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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母女背德錯愛07

第205章 母女背德錯愛07

陸偲嶼和厲廉之間相爭激烈之時,白月也沒少做準備。到時候萬一厲廉失敗,她也不會陷入太過被動的局面。

箬家父母也被她安撫下來了,箬青水被送進了軍校,這邊的事情基本告一段落。

厲廉偶爾會和白月視頻,告知現在的基本情況。看他神色悠閒的模樣,想來那邊的進展不錯。

約莫大半個月後,靠近傍晚的時候。白月從公司下班驅車回家,卻被幾輛黑色的車子跟蹤了。自從厲廉告知她陸偲嶼在競選家主上失敗了時,白月就暗暗警惕了好幾天。因此在發現自己被車子跟蹤時,倒也沒太過被驚嚇。

此時回白月家的車流量並不大,那幾輛車緊緊貼在她的車子後面。在一個人煙稀少處,其中一輛車子猛地提速跟了過來。另外幾輛也跟着貼近平行,像是要將白月車子逼停似的。

從後視鏡看到疾馳而來的車子,白月方向盤一打,輪胎在地面發出‘跐溜’一聲。幾乎是貼着另外一輛車子衝了出去,將倒車鏡都給碰掉了。兩車相鄰的瞬間,白月從車窗看到了裡面隱隱約約的影子。

白月當初擔心的就是陸偲嶼會借切絲爾特家族的力量對付她,此時車裡面的人不知道有沒有攜帶危險的武器,來這個世界的時間尚短,她的身手還沒有練起來。若是和受過訓練的壯漢對上,難免會吃虧。

而厲廉給的人被白月重點安排在原主父母身邊,正在趕來的路上,她只需要拖過這段時間就好。

那輛黑色車子裡的人似乎被白月突然衝過來的動作嚇到,車子有一時間的停頓。趁着這個時間,白月率先衝了出去。

白月的車技不說多好,但起碼能穩穩地壓住後面的人,憑的基本就是種不怕死的勁頭。一時之間,後面的人拿她也完全沒辦法。

直到急駛時,前面幾輛車攔住了白月的去路。

……那幾輛車根本不是厲廉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月,車子根本無法從橫在路中間的車子間衝過去。急剎車導致輪胎在路上滑過刺耳的聲響,堪堪停了下來。

‘刺啦!’

與此同時,身後追她的車子直接將她包圍了,車子劇烈的燈光刺得白月眼睛微微眯了眯。

前面的幾輛車子中沒多久就走出來幾個人,到了白月的車子跟前。二話不說一棍便敲在了白月那一側的車窗上,幸而車窗上的玻璃還算是結實,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狀紋路蔓延,卻沒有飛濺出任何一片。

就在壯漢再次揚起棍子敲過來時,白月已經解下了安全帶。猝不及防間猛地將車門一推,用的力氣不小。只聽得‘哐當’一聲,外面的壯漢一時不察被大力撞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時候,白月順勢下了車。

那個大漢臉色變了變,立時上前伸手想要拽住白月胳膊似的,被白月再次揮開了手:“陸偲嶼讓你們來的?”

她說着也不管大漢變化的臉色,徑直往前面攔住她的幾輛車子,最中間的一輛走去。這邊車子便的幾個黑衣男人似乎想要伸手攔住她,也不知道車子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他們俱都收了手,且退後幾步,放白月走到了車子旁。

後面的車門已經打開了,白月側頭看了一眼,便見陸偲嶼定定地坐在後面的座椅上。面容依舊淡淡的,翹着腿看過來時眼底帶着些不易察覺的疲倦。

白月直接坐了進去,順手拉上了車門:“這麼大陣勢找過來,是來報仇的?”

陸偲嶼揉了揉額頭,脣角泛出一抹笑紋,眼睛依舊深邃含情:“找你敘舊的。”

“都是我太低估你了,沒想到你能給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陸偲嶼早已爲自己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將人掌控在手心中。結果還是出乎意料,先是被這個女人發現了他和青水的事,後又被她聯合厲廉將他拉下馬來。

白月不明意味地笑了笑,沒有言語。

陸偲嶼主動開口:“你既然能將錄像拿出來,證明你現在恨不得沒有青水這個女兒,也不害怕她到底會不會被這些東西毀掉。”他頓了頓,定定地看着眼前容貌美麗的女人:“多年前你父親害死了我的母親,如今你於情於理也得賠我一條命。”

“你想要箬青水?”白月反應極快地冷笑兩聲,毫不留情地罵道:“你可當真不要臉。”

白月和原主都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只是除卻箬青水口中早前的初次見面。在記憶中兩人相識時間並不久,這陸偲嶼以前身邊的女人形形色色,難不成真被‘天真爛漫’的箬青水吸引了?

