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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正義反派之爭05

第155章 正義反派之爭05

沈雙要是那麼容易就漏了餡兒,又怎麼會在路肇手下待了那麼久毫無破綻,最後還成功掰倒了路肇的勢力?

“開什麼玩笑?”聽了白月的話,沈雙神色縱容又無奈,伸手就揉了揉白月的頭髮:“你可別亂說話,要是讓南哥聽到了,他指不定怎麼對付我呢。”

白月可有可無地笑了一下,要不是她敏銳地察覺到了沈雙那瞬間的呼吸變化,她也看不出來沈雙是在做戲。

恰在此時,那邊和南訊卿卿我我的金嘉嘉和南訊一起挽着手走了過來。金嘉嘉甫一撞見白月和沈雙,臉頰一紅。下意識就想鬆開挽住了南訊的手,卻被南訊一把攥住了。

“小姐。”南訊衝白月笑了笑,這笑容裡卻沒有什麼恭敬的成分在:“讓您見笑了。”

也不知道是因爲剛開始時白月爲難過金嘉嘉、還是南訊的性格本身如此,面對着白月時南訊並不像面對着路肇那樣尊重。有能力的人自然有些自傲,面對着路白月這樣什麼都不懂、被路肇庇護在羽翼下的千金大小姐看不上似乎也情有可原。

“見笑倒不至於,你們發展的這麼快,我正在和沈雙猜測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白月挑了挑眉,看了金嘉嘉一眼。

“小、小姐。”金嘉嘉聞言臉色微紅,朝着旁邊的南訊看了一眼。滿眼的情意使得南訊腦子一熱,伸手就攬住了她,大大咧咧道:“等我們領證了,請小姐喝酒。”

明明是在討論這樣的問題,可看着沈雙和金嘉嘉一個無奈、一個羞澀,全程都沒什麼眼神碰撞的模樣。她着實有些佩服起金嘉嘉和沈雙這對夫妻來,若不是用在原主身上的手段讓原主怨恨不已,這夫妻兩無疑都是成功的臥底。

雖說在原主的記憶中路肇並沒有碰到過什麼大的危機,不過原主的心願是保護路肇。爲了以防萬一,白月在路肇不知情的情況下給路肇體內打入了一道篆符。因此在某天半夜裡,感受到路肇體內篆符出了問題時,白月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

她一拉開門,恰好碰到了外面神情黑沉的阿勇和宇飛急匆匆地往外走,別墅外面也有幾分嘈雜不堪。兩人行色匆匆,似乎是沒有預料到她突然開了門。

“你們去哪裡?”白月問了一句,伸手就將隨意抓起來的衣服披在了身上,頭也不擡地吩咐道:“帶我一起去。”

“……小姐?”阿勇有些驚訝,下意識和旁邊的宇飛對視了一眼,拒絕道:“少爺吩咐過,小姐待在別墅裡就好。”

“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一定要去。”白月扣上最後一粒釦子,擡腳往外走:“阿勇你教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的身手怎麼樣。”

這幾個月倒不是全無收穫,她明面上的身手還是過不了幾招。實際上阿勇在暗地裡已經教了她很多,就算是射擊也接觸到了一些。對於這些,白月表現出來的學習速度讓路肇都有些驚訝。

“可是……”阿勇還在猶豫,身邊的宇飛沉着臉拉了他一把:“先想辦法和少爺匯合再說,別墅裡不一定安全。”

守在這裡的人撤走之後,別墅的確不安全。想到這裡阿勇便閉了嘴,帶着白月往外走去。

等上了車,感受着周圍有些嚴肅的氛圍,白月纔開口問道:“是不是哥哥遇到了麻煩?”

阿勇開着車沒有說話,坐在後面的宇飛一面收拾自己的工具箱,一面回道:“嗯,小姐還記得上次綁架你的青狼嗎?”

