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心一邊縮手縮腳的跟在木晨晨後面,一邊對自己邁出這重要的一步,感到興奮,或許因着突如其來的繼承人身份,自己真的能夠做到什麼,至少改變下現在的自己!
或許因着木晨晨的庇佑,當阮二心再以新任繼承人的身份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受到異樣的目光,每個人只把目光投向正向主位走去的木晨晨。
每個人的眼光也各不相同;有隻是簡單看着此刻身着藍紫色長袍,越顯美麗與寂然的木晨晨,有好似追憶過往,從木晨晨身上回憶過去的目光,然而更多的是好奇的目光;即將縮到與木晨晨同手同腳的阮二心,順着這道目光,坐在桌子最末尾的地方的方喬之,以及一邊正熱
烈的追逐着木晨晨身影的小雅。
“來坐這裡吧。”木晨晨看着遠離座位不肯靠近的阮二心,拉出自己位子旁的椅子。向她點點頭。
“我,我可不可以……”
“怎麼?你想要承認自己的確不配當這個繼承人嗎?”木晨晨旁若無人,一針見血的質問。
阮二心聽完這些,磨磨蹭蹭的向座位走去。
木晨晨看她開始動,轉過頭去向衆人宣佈:“綠蔭下的城堡高層會議正式開始!”待旁邊的阮二心坐好,又說道:“在此次會議中,我希望沒有人在像昨天那樣,做出不合適的舉動。”
阮二心看着木晨晨不同以往的嚴肅,立刻端正自己的坐姿。
爲了讓會議能夠更好的進行,大廳的桌子已然換了排列方式,從白色的開始,橙色,黑色,排成一字,遠遠的有向大廳的門延伸的趨勢,雖然城堡中並沒有那麼多人在位,然而這種嚴肅的場合卻也不能失掉本來的面貌。
“我相信大家對此次的‘探尋’之路都有着自己的看法,但是在這次任務中,你們需要時刻注意的東西,我想蔣大長老和張先生,必然已經給過各位詳盡的答案。”木晨晨看着漸漸騷動的衆人,聲音冷然道:“在坐各位有何意見?”
“呵呵,我想大家是想聽到大祭司親自解釋這次任務的內容吧。”坐在蔣老下手方的伍清,摸摸鼻子,向着木晨晨回道。
木晨晨若有所思的看看他,轉過頭髮現衆人只安靜的等待答案,包括阮二心都有迫不及待的表情盯着她的臉,只平靜道:“探尋‘綠蔭’之人曾經走過的道路,只爲尋找一顆象徵生命之心。”
衆人聽完這句話,更加增強了心中的疑問,虛無縹緲的東西,遠比真實的存在更難讓人掌握!
一個聲音突然打破這份沉思,“我到是想要聽聽新任繼承人對此次的隊伍有何指教!”
“我到是想要聽聽新任繼承人對此次的隊伍有何指教!”
阮二心看着對面的人,正是孔竺無疑,那時心中的震動遠大於想要逃避又一場責難的恐懼。至從綠蔭下的城堡中孔竺代替了店長絮的老師角色後,即使面對孔竺總是在捉弄自己,阮二心仍就把孔竺當成自己在咖啡館中第三個最信任的人,然而此刻,阮二心看着對方,仍舊想要答案的樣子,心沉了下去,果然,還是不行嗎……
“難道木晨晨說的還不夠明確嗎?”阮二心唰的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
“她的說法,僅代表她本人,繼承人難道不該說些什麼嗎?”
“呵呵,如果你沒有理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阮二心看着周圍人吃驚的眼神,只淡淡地吐出一個字“笨!”
“你!”孔竺聽到對方突然變的犀利的話語,氣憤的站來,“我如何,並不需要像你這樣的人來評論!”
“我到想請教這代表什麼?”阮二心舉起自己的右手,很好的向他展示着手上的戒指,然後環視衆人,只見原本對阮二心持無視態度的人,眼中也充滿了厭惡,這是對她不自量力的懲罰吧,阮二心默默的想到,可是那又怎樣呢,只要此刻我能在這裡真正的做到這個繼承人該做的事,這些人承不承認就變的不重要,我想要的東西一定會成功!
或許,當很多人認爲你錯的時候,只有自己在原地堅持,纔是更難的。
“你難道不知,不到最後,繼承人之位也很難確定是誰?”孔竺恢復平靜,一邊做下,一邊仍保持着自己的厭惡態度。
“什麼?”
“很好,看來你是不知了。”孔竺笑笑,向椅背上一靠,不再多說一個字。
“即使那樣,又如何,只要此刻我是繼承人,你就沒有對我質問的權利!在坐的個人,也同樣如此。”阮二心楞了一下,只堅持道。
“那麼,二心,如果,如果你失去了繼承人的身份呢?”
“如果失去?”我會在不經意間得到這個所謂的繼承人身份,也會在不久之後就失去這個位置嗎?阮二心定定的望着向她問出這問題的張老。
“如果失去,那便失去吧。”阮二心垂下眼瞼,只低落的回道。
“有些人即使得到了什麼,也最終不會成爲她的!”一旁的蔣老沒好氣的一哼。
“蔣先生難道對我有什麼不滿之處?”阮二心擡起已經充滿笑容的表情,向着蔣老望去。
“不知天高地厚!”蔣老批判道。
“蔣先生知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嗎?”阮二心表示萬分好奇。
“臭丫頭!我只知道,此次任務中,你絕沒有好下場!”
阮二心深吸一口氣,還來不及回答什麼,只聽一旁的木晨晨冷而又冷的聲音:“蔣華清!你給我滾出會議大廳!”