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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春嬌出手

第809章 春嬌出手

好在夏商處理這樣的傷勢比較擅長。

一個時辰之後,天已經亮了。

夏商給周見仁進行了最好的處理,但接下來還需要看他自己的造化,能夠恢復幾分,能多快恢復過來都是未知數。

之後,春嬌講述了一切。

但春嬌不是見證者,只是知道有怪聲,然後還有了爆炸。

周見仁昏迷不醒,如果能從他口中得知一星半點兒就更好了。

不過,就眼下的情況足夠夏商推斷出一些東西。

爆炸是關鍵。

從春嬌的描述看,發生這樣爆炸的絕對不是武者用真氣所爲,春嬌在現場也發現了火藥的味道。

如果是火藥,那火藥究竟從哪裡來的?

那破舊的屋子和院子裡肯定不可能有火藥,周見仁更不可能帶着火藥。

唯一的解釋就是火藥來自於明香。

根據春嬌的回憶,搜查明香出現了紕漏。

因爲春嬌過於自信,認爲被自己點了穴道的人不可能有威脅,甚至連她身上的匕首都沒有拿走。所以,明香身上藏着火藥是可能的。

從周見仁的傷勢上看,小腹上有明顯的被匕首刺傷的痕跡。

證明在審訊過程中出現了爭鬥,而且明香發出了攻擊。

這就奇怪了,明明被點了穴道,爲何還能發動攻擊?

以春嬌的實力,宗師之下的武者都不可能解開她的穴道,而且那個明香一看就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夏商想了很久,始終沒法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一切的證據都證明發生過爭鬥。

既然明香能發動攻擊,那她就一定有能力發動身上的火藥。

一個女人居然能如此決絕,看來春坊司舊派對自己手下人的控制力是極強的。

但是,回想整件事的經過。

從司馬衡進入百花樓到夏商和春嬌在隔壁聽到的一切,再到那個明香出現……

試問,在那樣的情況下爲何要在身上準備火藥呢?

這是一個沒法解釋的問題,就算是一個死士,再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也不應該隨身揣着火藥,難道就不怕一個走火而白白送命?

能解釋這個問題的說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明香在出現之前就知道自己一定會死!

夏商將自己的分析告訴了春嬌,春嬌聽了之後大驚失色:“難道這是對方的將計就計?明香知道自己出現後會被我們所擒,然後事先就準備好了炸藥來應對眼前的情形。”

夏商沉重地點了點頭。

春嬌只覺的後背發涼:“這大事不妙呀!如果這一切都是個局,很有可能連那個司馬衡都是她們的人。如果真是如此,那個司馬衡已經帶着大人書信去了京城,會不會對京城的人也造成影響?”

夏商搖頭:“這個倒不用擔心。司馬衡不是玉面狐狸的人。”

“爲何?”

“因爲玉面狐狸並不知道我的行蹤。她還一直認爲周見仁是我,所以纔對周見仁下如此狠手。但司馬衡是知道的,可他並沒有告訴玉面狐狸,如此就證明司馬衡並沒有騙我們。”

“這麼說來,司馬衡也是被對方所利用了?”

“很可能。這個玉面狐狸也算籌謀已久,利用司馬衡把這個明香送到了我的面前,想要用火藥把我給炸死。如果當時真的是我,或許還真的被她所得手。”

春嬌沉聲道:“看來這個玉面狐狸還真的是夠狡猾,身爲春坊司三號,控制一方勢力這麼多年,果然是不簡單。”

“哼!不簡單?”夏商冷笑一聲,“這就是典型的聰明反被聰明誤。若不是此事,我們調查玉面狐狸或許還要費一些心計,但現在倒是簡單了。”

“大人何出此言?”

“因爲我已經知道了誰是玉面狐狸。”

“嗯?”“之前我就有些奇怪,從那個梨花和司馬衡的對話可以聽出,司馬衡所知道的一些關於春坊司的事情是通過梨花之口。而梨花卻一直襬出一副不屬於春坊司羸弱姿態。她若真的是一個尋常姑娘,怎麼可能知

道這些?怎麼可能告訴司馬衡?很明顯,這個玉面狐狸就是想把自己置身局外,然後冷眼看着一切發生。”

“大人的意思是說玉面狐狸就是那個梨花。”

“九成把握。”

“那接下來如何?”

夏商看了一眼春嬌:“你是春坊司首座,清理門戶的事情自然是由你親自出手。”

春嬌起身抱拳道:“屬下明瞭。”

說罷,春嬌露出了自信地微笑,然後一人離開了客棧。

苗採荷一直是個旁觀者,看到春嬌一人離開,有些不懂:“大人,您這是要讓春嬌大人一人去……玉面狐狸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你放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形同虛設。”

……

雨過天晴似乎讓百花樓的生意好了許多,正午之後絡繹不絕地客人涌入。

倒是讓人煙稀少的古林街多了幾分生氣。

百花樓樓上花飾也比往日鮮豔了許多,門口招攬客人的姑娘依舊那麼熱情地拉攏過往的每一個人。

只是當一個女人站在百花樓門前,手裡還拿着一把劍,冷冰冰地站在那兒,不管怎樣都給人一種不好招惹的感覺。

“姑娘,這裡可是妓院……”

“怎麼?規定了只有男人才能進去嗎?”

“這個……這個倒不是……”

春嬌沒有多說,扔出了一錠銀子,推開攔路的女人徑直走了進去。

妓院之中倒是偶爾有喜歡看熱鬧看稀奇的姑娘進去,但這麼堂而皇之進入的卻是第一個,而且看那個架勢,來的目的似乎沒那麼簡單。

從春嬌進入的那一刻起,百花樓內就多了很多目光,死死地盯着春嬌的一舉一動,還有很多人相互傳遞着消息。

到了大堂,春嬌站在樓下看着樓上的動靜,那冷冰冰的氣勢讓老鴇都不敢上來多問。

直到幾個赤膊打手走了過來。“我說姑娘,咱們這兒可是做女人生意的,來找男人的可是沒有過,如果姑娘有需求,又肯給銀子,咱們哥幾個倒是可以犧牲犧牲色相。但若是不是來找樂子的,那就還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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