白月點了點頭。

“小姐如今既然非要跟着一起,那我也就明說了。少爺雖然被道上稱爲‘閻王爺’,可他手下的生意卻從來不涉及毒。品。”說到這裡時,宇飛頓了頓。扭頭看了眼白月的神色,見她神色平靜才繼續說下去:“少爺自己不碰這害人的東西,也嚴令自己手下的人不能碰。上次青狼他們私下聯繫了幾個叛徒,想從少爺手底下的運輸線偷偷走自己的貨。”

“結果小姐知道的,他們都被少爺揪出來了。”宇飛‘咔’地一聲合上箱子:“少爺帶人去處理他們時,也不知是誰提前泄露了消息,害的小姐被他們當做了人質。小姐被救出來以後,少爺將這批人全部……”宇飛說着又停了下來。

“既然都解決了,現在是怎麼回事?”白月明白宇飛言猶未盡的意思,如同路肇說的,壞了規矩自然要承擔錯處,她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是青狼他們後頭的人。”宇飛嘆了口氣。

青狼他們看起來是羣沒什麼能力的混混,爲了錢膽敢犯在路肇手裡,簡直是不要命了。可其實卻是後面有人支持他們這麼做。畢竟路肇雖被稱爲‘閻王爺’,他手裡捏着C市的全部路線。卻卻不許任何毒。品經過C市,不免有人對此不滿,於是派了青狼這羣人先來探探路。

這次出去談事情路肇帶的人手並不多,卻在中途談崩、而後起了衝突。

瞭解了事情大概的白月垂眸不語,靠在窗邊,看着外面深沉的夜色一閃而過。

幾輛車急匆匆地往目的地趕去,各個都臉色沉重。趕到了海邊的碼頭時,那邊還有濃重的硝煙味兒,兩廂對峙。

“小姐,這個給你。”阿勇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把槍遞給白月:“您一會兒跟在我和宇飛的身後,千萬要小心!”

沉甸甸的一把手。槍,白月伸手接過,衝阿勇微微點頭。白月初來這個世界時就遇到過這種場面,可是如今看起來卻凝重得多,對方的人數顯然也比路肇那邊多了不少。

阿勇帶着兄弟停也不停地衝了過去。這邊一大批人趕過去,情勢稍微逆轉。

白月跟在他們身後,也朝那邊靠了過去。目光卻四處梭巡,想要找到路肇的身影。然而卻在略微靠近時,遭遇了劇烈的火力抵抗。

看着前面護着自己的阿勇和宇飛,白月蹙眉站了出來。不等阿勇和宇飛說些什麼,擡手就朝那邊開了槍。夜色濛濛,或許別人看不見,白月自己卻能看到自己幾乎沒有打空。不過她倒也沒狠毒的一槍致命,而是每一槍都精準地打在胳膊上,使得對方的人暫時拿不起槍而已。

嘈雜的喊叫聲與沉悶的槍聲響徹在這片天地,卻全被海浪的聲音遮掩。

“我看到少爺了!”阿勇吼了一句,帶着白月在其他人的掩護下往路肇的方向走了過去。

艱難地走近了。才發現路肇靠坐在集裝箱旁,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搭在身上,微微垂着眼睛。聽得聲音時擡頭看了過來,那一瞬間眼底的戾氣簡直讓人心驚。

“少爺。”阿勇和宇飛一同喊了一聲,路肇略微點頭。他的目光在阿勇和宇飛身上掃過,卻在看到從他們兩個身後走出來的身影時驟然變了臉色:“胡鬧!你怎麼來了!”

方纔白月被高大的阿勇和宇飛擋在了身後,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此時剛走出來就聽得路肇的斥責,她微微眨了眨眼睛走近幾步。在路肇身邊蹲下身來,邊輕輕扯開路肇身上披着的衣服邊道:“我擔心哥哥。”

路肇神色微滯,突然目光如利刃掃向了阿勇和宇飛。

阿勇和宇飛齊刷刷地低了頭,沉默不語。

“不是他們的錯,是我逼他們帶我來的。”看了眼路肇身上的傷,白月稍微鬆了口氣。她打進路肇體內的篆符只能察覺到路肇受了傷,卻不知是否嚴重。如今看來,就算路肇上輩子也受了這樣的傷,他不想告訴原主,原主恐怕也察覺不到。

“宇飛,快過來替哥哥處理一下。”

宇飛下意識掃了眼路肇的神色,見對方沒有異色這才提了自己的箱子,俯身手段利落地爲路肇處理起傷口來。

白月往旁邊讓了讓,感受着路肇仍舊陰沉地看着她的視線,無奈地笑了笑:“我都已經過來了,哥哥難不成還想將我趕走?”

