你放手好不好,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
而我在這個時候,對着這個男人,還是很是自然的說道:“你這個小子,你覺得你報警之後,是我被抓進去,還是你呢?你做什麼不知道嗎?”
而那個被揩油的女孩子站在一邊,那是很緊張的指着那個男人說道:“是的,就是他剛剛在欺負我。”
只要是有人出頭了,那麼事情就好說了,周圍的這些個傢伙們其實有很多都是看到了附近的事情,但是他們之前都是不說話,只是在旁邊默默的看着,但是現在一旦是有我出馬了之後,這些人就一個個的開始了對於這個男人的聲討。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開始動手,這些人過去都開始圍毆這個男人了,司機也將車子給停在了一個派出所的門口,讓警察將那個男人給帶進去了。
而我作爲當事人之一,也被帶進去了。
我詳細的說了一下情況,而那個受害者也說了,那個男人雖然是被圍毆了,但是法不責衆啊,他也算是被白白的打了一頓。
一個早上過去了,案子也算是瞭解了,我從警察局裡面出來,而身邊走着的就是那個被揩油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看起來身材不錯,長相也很清秀的模樣,她對着我很是開心的說道:“謝謝你,原野。”
“你怎麼知道我叫原野的?”我一聽,就有些詫異的問道。
而女孩子看到我轉頭過來了,那頓時的有些害羞的低頭說道:“剛剛在警察局錄口供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的填寫的資料,所以我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我還知道你才二十六歲呢。”
看着這個女孩子低頭的說話,我也是有些奇怪的問道:“爲什麼你會覺得我二十六歲是有問題嗎?”
女孩子趕緊的搖頭回應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說你的這個有問題,我的意思就是你在這個時候,你能夠站出來,那比一般的人都要勇敢成熟。所以我纔會覺得你比你的年紀看起來要成熟穩重。”
“好吧,我還以爲我就是一個孩子呢,現在居然是成熟穩重來形容我了。”我笑笑,摸着自己的下巴上面的鬍渣,整個人倒是輕鬆的很。
“對了,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對着這個女孩子,我笑笑說着。
女孩子跟着我走到路邊等出租車,她說道:“這個我也看過了,你在資料上面寫的是個體老闆。”
“對了,你是做什麼的呀?”對着我,這個女孩子那是很好奇的問着。
而我看着這個女孩子,只是搖頭說道:“我做的事情要是跟你說了,你會感覺到害怕的。”
“不會的,你說說看,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