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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毀容女的報復07

第166章 毀容女的報復07

“啊!你TMD住手!”身後的男人突然氣急敗壞地叫了一聲,自己猛地往後退的同時狠狠推了白月一把。然而擁擠的電梯裡,這一推根本不能將人推開了。

可是白月依舊順着他的力道往身前衝去,順勢推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一把。看似爲了保持平衡而拽住身前男人的胳膊,手微不可查地一使力,眼角余光中眼見地見到了他手中一支帶血的針管。那男人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將針管藏進了袖子裡。

而身後的男人已經摸着自己的小腹,猛地將衣服擼了起來。待看到肚腹間的紅色的小點時,臉色募地發白,眼裡紅血絲蔓延。愣在了原地,神色一時間變得極爲可怕!

“做什麼?你瘋了嗎?在電梯裡脫什麼衣服?”

“擠什麼擠啊?!”

“……”

電梯裡被剛纔那一推害的左搖右晃的人紛紛不滿地開口,卻在看到男人擡頭時都被那個惡狠狠的眼神鎮住了。男人身形高大,雖戴着口罩,可那眼神十分恐怖。

就在衆人噤若寒蟬的瞬間,電梯響起‘叮——’的一聲。也不管是不是在這一層下,衆人都紛紛出了電梯。白月也打算出電梯,但是前面擋了一個人,幾乎是最後才往外走。

然而她剛一動彈,腦後就感覺到一陣風襲來。她微側過頭,男人的羣頭就從她頰側滑過,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怨恨的聲音:“莊全,給我抓住她!”

名爲莊全的男人距離白月較近,聽到吩咐時下意識看了眼外面人來人往的商場,猶豫道:“馬哥,這裡人太多了……”

“啪”地一聲,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馬哥一巴掌扇在了臉上,打得往一邊偏去!

“成事不足的東西!你他。孃的剛纔把針管扎我肚子上,這也能算是完成任務?針管呢?!今天完不成任務老子將針管扎你身上!”馬哥惡狠狠地朝他唾了一口,臉色猙獰,一面說着一面又伸手來抓白月。

那邊莊全摸着臉,趕緊從懷裡掏出了針管就要遞給馬哥。

看起來像是用過的注射器,針管裡還有一小半黑紅色的血液。

眼見着兩人的動作,白月心底冷笑。面上卻一把將手裡的袋子砸在了馬哥的頭上,一面朝商場裡喊道:“救命啊!殺人啦!”

她手裡的袋子裡裝着亂七八糟的蔬菜水果,此時砸在馬哥臉上,砸得他半晌沒有睜開眼睛。而那個莊全咬了咬牙就拿着針管,伸手準備抓住白月的胳膊。卻被白月擰住雙手,反身一腳踹在雙膝處,使得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商場里人來人往,附近難免有巡邏的保安。此時這邊鬧出來的動靜似乎已經驚動了保安,三兩個穿着制服的保安已經朝這邊跑了過來。

那馬哥見狀,也不管還跪在地上的莊全,折身就向着另一個方向跑去。

禁錮住莊全的白月卸下他手中的注射器,用紙巾包裹着拿了起來。見着倉促逃離的馬哥,一手反擰着莊全的胳膊,眼角餘光一掃,便注意到了地上從塑料袋裡掉落出來仍在滾動的土豆。傾身拿了一個在手裡顛了顛,看着馬哥逃離的方向,微眯了眯眼揚手就朝他砸了過去!

人來人往的商場中,馬哥正撥開身前的人拼命往前跑。卻聽得“咚”地一聲,土豆十分精準地砸在了身高馬大的馬哥頭上。他整個人往前踉蹌了一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小姐,您沒事吧?”一個保安過來問了白月一句,另兩個已經朝着馬哥的方向追了過去,輕鬆就將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馬哥反鎖住了雙手。

“沒事。”迎着另兩個保安驚奇的視線,白月看了眼被他們抓住狀似昏迷的馬哥,將手裡的注射器示意給他們看:“你們幫我報警吧,我懷疑這針管有問題。”

何止是有問題,白月幾乎可以斷定這針管裡的東西要麼是什麼容易上癮的毒。品,要麼是某種病毒,當然後者的可能性會大上一些。

……

“阿周,你在看什麼?”