“過幾天,我會將你送走。”就在白月以爲路肇不會搭理她時,路肇蹙了眉,盯着她良久才說了一句:“回去後,就做好準備。”

路肇曾經答應過自己的父親會好好照顧路白月,然而他所謂的照顧卻是上一次害得她被人綁架,這次又讓她捲入了這種事情。而且相比於被綁架之前的路白月,現在的她還真是不知不覺間懂事了不少。先是讓阿勇教她,如今又自作主張在這種情況下跑了過來。手裡握着槍,面色看起來還十分冷靜。

以往路肇不是沒想過讓路白月涉及這些事情,起碼不再什麼都不懂。可如今對方真正有了這樣的趨勢,他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白月沒有反駁,反而衝他揚脣一笑:“只要哥哥能送的走我。”

她的笑容極爲漂亮,哪怕是在黑夜中也能發光似的。這樣無賴的笑容卻讓路肇咬了牙,額角青筋都跳了跳。

宇飛感受着手下緊繃的肌肉,剛想說一句放鬆一些。不過眼見着這樣的氣氛,還是明智地選擇了沉默不語。

路肇的傷勢剛被簡易包紮好,那邊就跌跌撞撞跑過來一個人,那人衝路肇點頭道:“少爺,對方的人已經開始撤退了,我們現在……”然而他話未說完,就見白月坐在路肇的旁邊衝他揮了揮手。沈雙眼底動盪了一下,那邊路肇已經開了口:“不用追了。”

“讓宇飛檢查一下。”

“是,少爺。”沈雙鞠了一躬,在旁邊席地坐了下來。宇飛拿了醫用器具走了過去,剪了衣服看到露出來的傷口時,頓時‘嘶’了一聲:“你小子命可真夠大的。”

路肇眯了眯眼睛。

上次救了小姐沈雙就中了好幾槍,這次又中了槍。說倒黴也真夠倒黴的,不過幸好傷口位置並不致命。白月也想跟着坐過去看看,不過感受到路肇投過來的視線,她安靜地待在原地沒有動彈。

處理得差不多了,白月隨着路肇他們先走,而剩下一些人留下處理後續。

鬧騰了大半夜回了別墅,白月剛想去休息,就被路肇叫進了房間。路肇的傷口先前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此時宇飛還在爲他處理傷口。看路肇微闔着眼沒有開口的意思,白月只能站在一邊等着。

宇飛處理完傷口,又過了好久。

“今天沈雙替我擋了子彈。”等宇飛出去後,路肇突然開了口。他的眼睛睜也未睜,燈光下的臉色因受傷有些蒼白,指尖輕輕在牀上敲了敲。

“他替你擋子彈?”白月微微怔楞,這在原主的記憶中可是不存在的事情。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沈雙千方百計想要取信於路肇,倒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路肇睜開了眼睛,黑眸朝她看了過來:“你不想離開,是因爲沈雙在這裡?”

“……當然不是。”白月蹙了蹙眉,抿了脣道:“哥哥覺得沈雙怎麼樣?”

路肇淡淡道:“身手頭腦都不錯,身世也很清白。”

再加之對方不僅救過白月,今日還救了他的份兒上,這樣的人合該得到重用。

“可是我覺得他並不喜歡我。”白月猶豫着說了出來,眼看着路肇的視線掃了過來,她的面上帶着些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他對我很好,但是總有種距離感。哥哥,你說他會不會是……”

“是什麼?”路肇追問。

她思量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道:“因爲我是你的妹妹,所以他才假裝喜歡我,不然得不到你的重用?”

路肇皺眉沒有答話。

兩人的對話點到即止,白月按照原主的性子也不再透露更多。

……

“你怎麼又受傷了?”黑壓壓的房間裡,突然響起了一道刻意壓低的嬌柔的女聲。房間一時裡沒人答話,片刻後纔有道虛弱的聲音響起:“你瘋了,現在過來做什麼?!要是被人撞見了怎麼辦?”