“我並不是在和你商量。”陸偲嶼道:“你怨恨她搶走了我,在你身邊她定然只能吃苦。還不如讓她同我一起出國,眼不見心不煩。”

“陸偲嶼。”白月沒有理會他的話語,直接喊了一句他的名字。

“怎麼?”陸偲嶼下意識接口。

便見白月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我一直覺得有句話是對的,對付非常人必須用非常手段。”

陸偲嶼表情有些不解,但見到身邊的人臉上的表情時詭異地竟然後背一涼。他開口就想說些什麼,便見對方出手如閃電,直接卡住了他的脖子。

有什麼東西被他嚥了下去。

陸偲嶼到底是個大男人,被制住的同時下意識就開始掙扎起來。只是再次讓他意外的是,他剛一掙扎,就換來重重的打擊。

被拳頭砸中的地位看似凌亂沒有規律,但兩三下下去,陸偲嶼喉間差點兒涌出一口血。

他眼底紅血絲瀰漫,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白月,滿是不敢置信。在他的認知中,這個女人容貌漂亮,身體妖嬈。出了工作能力強了一些,也只是個普通女人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手段?

“唔……!”隨着拳頭的重擊,陸偲嶼嘴角忍不住溢出一絲猩紅。

“咚咚咚”的連續肉體碰撞的動靜絕對不算小,只是陸偲嶼之前太過自信,將車上的黑衣男人都給支走了。此時雖有人覺得不對勁往這邊走了過來,但陸偲嶼已經被白月收拾得差不多了,額頭泛起青筋、嘴角青紫地蜷縮在座位上。

“老大!”有人察覺到不對勁兒,看到車內的情景時,猛地一拍車廂,伸手就來拽門。只是在他出力之時,白月故技重施一下子將門推開了。大漢有防備,也被推得退離幾步,手還牢牢地拽在車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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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不遠處響起了汽車鳴笛的聲音。這樣大的動靜,絕對不是同一輛汽車發出來的。

那些趕過來的汽車‘砰砰砰’地直接朝攔路的車子撞了過去,來勢太猛以至陸偲嶼的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怔楞在了那裡。

有幾人已經圍了過去,而白月面前的大漢驚愕過後。伸手就想將白月往車上拽,像是要先行離開這裡的模樣。只是白月怎麼肯能讓他離開?

她身手不怎麼樣,但是留下個把人還是沒問題。

見白月出手,身手凌厲使得面前的壯漢由輕視變爲不敢置信,最後‘砰’地被一拳打倒在地,鼻尖喉間酸澀感涌起,暫時沒爬起來的壯漢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厲廉的人很快趕了過來,將陸偲嶼以及他手下的所有人都制住了。

爲首的人看了躺在地上的大漢一眼,面上沒什麼變化地讓人將之拉走了。只是待他看到後面車子裡口鼻出血的陸偲嶼時,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悄悄地擡眸瞄了白月一眼。

……

本來競爭家主失敗,陸偲嶼要是不那麼自負,。失敗過後速地轉移到了其他的國家,倒也沒什麼。可他偏偏在這個關頭帶人來‘綁架’切絲爾特現家族的夫人,擺明了將把柄再次遞到了厲廉手中。

落到了厲廉手裡,不管他怎麼對待陸偲嶼,切絲爾特家族的其他人也不好有什麼意見。

要不是原主的心願中有箬青水這個女兒,不願自己女兒被陸偲嶼‘欺騙’。否則按照白月的做法,她定然將這兩人湊到一堆。

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什麼都沒有的陸偲嶼,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一如既往地自信。

半年過後,在厲廉的耳中,白月得知幾乎失去一切的陸偲嶼得了種怪病。經常無緣無故地渾身疼痛,卻查不出任何症狀。哪怕痛的在地上打滾,除了服用越來越多的止痛藥外,什麼辦法都沒有。

在怪病的折磨下,陸偲嶼什麼也做不了,生生被折騰得老了十來歲似的。

聽到這樣的消息時,白月脣角勾了勾。她沒辦法明裡對他下手,暗中下手總是能夠的。這些疼痛能伴隨着陸偲嶼許多年,發作起來如同骨頭被螞蟻啃噬,又痛又癢。

這個時候,每月一度和白月視頻中的箬青水開始逐漸安靜下來,也不和先前一樣哭哭啼啼的。

她的氣質不像以前那樣青春活潑,渾身變得沉悶不已。甚至除了越來越黑之外,她身上竟然有了不少的肌肉。

有一日她恍惚都看了白月好半晌,才沉默地小聲道:“媽媽,對不起……”

言罷便掛了電話。

往後的通訊中,箬青水再也沒有提過陸偲嶼的消息。有次甚至提起了學校中的話題,並不是抱怨而是小小的趣事。她言談中小心翼翼地觀察了白月半晌,見白月表情沒怎麼變化,她才抿了抿脣,小幅度地笑:“媽媽,晚安。”

顯然棍棒教育有了初步的成效。

白月看過那個學校錄的訓練視頻,畢竟屬於軍校。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牀,若是不起來一鞭子就上去了,或是大冬天一盆冰水就潑上去。不僅如此,起牀集合遲到還會被懲罰負重跑,跑不完就沒飯吃。

不僅有各種高強度訓練,紀律十分嚴明,一切按照軍事化管理。而且學校裡也奉行強者爲尊,拳頭爲大。

箬青水以往剛進學校時,按照她哭哭啼啼的性格。加之不受喜歡的華國人身份,她受的欺凌必不會少。只是她面對的是男生還好,面對同她一起被送進這所學校裡的女生、個個都桀驁不馴送進來磨鍊性子,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讓她好過?