商場最高層屬於奢侈品店面的那一層人數要稍微少一些,或是說暫時沒有營業,兩個容顏出衆的男人身後跟着一羣人似乎是在巡視。其中一個身穿合身西服的男人突地停下步子,偏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身邊的男人穿着黑色運動衫,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帶上了絲絲驚喜之色。

商場的構造使得衆人站在頂層,仍舊能看到下一層人來人往的情況。西裝男順着他的目光往樓下看去,便看到了那邊電梯周圍正在拉扯的一女兩男,女人似乎喊了句什麼,在嘈嘈雜雜的商場中聽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她正將購物袋狠狠砸在其中一個男人頭上,隱約能看到不遠處趕過去的保安的制服。西裝男皺了皺眉,朝身旁吩咐道:“去看看是……阿周?!”

西裝男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睢週一晃就不見了身影。再看過去時,對方已經在往下的電梯上快步往下跑了。

“嘶……”跟在西裝男身後的人忍不住有些驚訝地發了聲。

西裝男睢尋下意識看向了樓下,便見那女人似乎已經迅速地制服了其中一人。伸手撈起一顆什麼東西往一邊砸去,順着幾乎看不清的軌跡,前面有個人轟然砸在地上。

與此同時,保安也趕到了那邊。

不僅助理震驚,睢尋也有些驚訝。他的目光梭巡着樓下,終於在電梯那邊看到了匆匆趕過去的自家弟弟的身影,忍不住輕斥道:“沒出息的東西,見了女人連工作也不要了。”

面上卻是帶着淡淡的笑意。

他還記得自家爹媽天天在他面前唸叨着,有什麼好姑娘一定要先介紹給睢周,將這個整日裡滿世界跑的小子給定下來。

可是每當他給睢周介紹姑娘時,對方都是滿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最後逼得急了甚至放狠話:“我要娶一個能打得過我的老婆。”

睢周自小就被父母送去學跆拳道,長大後自己感興趣又去學了散打、拳擊,甚至還拿了不少比賽的名次。對於能打得過睢周的人,睢尋設想過很多次,每次腦海中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滿身肌肉、五大三寸堪比漢子的女人。

簡直有毒。

“睢總。”身後的助理打斷睢尋的沉思:“今天……”

睢尋移開看着樓下的視線,朝身後看了一眼。這家商場恰好在睢家名下,他這次出差過來看一看。正好碰到父母將沉迷遊戲的睢周踹出了門,便拉着他一起過來了。這幾天在這邊的工作過程中,睢周要麼滿臉無聊要麼面無表情,看得他都累得慌。

如今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會阻攔睢周。

“繼續吧。”睢尋說了一句。

身後立即有人上前替他介紹商場各部分的情況,一行人漸漸離去。

……

白月和保安一起等着警察,注射器就被她放在一邊。只是還沒等來警察,就聽得有人遠遠地喊了一句:“一葉知秋?”

一葉知秋是白月在遊戲裡的名字,白月對此倒是有幾分敏感。不過她如今戴着口罩,現實裡也不存在能認出她的人。因此只蹙了蹙眉,並沒有理會那邊的動靜。

沒想到那人直接走到了白月面前,將手上的土豆遞給白月:“嘿,一葉知秋。”

周圍幾個保安一驚,有些緊張:“袁小姐……”

白月順着那人骨節分明的手裡握着的土豆往上看,看到一張莫名熟悉的臉。要比遊戲中還要出色一些,她微愣了愣:“天下第一。”

旁邊的保安見是熟悉的人,這才鬆了口氣讓了開來。

“對啊是我!”被認出來的睢周有些興奮地指着自己的臉,繼而看了眼地上的兩人:“你又遇到麻煩了?需要我幫忙嗎?”