沈雙也沒開燈,只睜眼看着牀邊那道黑影,心中有些惱怒。

“不用擔心,我一會兒就回去。”金嘉嘉往前走了一步,在黯淡的夜色中顯出身形來,她坐在牀邊,伸手摸了摸沈雙的臉頰:“這棟別墅裡沒有監控,而且南訊就睡在了隔壁。我用小手段讓他熟睡了過去,晚一會兒回去並不會被懷疑。”

沈雙還是十分謹慎,不過面色稍微柔和了一些:“不過是小傷,你回去吧。”

“南訊嘴很嚴。”金嘉嘉卻是神色嚴肅道:“我沒辦法從他那裡獲得消息,一切就只能全靠你這邊了。對了,路白月那邊有什麼進展麼?”

沈雙搖了搖頭,有些頭疼。他雖說現在和路白月是明面上的情侶,除了想辦法讓金嘉嘉進入別墅這件事,其他的事情幾乎都沒成功過。

“你也許……可以和她更進一步。”金嘉嘉沉吟了半晌才猶豫着道。

“你知道的,特殊時候可以採取特殊手段,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是特別的。到時候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路肇總不可能還防着你。”

金嘉嘉說出這些話時,內心有些刺痛。不過轉而就深吸了口氣,將這些多餘的情緒深深壓了下去。早在和沈雙一起接受這個任務時,她早就預料到了可能會有這麼一天。可是面對着這樣的情況,他們並沒有其他的選擇。

沈雙擰了眉,兩人除了偶爾牽手外,倒是真的沒怎麼親密接觸過。

“我知道了。”他略微點頭,繼而看向一旁垂着頭的金嘉嘉,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攬了過來:“只是委屈你了。”

“我不覺得委屈,阿雙。”金嘉嘉伏在沈雙懷中,眼底滿是堅定之色。哪怕是將自己合法丈夫推出去,可是金嘉嘉是真的不感到委屈。自小受的教育告訴她,爲了國家,爲了心中的正義,難免會有所犧牲。換做了她,她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犧牲個人。

只要他們彼此知道,接近其他人都是爲了任務,面前這個人的心是屬於他們彼此的就好。

……

對於兩人的談話白月不得而知,不過最近沈雙對她的態度更是改變了一些,時不時就做出曖昧的舉動來。白月對此不堪其擾,乾脆不顧路肇的反對。黏着路肇,聲稱要幫着他處理事務。

也不知道路肇是怎麼想的,還真的走到哪裡都將她帶上。看着跟在她身邊的阿勇目瞪口呆的表情,白月也有些暈暈乎乎的。

“怎麼,累了?”兩人此時處於路肇名下的會所裡,聽完他的手下彙報完各種事務,伸手就將一份文件遞給了白月。

白月最近跟在路肇身邊,對他手中的各種產業也稍微瞭解了一些,接過他手中的文件看了一眼:“這是……”

路肇走過來伸手拍了拍白月的肩膀:“讓阿勇帶你回別墅。”

白月稍微有些不解,不過對上了路肇的眸子時,她電光火石間似乎明白了什麼。內心十分震驚,不知自己是否猜對的白月還想發問,那邊路肇已經將人趕了出去。

難不成就因爲她的幾句話,路肇就開始懷疑沈雙?甚至想辦法試探?

剛回到別墅,沈雙就迎面走了過來。

“今天累不累?”沈雙走過來伸手接過白月的包,另一手握住了白月的手。路白月最近黏着路肇的事情沈雙是知曉的,不過沈雙倒也沒有阻止對方。

“不累,不過看哥哥工作有些無聊。”白月笑着搖了搖頭,目光略微緊張地在那個包包上掃了一眼。旁邊的沈雙似是沒有察覺到似的,淺笑着道:“走吧,回房間,我有驚喜給你。”

沈雙說的驚喜,就是滿屋子的玫瑰。他拉着白月的手,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伸手推開門,濃郁的玫瑰香就涌了出來,他鬆開了手,滿眼笑意地將白月帶了進去。

一整牀的玫瑰花瓣,牀鋪四周也擺放了滿滿當當的玫瑰。牀鋪正中心擺成了心形的樣式,最中心的部分有個小盒子。沈雙帶着白月上前了幾步,兩人從玫瑰滿地玫瑰中穿行而過。走到了牀邊拿起中心的小盒子,沈雙當即就單膝跪地打開了盒子:“白月,嫁給我好不好?”

