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深了,整個祖宅裡像是冰窖一樣,林芳葉和於夢蓮早就進入裡屋繼續休息了,於子朗一個人呆呆的坐在空蕩的屋子裡發呆。寶物會是在哪裡呢?
於子朗靜靜的看着面前一排排碩大的牌匾,他越過其他的牌位,直接看向最大的牌位,那是幽的先祖。
難道幽的先祖是那個老將軍?他最後還是死了?於子朗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就想知道那玉璽在哪裡。
於子朗狠狠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突然間,他再次看向那老將軍的牌位,於子朗慢慢走上臺階,越過稀稀疏疏的牌位,直接來到最裡層。
那是由一個青石臺爲底,上面插着一尊巨大的牌匾,也沒有具體的信息,只是上書道“幽氏先祖之墓”,於子朗奇怪的看着這個與衆不同的牌位,在它前面的牌位都記錄了詳細信息,姓甚名誰記錄的清清楚楚,唯有這最大的牌匾沒有絲毫信息!
於子朗將手輕輕的放在牌位上,一股驚人的寒氣直衝子朗體內,嚇的他趕緊放手。於子朗這時候已經知道那鬼玉璽在哪裡了,就在這巨大的青石臺下!
於子朗懊悔的拍拍腦門,實在不明白自己怎麼把這些青石臺忽略了。於子朗雙手緊緊抓住牌位,體內涌起一股巨力,想把那牌位拔出來。但沒想到的是,那牌位似乎和青石臺連在一起的一樣,居然拔不出來!
“呼呼”於子朗喘着粗氣,一下子調動體內的火靈力,頓時一股高溫驅散了整個房間的寒氣,於子朗的力氣成倍提升。一雙巨手像是擎天之柱,一把抓住牌位,“咔嚓”一聲巨響傳遍四野,在周圍的深山大樹中傳遍開來。
由於動用了靈力,於子朗這次毫不費力的將牌匾拔出。他隨手將牌匾放在一邊,由於牌匾被拔出,一個幽深的小洞出現了。於子朗興奮的將手伸進去。
只摸索了一會,一絲笑意出現在他的嘴角,他一伸出手,一個黝黑的方塊玉璽出現在他手中,上面濃墨似的黑色,妖魔鬼怪的圖案,這和於子朗在夢中看到的那枚具有大威力的玉璽一模一樣。
於子朗激動的將鬼玉璽舉起,他忽然覺得這玉璽簡直就像是上天賜給他的一樣,在他眼裡這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寶物了,而是至高無上的力量!
“哥哥!”一聲脆響在於子朗耳旁響起,嚇的他差點手一抖,將鬼玉璽摔在地上。
一絲怒氣涌上心頭,轉過頭對着來人怒目而視,一下子看到於夢蓮正在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而於子朗的目光似乎嚇到了夢蓮,在於子朗轉頭的一剎那她一下子叫了出來。
“怎麼了?”林芳葉急忙跑了過來,她剛一進來就看見了於子朗手裡拖着的鬼玉璽。
於子朗一臉得意的看着她“怎麼樣?我就說這祖宅之中有寶貝吧?還不信!”
林芳葉一臉凝重的看着他“你真的把人家的東西找出來了?”
於子朗一皺眉頭“什麼叫人家的東西,這東西是上古時候的寶貝,又不是幽一家人的。還有,你這小妮子剛纔瞎叫什麼呢!嚇我一跳。”於子朗邊說邊走下來。
於夢蓮聽見於子朗的問話一臉無奈道“還不是哥哥,剛纔表情那麼嚇人,你剛纔看我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像要吃了人家一樣!”
於子朗詫異道“不會吧。”
“哼!怎麼不會,不就是怕人家搶你的寶貝。”林芳葉一臉不屑,轉身走進了屋外。
幾人再次在牀上坐定,於子朗還在摸着那個鬼玉璽,倒不是他還有激動的心情,而是在無相天功裡找使用這玉璽的方法。
林芳葉的聲音打斷了子朗的沉思“你就這麼在人家祖宅裡那東西真的好嗎?”