他說着嘆了口氣:“不過看起來你已經解決了。”

“又?”白月心底稍微有些疑惑,不過卻沒追究這個問題,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怎麼認出我的?”

她已經戴着口罩遮住了臉還能被認出來,何況是遊戲中認識的人。在遊戲中她的容貌可是調整過的,和現實中相差了30%,算是很大程度上的不同了。

“大概是我記憶力不錯。”他過目不忘,或是說眼睛很毒。見過的人如非刻意遺忘,一些基本數據都會存在於他的腦中。

睢周揚眉,盯着白月的眼睛:“而且,你出手的習慣也沒怎麼改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動作習慣,面前的人難得的身手凌厲,毫不拖泥帶水。在遊戲中初見對方時他也被對方那一手給驚豔到了,和當初在國外看到的差不了多少。

白月點了點頭。

此時警察也趕了過來,保安在一旁講述事情經過並將兩人交給了警察。而且看起來白月這個當事人也要跟着一起做筆錄,因此白月便沖天下第一點了點頭:“遊戲中再會。”

“……”睢周張了張口正準備說些什麼,那邊的白月已經跟着警察一起往外走了。他伸手握拳敲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忍不住喊出口追了過去:“等等!”

睢周步子很大,一下子攔在了警察面前。

幾個警察面色微變,站在中間的白月也眼帶疑惑地盯着他。睢周在這樣的視線中,神色自若地將自己手機遞過去:“能將你的號碼給我嗎?”

原來是來搭訕的,幾人面色略有些奇怪。

“……可以。”白月拿起對方的手機,輸入了自己的號碼。在遊戲中兩人還算得上合得來,交個朋友也算不上什麼爲難。

拿到了電話號碼的睢周心滿意足,不過立即就給自家哥哥打了個電話,讓他找人去查查今天的事情。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白月坐在警局裡,看着對面的幾人。便將馬哥和莊全準備對她動手的始末實話實說,她不知和警察打了所少次交道,因此倒是沒什麼漏洞。

“袁小姐是說,這兩人是有預謀地衝你動手?”其中一個看起來差不多四十歲的人問道。

白月點了點頭:“是的,當時電梯里人很多,商場應該也有相應的監控。”

“袁小姐近來……”幾人又相應地問了幾個問題,白月一一回答了。最後敲門進來了個小警察,也不知道在其中一人耳邊說了些什麼。那人臉色變了變,下意識擡頭看了白月一眼。

“袁小姐,那針管裡的東西已經化驗出來了,裡面是艾滋病患者的血液。因爲溫度和保存方法,裡面的病毒並未失去活性。”

白月斂眸,掩去眼裡的嘲諷之色。原主這個可憐的姑娘真是時運不齊,遇上常智淵和唐糖兩個人渣。一個一言不合就要燒死人,另一個在遊戲中被她揍了一頓,現實中就找人想要給她注射帶着艾滋病病。毒的血液。

不過想來常智淵既然敢出手,那麼後續收尾會十分嚴謹,再怎麼也查不到他的頭上。而且白月也沒打算用法律的途徑來解決這兩人,不然真是便宜他們了,更對不起原主精神上受的折磨。

事情到了最後,大概是沒什麼線索的緣故,警方只讓白月留下電話,有消息了會聯繫她。

中年警察將她送出警局時,有些好奇地盯着白月道:“袁小姐一直沒有摘下口罩,是……”

“只是習慣了,我家裡曾經發生過火災。”白月只說了一句,那警察便明白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衝她道了歉。