盒子正中是一枚璀璨的鑽戒,上面的鑽石並不小。白月眼底平靜,面上卻做出不敢置信的模樣。那邊沈雙還在繼續滿眼深情地說道:“我不會說甜言蜜語,卻能夠向你保證,我沈雙會照顧你一輩子。白月,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我……”

“你別說了!”再繼續聽下去,白月指不定會笑出來。沈雙和金嘉嘉真是爲了任務,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明明已經結了婚,此時卻還想拿空頭支票來套住她。

她有些感動,卻又有些猶豫:“我想嫁給你,不過哥哥那邊可能不會同意。”

沈雙微怔,繼而笑着道:“只要你同意了,少爺那邊我會主動去提的。”

“那我……先不給你回覆。”白月咬脣羞澀地道:“等我哥哥同意了再說。”

他伸手要拉白月,白月卻滿臉緋色地拍了拍臉道:“我去衛生間,別跟過來!”

“好。”沈雙寵溺地笑了笑。

白月在衛生間並未待了多久,回來時見沈雙還坐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的模樣,衝他輕輕笑了笑。

……

也不知沈雙是怎麼和路肇說的,路肇表面上似乎同意了他和白月的事情,不過還是給了他幾個任務,當做了考驗。這些任務雖有危險,不過沈雙還是基本完美地完成了。

以至路肇對他也滿意了幾分,像是有提拔他的意思。

不過事情再次有了轉折,沈雙在某次替路肇完成任務時受了十分嚴重的傷。昏迷了好幾天才從生死線上醒了過來,一醒來就勉強見了路肇,躺在牀上神色虛弱地道:“少爺,我懷疑我們之間有內奸。”

“我們這次計劃周詳,不可能存在問題。然而在交易時卻被警方突襲了,害的我們損失了不少的兄弟。”沈雙說到這裡神色有些着急,連忙咳嗽了幾聲,扯得傷口又滲出了血跡。

路肇見他如此激動,伸手摁了摁他的肩,面色平靜卻篤定道:“我們這邊沒有問題。”

兩方的交易,雙方都損失了不少人馬,貨物也給丟了。旁的不說,往後想要繼續合作恐怕就難了。

“少爺!”咳嗽得紅了臉的沈雙聽得路肇篤定的話語,死死皺了眉:“不是我們這邊,難不成是對方的問題?”

“你好好休息。”路肇也沒有否認,只點點頭道:“這次辛苦你了。”

隨着沈雙被重用,他也搬進了路肇所在的別墅裡。到了夜間,萬籟俱靜之時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閃過,出現在了沈雙的牀邊。

哪怕是睡覺之時也十分警覺的沈雙倏爾就睜開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現的金嘉嘉。微微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來。

金嘉嘉面上帶着些擔心地伸手觸了觸沈雙身上的傷口,心疼地嘆了口氣,眼底卻有着光芒在閃爍:“我們成功了,阿雙。”

他們千方百計利用對方的人將消息傳了回去,果然成功阻止了這次的交易。還使得兩方陣營交惡,路肇調查出來也絲毫沒有懷疑到他們身上,現在的局勢對他們十分有利。

“嗯。”沈雙也勾了勾脣:“不過你還是警惕一些,我們的最終目的並不在此。”

“我明白的。”金嘉嘉俯下身來,靠在沈雙旁邊:“我一直期待着那天,阿雙。”

他們來這裡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找到證據,將路肇這個所謂的‘閻王爺’給拿下來。現在眼看着一步步接近他們的最終目標,就算再怎麼理智冷靜,也不由得有些激動起來。

“我明白的。”金嘉嘉俯下身來,靠在沈雙旁邊:“我一直期待着那天,阿雙。”

他們來這裡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找到證據,將路肇這個所謂的‘閻王爺’給拿下來。現在眼看着一步步接近他們的最終目標,就算再怎麼理智冷靜,也不由得有些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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