於子朗冷哼“這寶貝不是幽一家人可以駕馭的,給他們他們也不會用,反而會招來災禍。”話說完,於子朗就拿出小刀,割破了自己的中指,中指上的血很快流進了那鬼玉璽裡。
這是於子朗在對寶物滴血認主,剛纔於子朗在無相天功裡找來找去都找不到這鬼玉璽的使用方法,只有一句話:鬼玉璽,借天災人禍,借陰靈陰兵,威力無窮,無人知其來歷!
就憑這句話,於子朗知道這鬼玉璽的出處恐怕連這無相天功的主人都不知道。沒辦法,只能先進行滴血認主的流程了!
看於子朗在那裡忙活着鬼玉璽,林芳葉提醒道“這玉璽來歷詭秘,你就不怕有什麼危險。”
於子朗一聽倒是楞了一下,進過林芳葉的提醒他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沒有對鬼玉璽這危險又寶貴的東西保持警惕,但現在都進行滴血認主了,恐怕也不能回頭了。於子朗對林芳葉嚴肅的說“你放心吧,我有信心。”
林芳葉臉一紅“你有沒有信心管我什麼事,我纔不管呢”說完一轉身睡覺了。
於子朗邪邪一笑,知道林芳葉是害羞了,也不說話,反倒是逗起於夢蓮“好妹妹,你對我有沒有信心啊?”於夢蓮小臉一紅“恩”輕輕一聲便同樣轉過頭去裝睡。
於子朗奇怪的看着這兩個女人,搖搖頭,繼續向鬼玉璽之中灌血。不一會,於子朗就感覺自己能夠和鬼玉璽建立起感應了,連忙激動地用自己的意念來控制着鬼玉璽,果然,鬼玉璽慢慢的從牀上飛進了他的手上。
到這裡,於子朗已經成爲了鬼玉璽的主人了,能夠根據自己的意念來控制着玉璽。就在於子朗歡喜的時候,那鬼玉璽化爲一道流光進入了子朗的眉心,於子朗閉眼用意念來觀察識海,一枚方方正正的漆黑玉璽在他的腦海盤旋。
於子朗意念一動,鬼玉璽一下子從腦海中飛到於子朗手上,意念再次一動,鬼玉璽又回到了識海。於子朗徹底放心了,這鬼玉璽非常珍貴,萬萬不能被別人知道。
如今鬼玉璽已經到手,但偏偏於子朗又不知道如何使用,這讓他有一種空有寶山在手,但不能揮霍的苦悶。
於子朗也知道這事急不得,鬼玉璽只能自己以後慢慢去探索了。第二天一早,於子朗早早起牀了,幾人一起去幽家裡吃了早飯,今天要去和雷羽對戰,所有人都是一臉緊張,唯有於子朗一臉的無所謂。
等所有人都吃完後,由幽爹領着於子朗幾人去村裡的比武場。等幾人在路上的時候才知道,關於與子郎和雷羽要比物的消息早就傳開了。
一路上都有大量的村民來問候於子朗幾人,在許多村民的吵吵嚷嚷下於子朗來到了村子裡的比武場,整個比武場非常遼闊,但是周早就被熙熙攘攘的人羣淹沒了。
雷羽一臉陰沉的站在比武場上,他長髮飄飄,一襲白衣,顯得風度翩翩,但是隻要看見他的臉的人估計不會想到風度翩翩這個詞。
在比武場的上臺還坐着一箇中年人,此人衣着華麗,眼冒精光,和圍在四周的村民一看就不一樣,幽悄悄的說“那個人就是我們村的村長,站在他旁邊那個赤袍人就是我們村的祭祀”於子朗又把目光放在那祭祀身上,那祭祀好像察覺到有人在觀望他一樣,蒙着袍子的頭稍微一扭,一雙可怕的眼睛在那袍子中顯現,一般人根本看不到那隱藏在袍子裡的臉孔,但於子朗能看得到,那是一雙冰冷的眼睛,冷的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