白月本來在商場買的東西已經丟在了那裡,回家時打算就近買一些。然而經過一家醫藥超市時,她想了想便停下步子走了進去,拿了兩隻注射器出來。

回家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將手裡的東西塞進冰箱裡。白月看着手裡的注射器,神色稍冷。

就在她對着注射器微愣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震動了起來,走過去打開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打過來的電話。不說原主沒什麼朋友,就白月這段時間以來基本都沒用過手機,也沒人給她打電話發短信之類。

白月下意識就想到了一些廣告之類,順手就摁掉了。

不出片刻,手機又鍥而不捨地響了起來。白月看着號碼,突地就想到了白日裡問她要過手機號的天下第一來,手指一滑接了電話。

接通電話的剎那,電話那頭有人在大聲抱怨着什麼。

“……哥,她不僅不接我電話還掛掉……咦?”

“喂?”白月輕輕問了一句,那邊沉默半晌也不知做了些什麼,發出刺刺拉拉的雜音來。片刻後有人試探着問道:“一葉知秋?”

“是我。”

“咳。”睢周清了清嗓子:“我是天下第一。”

正在看文件的睢尋將一份簽了字的文件放在一邊,擡頭看着自家弟弟坐在一旁眉眼帶笑、少女懷春似的蠢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們兄弟兩人眉眼間有些相似,冷臉時都有幾分唬人的架勢在。可是睢周在別人面前還好,在熟人面前只要一說話就會犯蠢。

睢尋看着睢周的模樣,心底放心之餘卻又升起幾分忐忑。作爲哥哥,他弟弟似乎有了看中的女人他自然爲對方開心,不過卻又有些擔心這個感情史空白的蠢貨被人騙了感情。睢尋在商場上爾虞我詐見得多了,看人時難免帶上三分打量。

這個問題在看着睢週一臉意猶未盡時,睢尋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沒想到睢周當即黑了臉。

“有什麼好調查的?!”睢周冷着臉瞪着睢尋:“她纔沒有騙我,她救過我,不過她不記得了。幸好在遊戲中遇到了她,不過現實中我連她的臉都沒見過!”他說着又有些懊惱起來,捧着手機一臉生無可戀:“我剛纔連她的名字都忘了問。”

這樣更可疑了好麼?睢尋暗自吐槽。

堂堂的睢家二少初次戀愛不僅單戀還是網戀,或是說見都沒見過對方,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看上了,說出去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

白月收拾好之後,隔天又登陸了遊戲,她此時等級僅在‘老子天下第一’之下,和對方差了兩級。就是這兩級,就十分難以追趕。不過她又不是專門來玩遊戲的,因此倒是也不着急。

她上次正好將物品集齊,這次將那柄破舊的法杖連同收集的物品一起送到了鐵匠鋪。鐵匠鋪裡‘乒裡乓啷’的熱火朝天,前面鋪子裡的小童正在腦袋一點一點地打着瞌睡。

“麻煩幫我修理一下這柄法杖。”白月拿出那柄破舊的魔障,放在了櫃檯上。

“500金幣不議價。”小童連眼睛都沒睜開,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來:“先交定金。”

五百金相當於現實中的五百塊,遊戲裡的NPC倒是十分智能,有時候還會提高價錢,看人下菜碟。而其他人若是修理武器,一般都不會選擇讓NPC來修理,畢竟組隊時一般會有人選擇練習生活職業,比如鐵匠、裁縫、廚師等。

只不過白月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因此直接交給了小童一半的金幣。那小童見了金幣,眼睛才瞪大了,細細數過之後伸手拿起櫃檯上的權杖:“三天後……哎?”