縱然箬青水已經服了軟,不過想到原主上輩子被箬青水和陸偲嶼兩人傷害的事情。白月直到三年期滿,纔將箬青水從那所學校裡接回來。

來時還要人提行李的箬青水,此時身子筆直地站在學校門口,旁邊放着個超大的行李箱。見了白月說的車子時,還不用司機下車。她伸手輕鬆一提,碩大的行李箱直接被她輕巧地提在了手中。

走到了她身邊的司機上前,伸出手道:“小姐,我來。”

這司機是厲廉的人,如今被分派來聽從切絲爾特家主夫人的派遣。箬青水和他對視一眼,也沒拒絕,直接伸手將皮箱遞給了司機。

司機單手一接,手上便是一沉。連忙又伸出一隻手,纔將行李箱託着放到了後備箱。放好了行李箱,他暗暗捏了捏手指。便見箬青水依舊站在他身邊,沒有進入車裡的意思。

便伸手示意,並上前拉開了車門:“夫人在裡面等着小姐。”

看着車門的方向,箬青水張了張嘴,又合上了。她垂在身側的指尖捏緊了又鬆開,連續好幾次,才深吸了口氣垂頭往已經拉開的車門的方向走過去。

甫一進入車廂,淡雅的清香便將她包裹住了。有一道視線落在了箬青水身上,她身子下意識坐的筆直。垂着頭目不斜視,視野裡只能看到自己有些發黃的帆布鞋。

和視頻中一樣,箬青水這幾年都是貼緊頭皮的短髮。皮膚變得黑紅,不算瘦且渾身都有了肌肉。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腳下是她以往口中的‘廉價’帆布鞋。

“變了很多。”半晌後,那道聲音微微開口。

不知爲何,箬青水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她猛地擡頭看向白月的方向,嘴裡發苦地喊了一句:“媽媽……”

箬青水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在期待些什麼,卻見面前的人這幾年似乎沒怎麼變過似的,依舊年輕漂亮。以前兩人素顏走到一起,曾被人當做姐妹,如今只怕她自己比眼前的人還要蒼老一些似的。

自慚形愧的感覺讓她心裡如同梗着沙子一樣,握着拳的指尖愈發用力,指甲深陷入粗糲的掌心。

“往後準備做什麼?”白月的語氣平淡又客套,讓箬青水心底越加不好受起來,先前仍舊存在的點滴期待被碾的細碎。

箬青水心灰意冷地自問:她到底還在期待些什麼?能夠這樣平和地談話就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這些年她還以爲自己媽媽在郊區別墅對自己已經足夠嚴厲,幾乎讓她恨上了對方。可直到到了軍校動不動鞭子加身時她才知道,沒有人無緣無故地欠另一個人什麼。

在軍校裡,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擠壓。沒有人會看在她的外貌家世上討好她,巴結她。他們只會將髒衣服扔給她,讓她去洗。將吃完的瓜子殼全扔在她的牀上,將沒有喝光的飲料倒在她的頭上,將哭哭啼啼的她關在廁所裡。

一旦她向老師告狀,面對的首先就是來自老師的質問:你爲什麼不合羣?

她初時不懂,總在夜間流淚思念着陸偲嶼,直到被變本加厲地欺負,後來再也忍不住地爆發了後。她才明白過來,在這個學校裡她該做的事情不是哭鬧,而是趕上去。

箬青水開始鍛鍊身體,開始忍住眼淚,開始用拳頭說話。這對於她來說非常辛苦,辛苦到沾了牀板就能睡着,忙到沒時間傷春悲秋。因爲想念別人根本沒用,渾身都是傷的她只能自己處理傷口。

這個時候,她想得最多的反倒是陪着她長大、將她當做公主來養。她出了任何事,比她還要擔心着急的媽媽。只是,媽媽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親暱地待她好,只會冷眼看着她,只會恨她的背叛。

腦中思緒有些混亂,好半晌箬青水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地道:“我、我想去支教。”

她以前見過的地方太小,纔會覺得陸偲嶼說的話都是真的。明明是遊走於她和媽媽身邊,騙走兩個女人感情的人渣,卻被毫無腦子的她一度信任。

到底是有恃無恐,只因媽媽對她無條件的好,讓她犯賤地以爲這種好會一直都在。

“……聽起來還不錯。”白月沉吟半晌,聲音仍舊沒什麼溫度:“準備什麼時候動身?需要什麼和我說一聲。”

箬青水悶悶地‘嗯’了一聲。

明明是關切的話語,此時聽起來卻讓她的心底猶如刀割。

箬青水清楚地明白,眼前這個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她了。幾年前做的事情,將是每個午夜夢迴揮之不散的噩夢,內疚後悔會折磨她一輩子。

……這些,都是她該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故事想寫甜甜的有男主,不過寫個什麼性格的?

感覺很多性格的男主都寫過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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