他看着手中的法杖有些發楞,本來是單手隨意拿着,此時不由得雙手捧着細細看了一番。又打量了眼白月,這才滿頭細汗地道:“顧客,您稍等,我這就去請張老過來。還有,您快將定金收回去。”

看了眼快要哭出來的小童,白月有些無奈地將定金收了回來。那小童神色才輕鬆了一些,連忙跑進了鋪子裡。

白月的目光移到了破舊的法杖上,她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這柄法杖不俗,卻也沒有更多的信息說明到底是個什麼不俗法。本來隨意的舉動,似乎又碰上了什麼任務似的。

沒過多久,一個鬚髮皆白老人掀開簾子從裡面走了出來。本來十分傲慢的神色,待看到櫃子上的法杖時,也不由得愣了愣,隨即激動起來。

“聖戰之鑰。”老人激動地摸着法杖,目光轉向了白月:“這是屬於你的?”

白月點了點頭還想問些什麼,那老人已經一揮衣袖。白月面前的景色一變,瞬間到了千軍萬馬的戰場似的,戰士的吶喊與戰爭的鬥技無處不在。

不過相比於一般的戰場,這些戰士戰袍華麗,戰鬥的方法更是絢麗十分。白月眼尖地看到一個身穿白色繁複繡金長袍,一頭流水銀髮般的男人手裡握着一柄燦爛金光,頂端紅寶石流動似血液的法杖。

“萬年之前……”悠悠的聲音響起,隨着這道聲音,白月看了場宛如現實的故事。

直到旁白結束,面前的場景如同一幅畫卷慢慢捲了起來。

白月的眼前再次出現了鐵匠鋪的場景。簡單來說,方纔的場景中出現了五種神器。這五種神器是開啓聖戰的關鍵,而白月手中這柄法杖就是其中一種。

白鬚老人看着白月,伸手在法杖上緩緩拂過。那法杖頓時發出燦燦金光來,法杖之上的紅寶石熠熠生輝。

老人有些不捨又有些遺憾地將法杖遞給了白月:“若是得了城主令,一葉知秋小姐便可以成爲朱雀城的領主。”

系統:玩家‘一葉知秋’是否接受白鬚老人的任務,收集城主令,成爲一城之主?

“接受。”白月伸手接過法杖,向老人道了謝,準備將法杖收回揹包時,卻微微遲疑。揹包裡那個之前剛進入遊戲時,那個專程出現的GM給她抽獎機會得來的獎品正在發光。

那個獎品白月看了很多次,看起來就是個黑色包裹的模樣,根本取不出來。玩遊戲這麼久都沒什麼動靜,此時卻在發光。

白月伸手觸了觸,卻發現自己能夠碰觸到這個東西,也能將之取出來了。

拿在手中時,黑色包裹立即向四周敞開,一塊金色的令牌從中飛了出來,飄浮在了半空中。而白月手中的法杖也不受控制地飛了過去,那令牌圍着法杖旋轉了幾下,倏爾融了進去,光芒大散。

與此同時,系統響起了一道震撼人心的音樂聲,幾乎所有玩家都看向了半空中、不容忽視的系統通知。

系統通知:《傲世》一出,誰與爭鋒?恭喜玩家‘一葉知秋’獲得本服第一枚城主令,獲得朱雀城城主之位。千軍萬馬往後忍爾統帥……

系統通知一連響了三遍,幾乎所有的玩家都得到了消息,遊戲中一時沸騰起來。

門外這邊響起了整齊的鎧甲聲,白月剛出了鐵匠鋪。便見連綿不斷的鐵甲將士跪在門口,爲首的將士鏗鏘開口道:“屬下等來迎城主回城。”

幾乎就在白月拿起法杖的時候,她的衣衫就變成了一襲白色鑲金的長袍,腰間細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就連臉上的妝容也顯得十分聖潔。

此時面對着這樣意外之喜,白月當即就下達了榮升爲城主的第一條命令:追殺玩家‘芹菜’‘玲瓏鎖’、‘魅。色’……等數十人。

這些都是唐糖和常智淵身邊,欺辱過原主、將原主趕出遊戲的人,白月自然不會讓他們在遊戲中風生水起。至於唐糖和常智淵,白月打算留下來親自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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